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人。
年輕的帝王脫下了明黃的外袍,穿上了武將的戰袍,在武器架上去了一杆槍,挑眉笑道:“莫愛卿,來和朕練練?”
“臣不敢。”將軍巋然不動,沉默站立著,如一尊戰神的塑像。
“好吧,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皇帝的表情好似很是無奈,眉眼中卻浮上層讓人心驚膽寒的暴戾:“那麼,來和我練練?”
將軍終於動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武器架,取下了一柄槍,然後——斷了槍頭。
一瞬間,帝王的神色變得極其陰鬱。
“cut!”
導演不說話,皺著眉頭努力思索著什麼,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大聲喧譁。
許多國家的導演開拍時,都有個習慣,一開始先把一個好過的鏡頭拍了,最好一次過,這樣似乎能預示整個過程的順利。
但喻書不。
他首先要拍的,是一個挺有難度的鏡頭,按發展是在封儀試鏡的情節之後,江旭文和莫頌年出了宮來到軍營,卻不是如眾人所想象的徵西軍營,而是個廢棄大營。
荒草、亂石、烏鴉,景象壓抑,江旭文在這裡和莫頌年比武。
喻書眉頭鎖得更緊了:“感覺不對,先不拍了,秦越、封儀,你們兩個過來,我們講講戲。”
在林昊看來,剛剛這段已經很好了,秦越的表現完全當得起影帝的稱呼,封儀也是出乎意料地非常不錯,ng了兩次以後第三次似模似樣,可即使這樣,導演還是不滿意。
幾人坐在一起圍成一圈,喻書摸著下巴,點名了:“秦越,你說說這時候將軍是怎麼想的。”
化妝以後顯得年紀了不少的秦越想了想,道:“莫頌年知道這時候江旭文這時候已經在抄莫將軍府了,他想阻止,那裡畢竟是他的家,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莫將軍和將軍夫人確實撫養他長大;但他又清楚地知道無法阻止,這是君王的意志,何況被他稱作父親的那個人知道的太多了。”
喻書不點評,而是說:“還有嗎?”
秦越繼續:“莫頌年對江旭文也一樣矛盾。好男兒建功立業,本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是他的,他理智上知道不該怪江旭文,但情感上肯定還是在乎。”
喻書淡淡道:“如果莫頌年在乎皇位,那麼他對莫家還有怨恨。或許達不到恨的程度,但至少有怨。莫將軍和將軍夫人那樣對待他,物質上雖然不短缺,但精神暴力可不少,莫頌年又不是聖人,聖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