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讓她對自己整個人都產生了一種深深的自我懷疑,總是沒有自信,不相信自己還能再經營好一段感情。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她曾經為了那段婚姻,為了陳延舟,已經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激情與勇敢,最終卻落到如此境地。
她對於愛情已經沒了曾經的希翼,她相信這世上是有真摯的感情存在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再遇見。
人與人之間總是相互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了,彼此交往心底總歸會有一杆秤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付出與回報是否對等,這個人是否值得自己去付出,心底總是清楚明白的。
靜宜掛了崔然的電話後,陳延舟的電話又打了進來,靜宜這次沒拒接,直接掛了接聽,陳延舟沉默了一下,問她,“東西收到了嗎?”
“收到了謝謝。”她聲音很生疏客氣。
“不用謝,今晚有時間嗎?我跟燦燦準備一起去吃晚餐。”
陳延舟語氣帶著幾分協商請求,他知道靜宜會生氣,可是帶上燦燦的話,或許她會心軟一點。
不過這次他又失算了,靜宜很乾脆的回答說:“不好意思,我晚上已經有約。”
“跟江凌亦?”他語氣透著幾分冷。
“跟你沒關係。”
靜宜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她聽到電話那邊陳延舟似乎又急切的叫了她一聲,然而她不想再聽下去。
靜宜想,這麼多年,她與陳延舟之間,他似乎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某一部分,連著血肉脈搏,她做不到狠心徹底將他切斷,可是若是真的狠心斬斷的時候,痛徹心扉的那個人永遠是她自己。
她深知這樣的狀態需要去改變,她不能再這樣,她要徹底的將他排除出她的人生。
到了下班的時候,江凌亦給靜宜發了簡訊讓她稍等幾分鐘,靜宜回了個好,她正好還有點工作沒處理好。
吳思曼問她,“靜宜姐,你還不走嗎?”
“你先走吧?我還要等人。”
吳思曼笑眯眯的問道:“是不是等江部長?”
靜宜點頭,“嗯。”
吳思曼笑著跟她說拜拜,“約會愉快哦。”
吳思曼到了公司樓下,宋兆東便已經在樓下等她了,吳思曼問道:“你知道靜宜姐跟陳大哥為什麼離婚嗎?”
宋兆東搖頭,“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他們。”
吳思曼哼了一聲,“你們兩個不是一直混在一起嗎?你還不知道?”
宋兆東纜柱她肩膀,將她抱入懷裡,“你管他們的,就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吳思曼嘆口氣,“雖然我們江部長確實是不錯,長的一表人材,人也挺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靜宜姐現在好像都不開心,都沒見她笑過幾次。”
宋兆東表示同意,“陳延舟那傢伙也是,每天跟個工作狂一樣,聽說脾氣超級差,你說既然都不開心,為什麼還一定要離婚,瞎折騰。”
吳思曼搖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靜宜姐都準備去見家長了。”
宋兆東一挑眉,“臥槽。”
江凌亦帶著靜宜過去的時候,他的幾個朋友已經到齊了,靜宜掃了一圈,在場的幾個男男女女,有一個年輕男人笑著拍了拍江凌亦胸膛跟他打招呼,“江凌亦,不錯哦。”
經他這麼說,眾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靜宜的身上,靜宜臉色微微泛紅的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葉靜宜,多多關照。”
眾人很給面子的笑了笑,附和道:“既然是江凌亦的人,就不要客氣了。”
有一個男人似乎對靜宜有些印象,試探的問道:“名字有點耳熟,大學讀的深大對吧?”
靜宜點頭說:“對,難道是校友。”
對方一拍腦門,笑道:“哎,我說你們兩個可真是有緣啊,過了這麼多年還能走到一起。”
其餘幾個朋友一聽似乎有淵源,連忙詢問是怎麼回事,年輕男人笑道:“這位妹妹我是說看著很眼熟,哎,你還記得我嗎?以前咱們還一起吃過飯,我叫李曉東,以前你跟江凌亦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見過。”
靜宜腦海裡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印象,笑著說道:“我想起來,好久不見。”
眾人笑了起來,紛紛開起了玩笑,“我說江凌亦怎麼一定要來香江呢,感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靜宜被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調侃的臉色微微泛紅,江凌亦輕輕握住她的手,貼近她耳邊輕聲說道:“他們就這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