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過,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啄了一口。
又倒了一杯,放在連瑞恆的面前:“太子殿下真的不喝一杯?天寒地凍的,這房子也沒有地龍,只怕您的身子精貴,到時候熬不住。”
連瑞恆見他完全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心裡也有些沮喪。
明明都已經到了城外,馬上就要與自己人接頭了,竟被趙天賜給一鍋端了。
現在想來,自己剛才說馬天明的時候,趙天賜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訝,難道馬天明早就叛變了?
一想到這裡,連瑞恆心裡就有些沮喪,不管趙天賜關押他的目的在哪裡,反正不會有好日子過了,而且看這架勢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走的了,還不如好好吃一頓。
趙天賜也沒有審問他什麼,好像就是來陪他一起吃個晚膳,用完膳後,讓他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走到外面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好好看住了,他有什麼要求還是儘量滿足,只是那地龍就別燒了,讓他好好清醒清醒,明天一早我再過來。”
今天審問,肯定不是一個好時候,等到他受不了了,心理崩潰了,那時候問什麼都是事半功倍。
趙天賜連著冷了他一個星期,不僅僅是南詔國的人快急瘋了,派了許多奸細四處查探,就連東華國,都有很多人坐不住了。
整個京城暗潮洶湧,風雨欲來。
南疆邊境告急,說是南詔國難民造反,可若是造反,你在你們南詔國的地盤撒野,誰愛管你。
可他們作亂的幾個城池,卻全都是南詔國和東華國邊境,還時常越界到東華國的城池來燒殺搶掠。
再加上李大山說,那亂匪頭子經常往來京城,也就是說,是個京城裡某人有聯絡的,若是沒有猜錯,這就是南詔國和東華國的某人勾結起來了。
而據他推測,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三王爺朱子真,而馬天明和趙昌元是幫兇。
一有這個想法,趙天賜就去找過五王爺了,然後才設了這麼個局,意在引蛇出洞。
不管能不能把三王爺套進來,能把馬天明和趙昌元套進去也是好的。
馬天明是禁衛軍的首領,身居要職,只所以他能坐在這個位置,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兵部尚書馬昭是皇上的人。
只是,若是馬天明已經投靠了三王爺,勾結了南詔國,那馬昭是不是對皇上已經有了異心也不好說。
要是能把禁衛軍首領這個位置拿下來,對他是有莫大好處的。
而趙昌元這個位置,雖然沒有禁衛軍首領重要,但能拿下來自然是好的,到時候裡裡外外都掌握在自己手裡,這個京城差不多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外有威武大將軍守疆擴土,裡有禁衛軍和城衛軍,三皇兄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到了第八天,趙天賜還是同一時間來到郊外的宅院。
連瑞恆在這裡已經待了一週,哪裡還有什麼耐性?
見到趙天賜還是給自己斟酒,一把就將酒杯給打掉:“你抓我肯定不是為了天天陪我吃飯喝酒,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第226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
第226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
見他有些焦躁,趙天賜放下手裡的酒杯,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只想問問,你們下一步有什麼計劃。”
“你們把父親調走,然後對皇上動手,沒有得逞,總不能之後就沒有動作了吧?”
連瑞恆沒想到他說的這麼直白,而且好似什麼都知道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抬起頭來時,目光銳利的看著趙天賜說道:“你就不問本太子到底是和誰聯手的?”
“重要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能避開那些人將你帶到這裡來?”
連瑞恆眼裡劃過一絲愕然,一直以來,他們覺得已經計劃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早已經被人洞悉。
還是說,那人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還真是蠢,竟連累他至此,出去後,可要狠狠的敲他一筆。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還要抓我過來做什麼?”
趙天賜笑著說道:“等著某些人狗急跳牆啊,只要有你在我手上,相信某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有了南詔國太子在手,如果三王爺敢宮變,到時候將面臨的可就是內憂外患,太子在東華國失蹤,南詔國子安是要找三王爺要人,交不出人,那他們之間的聯盟自然也就已經不存在了。
“既然知道他們不敢動手,那你還要知道計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