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主義果然要不得。呵呵……我還想著你要是覺著好,就撮合你倆呢。”後面一句話是龔建安開玩笑的,他是知道項峻喜好的,自不會介紹了曉蓉這樣脾氣的給他。
項峻卻當了真,心頭古怪,面上更是嚴肅正經,口是心非的話就那樣變本加厲的說了出來,“容曉蓉那樣的白送給我都不要!”仿若是為了摘清什麼似的,說的很用力。
“咳咳……咳咳……”身後傳來咳嗽聲,像是高城的嗓音。
項峻仿若心有所感,一回頭就見容曉蓉正站在自己身後。
項峻嘴損,當面的說人壞話都能理直氣壯的,這一次卻著實嚇了一大跳。
接線員戰士已經忍不住捂嘴笑了,也不敢大聲。
容曉蓉唇一抿,揚出一個皮笑肉不笑,她說:“項連長,又背後說人壞話呢?”
“……”這就尷尬了。
她不等他回話,衝接線員戰士說:“給我接A市軍區大院,沈國棟沈師長家。”
與她同行的有建軍建設容老頭還有高城。
容老頭疼侄女那是疼到骨頭裡去了,聽了項峻背後說大侄女壞話,對他之前的好印象一掃而光,瞅著他的目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要不是礙著容曉蓉就在跟前,恐怕就要跳腳了,扯著他的衣裳非要和他理論清楚不可,他家大妞兒哪不好了?非得你這樣貶損她!
建設咧著嘴笑得一臉幸災樂禍,他倒不是不和他姨同仇敵愾,只是他打心眼裡覺得像他姨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吃人虧。
建軍的表情就有些為難了,自他認識項峻以來,項連長一直是他除了高城以外最崇拜和敬仰的人。而這樣的人現在得罪了他家長輩,這該怎麼辦好啊?
電話接通了,容曉蓉表情如常,幾人圍上電話機,挨個說話。
高城趁這空檔將項峻給拉了出去。
項峻這心裡啊,說不清什麼滋味。有些暢快,這下子她一定是討厭死自己了,哈哈!爽!但更多的則是悶,悶得都快透不過氣了!
容曉蓉打過電話就離開了聯絡站,她昨晚就答應了嫂子們,今天開車送她們去街上購物。
龔建安跟高城說,上頭已經批下了王春根和馮蘭的婚事,說是大好事,趕緊給辦了!
嫂子們很熱心,趁著休息的空檔,帶著馮蘭去集鎮買結婚需要的東西,因為聽說曉蓉會開車,就央求了她。
容曉蓉也沒說什麼,拿了車鑰匙就跟她們去了。
彼時,高城正和項峻在說來年大演習的事,遠遠的瞧見嫂子們擁著容曉蓉走了,高城說:“你看,沒你說的那麼糟糕!她雖然面上冷,人實際上非常熱心善良。”
項峻沒說話,他這麼大年紀了,那點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但死鴨子嘴硬道:“反正啊你情人眼裡出西施,瞧著她哪裡都是好的,缺點都能被你看成優點,閃閃發光,我又有什麼好說的。”
下午三點半,文工團的同志們到了,團長親自過來接待了他們。轉頭,又叫了高城到跟前,說:“龔建安回來了,你去火車站接他一下。”
高城沒二話,心內卻在犯嘀咕,龔建安又不是外人,隨便叫個人去接就好了,幹嘛非得特意叫自己去?隊裡不是正忙著嘛。
項峻閒的長毛也跟了他一起。
二人到了火車站,遠遠瞧見龔建安手裡提著公文包,腰背挺得筆直。
他的老婆孩子沒跟一起,大過年的,估計爺爺奶奶捨不得他們走。
高城大步走過去,笑容滿面,冷不丁的瞧見龔建安身後還站了一個人,登時就僵住了。
龔建安瞧在眼裡,笑的老神在在,一臉曖昧。
“高大哥,”姚微微嬌羞無限,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高城回過神,“不是,你怎麼來了?”
項峻站在人後,算是看明白了,心內呵的一樂。
龔建安說:“人姚微微是來支援咱軍區文工團演出的,怎麼就不能來了,”這是和趙英華串好的詞,為的是避免他倆尷尬。牽線搭橋嘛,也要講究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龔建安說了這句就沒管他們,朝項峻走了過去。
二人抱了下,捶了捶彼此的後背,“好久不見!”
“聽說你小子大過年的準備偷襲咱們營,怎麼著?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龔建安說。
提到這茬項峻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容曉蓉,又忍不住瞅了眼姚微微,心思遛到了別處。
豈料龔建安會錯了意,胳膊一箍,將項峻帶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