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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就將那三人甩在了身後,容曉蓉趴在他身上,心裡是不領情的鬱悶,掐著他後脖頸的一塊肉就狠狠擰了把。

高城皮厚肉粗的,小時候挨慣了打,平時和戰友們搞對抗訓練,重拳來重拳去,倒不覺得疼,卻不想她這一掐,卻出奇的疼。

他吸了一口涼氣,說:“你用什麼東西掐我?還挺疼的。”

容曉蓉不答反問,“真的?”

高城實誠,連連點頭,“是。”

繼而,容曉蓉又狠狠掐了一把,比之前更狠。

晚上,高城跟家中父母攤牌,說自己看不上姚微微,趙英華起先還抱有一星半點的希望問他是不是心裡有喜歡的人了?結果不問還好,一問高城當即就炸了,說什麼“好男兒志在四方,定當拋頭顱灑熱血,精忠報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到三十不考慮兒女私情……”,然後他就毫無意外的被他媽給打了。

張英華一怒之下讓他滾,不到三十就不要再踏進這個家門了!

然後他就真的滾了,不過可不是因為和他媽置氣,他都那麼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脾氣,而是部隊裡有事,急招他回去,他不走不行。

臨行前,站在自家院落的門口,朝沈師長家的方向看了看,終是一扭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高城自小到大的就是這性子,渴望的東西拼盡全力去爭取,可一旦意識到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也會當機立斷,絕不拖泥帶水,他本就是乾脆利落的性子,長久的軍旅生涯,又讓他養成了屬於軍人的那種雷厲風行。

次日,高嶺去看望容曉蓉,說了半天話才發覺容曉蓉自她進門起就對她愛答不理的,高嶺不知情由,問,“曉蓉,你怎麼不理我呀?”容曉蓉隨意的翻看著擱在跟前的書,“哦”了聲。

高嶺細瞧了眼她的臉色,發覺她確實是不高興的樣子,仔細回想了番,也沒回憶到自己哪裡得罪了她,除了……除了昨兒個硬逼著她去醫務所,可是,那也是為了她好啊!

高嶺想來想去只能想到這個緣故了,因此試探著問,“你不會因為昨天我和我哥送你去醫務所在生我的氣吧?”

容曉蓉這才從書本中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她,“是。”

高嶺驚訝的瞪圓了眼,難以置通道:“不會吧?為什麼呀?”

容曉蓉眨了眨眼,懶得跟她解釋,一隻手拖著下巴,看向窗外。

高嶺雖心內覺得不可思議,但她就容曉蓉一個好朋友,因此對她在乎的很,當即就軟了下來,也不管自己到底對與錯了,可憐巴巴道:“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是出於好意的,我不知道你害怕去醫院。”

容曉蓉換了個姿勢,下巴擱在手臂上,“啊,下次我說不要的事,你不要替我做決定就好,”她頓了頓,又說:“其實吧,也不怪你,說到底是我性格古怪,但是你要和我交朋友就必須得忍受得了我的古怪,朋友麼,合則聚不合則散,沒什麼要緊的。你想說我公主病也好,矯情也罷,我性子就這樣,改不了的。”

高嶺見曉蓉跟自己說話了,很是高興,連忙指天指地的發誓,“我保證,從今後只要是曉蓉不願意做的事我絕對不強求,即使是為了你好也不行!”言畢抱住她的胳膊,討好道:“這下好了吧?”

容曉蓉笑了,卻又神色嚴肅道:“其實我這個人毛病多,我自己心裡清楚,你和我做朋友不要壓力太大,覺得我好,可以繼續,哪天你要是厭煩了,隨時可以離開,不要糾結來糾結去,我最煩那樣的了。哦,當然,我欠你的錢會盡快還上的。”

“怎麼這樣說!”高嶺表情異常嚴肅,“說好了做一輩子好朋友,怎麼說反悔就反悔了,咱們是革命同志般的情誼,情堅如鐵,說不變就不變。”

容曉蓉倒被她的神色嚇了住了,只愣愣的點了點頭。

而後高嶺又與她說起昨兒晚他哥因為拒絕和姚微微處朋友被她媽打的滿頭包的事,容曉蓉接話道:“這姚微微也好玩,明明自己不願和你哥處,偏叫你哥這樣說,有意思。”

高嶺瞪大了眼,“你這話什麼意思?噢,昨天我走後,就剩你們三了,是不是她和我哥說了什麼?哎呀,我哥也真是,幹嗎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平白捱了打,我媽下手有多重你是不知道!”

“算啦,你沒看出來嗎?他倆彼此都沒意思,所以說你哥也不算受了多大委屈,張團長心心念唸的撮合他們倆,這事要是沒個結果,總要人擔著不是,既然你哥願意,那就是周瑜打黃蓋,你管那麼多幹嘛?”

高嶺想了想又說:“可是他是我哥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