債,幾乎要把宏偉實業的大門踩爛。
這廂周偉宏正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那廂,公安局來電,通知顧溪已經找到了他們要找的那兩個人。
經陳雪確認,這兩個人之中有一個的聲音很熟悉,確實是當初她聽到的那個聲音。
顧溪透過電話瞭解才知道,那位阿姨叫田梅,因為兒子女兒在G市,所以就跟了過來打工,但是今年四月份,兒媳婦臨產,所以才回到家鄉,專心照顧快要臨產的兒媳婦。
田梅剛聽到公安找她,還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顧溪跟她解釋了好久,她才安心了下來。
對於出庭作證,田梅不是很願意,一方面是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找她作證。另一方面,因為她要留在家裡照顧兒媳婦和剛出生兩個月的孫子。
顧溪覺得在電話裡說不清,當時田梅對陳雪說的話,或許她自己都沒印象了,更不會把這起案件和那天聯絡起來。
還是當面說比較好。於是週五和陳雪兩人搭乘晚班車去了一趟田梅所在的地方。
第二天清早到達地級市,她們按照公安局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田梅的住處。
田梅還嚇了一跳,並沒想到她們會山長水遠跑過來找她。
她們三人坐在門口的圍成三角形促膝長談。
田梅還記得陳雪,“這個姑娘,我還有點印象,那天我看你被一個老男人架著,還一直喊救命,我就覺得奇怪,但是後來那個男人說你是他老婆,我也就沒多管閒事了。”
重新提起那件事,陳雪眼眶紅了,“阿姨,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他下了藥。”
顧溪看陳雪情緒要失控了,趕忙摟著她安撫。
田梅蹙了蹙眉,心裡也有些自責,“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只是個清潔工,酒店裡的客人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哎。”
顧溪一邊安撫陳雪,一邊對田梅說:“阿姨,我們這一次是真的很需要你幫助。其實,這個社會很多女孩子受了欺負都不敢說出來,只能默默自己承受,但是作為女孩子越是不敢說出來,壞人就越是猖狂。我們做女人的,絕對不能忍氣吞聲。這一次我們告的那個壞人,他是個慣犯,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毀在他手上,我絕對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受傷,阿姨,求求你,幫幫我們,可以嗎?”
“我也不是不想幫……”田梅左右為難,“我兒媳婦剛生孩子不久,家裡就我和她,我要是出去了,我怕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媽,你去吧,我可以的。”說話的是田梅的兒媳婦,二十多歲的年紀,剛生完孩子,還有些微胖,她抱著孩子過來,說:“媽,她們兩個很勇敢,這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