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三道四。”
艾萍萍有種被打了臉的感覺,訕訕的轉移話題,“容曉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你這麼好的朋友,她竟然還不珍惜。”
高嶺,“……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替她惋惜,”言畢莞爾一笑,挽上高嶺的胳膊,“不過我和她不一樣,我要是交了好朋友,一定掏心掏肺。”
高嶺被艾萍萍拽著往宿舍走,心裡卻隱隱感到不得勁,她覺得萍萍變了,和她初初認識的那個萍萍不一樣了,這不禁叫高嶺疑惑,難道愛情的魔力真的有這般大?叫一個人生生的被另一個人改變了?
週四,陰
這日中午輔導員找了容曉蓉談話,關於她宿在外頭一事,若她是高年級的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罷了,可她才大一還是第一學期就這樣無視校規,輔導員自覺也說不過去,於是只得找了她又推心置腹的一番懇談。
最後的結果是,也不是不可以,讓家裡長輩來寫個保證書。
家裡長輩?
沈師長就甭提了,整天的紀律規矩,他最是容忍不了人破壞規矩。而她那個大伯,若是被輔導員一嚇,將學生留宿外頭的各種弊端那麼逐條講出來,只怕聽到第二條就要求著容曉蓉捲鋪蓋回來了。容霞就更不要說了,因為本身沒文化,最服氣文化人,見了單兆君還不畢恭畢敬?!
容曉蓉心內思量著,若不然從外頭僱倆個老人家假扮家長?反正這樣的事,她在上輩子就幹過,早就駕輕就熟,倒也難不倒她。
她低頭暗自思量,具體該如何籌劃,不知不覺步入了大食堂,突聽的一聲大喊,“高嶺師妹,你是不是拿了我的語法書?”
這一聲大喊委實怪異,容曉蓉循聲看去,蹙了蹙眉頭,那個大聲喧譁的短髮女可不就是上次他們一起爬山不歡而散的同學。
高嶺與她們宿舍的人並排坐在一起吃飯,聞言,小聲的說了什麼。
章琴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