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二瞬間激動了“程摸摸,你以為爺這身肌肉是白練的?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yu仙yu死!”
程墨哪會乖乖就範,自己一隻手還未痊癒,和江二這個精力過於旺盛,一身腱子肉的二貨鬥爭當然不能用武力。他趁江二囂張時候,一手握住了小江二,不輕不慢地揉捏起來。
“嗯哼。。。。。。程墨你犯規,你放手手。。。。。。”江二被伺候時而舒爽時而疼痛,癱軟在程墨身上,生理眼淚都泛出不少來。
“讓你多學點”程墨笑道。
江二迷離著雙眼,只見程墨一副奸笑模樣,另一失守還拿著本破雜誌,頓時羞憤難當,敢情收拾自己只是小菜一碟。他費勁力氣,奪過程墨的雜誌扔了出去。
程墨微微加了點力道,江二的尖叫聲就伴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了。
兩人轉頭一看,均是一愣,衣櫃門被雜誌一打便彈開了,裡面湧出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程墨厲聲道:“江小眼!”
江二立即緊繃了神經“到!”
程墨下床,清理衣櫃裡的垃圾 “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在臥室吃薯片,掉地毯上怎麼辦?沒吃完的漢堡能塞在衣櫥裡嗎?江小眼,我西裝上粘乎乎的是什麼?”
隨著程墨愈發陰沉的臉,江二早把反攻大計拋諸腦後,只希望程墨能寬大處理。
“江小眼,這個月你別想再吃零食!連個棒棒糖都不行!”程墨甩了甩手上不知明的醬料。
“憑什麼!”禁食零食,簡直要了江小爺的小命,江二非得據理力爭不可。
程墨上前一把扯開江二前襟,惡狠狠道:“就憑我能讓你yu仙yu死!”
次日,江二躺在床上背對著程墨,不願搭理他。
程墨也知自己昨晚過分了,摸著江二的背討好道:“還疼不疼?先吃早飯好不好?”
江二往床邊挪了挪躲開程墨的手,他總要覺得自己反攻不成反被jian,太過於丟臉了。
程墨只好拿著碗坐到床的另一側,江二剛想反身,卻是牽動了傷口。程墨立即給他揉起了腰“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先吃飯好不好,吃完我隨你處置!”
“你少騙我了,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我什麼時候能處置你了,都是你在收拾我!哼!我要上你,你給嗎?你根本心裡沒我。。。。。。”江二啞著嗓子委屈道。
程墨繃著臉防止自己笑場,他親了親江二的臉頰,江二頓時沒那麼變扭了。程墨早將他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順毛不過是手到擒來。“我心裡怎麼會沒你?要不然戰況也不會這麼激烈是吧?”
程墨摸著江二紅透的臉繼續道:“誰上誰下,這不是各憑本事嗎?”
“嗯”江二覺得此話有理,但又覺得程墨有拐跑他思路的嫌疑“昨晚你耍詐!”
“沒說你不能耍詐啊!你積累的經驗多了,自然就會了”程墨道。
“那你等著!”江二翻身爬起,端起碗開始大口喝粥,昨晚消耗那麼大,方才裝委屈,快餓死了。
江二吃了幾口,突然放下勺子,嚥下嘴裡的飯才問道:“你不生氣了?”
“什麼?你把垃圾裝衣櫥的事?這次就算了,以後你不要再自己收拾房間了,零食也不能在臥室吃,知道嗎?”程墨舀起一勺粥遞到江二嘴邊。
“知道了”江二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道:“那我能吃棒棒糖嗎?一根也行。。。。。。”
李懷平去B市開了個會,接著馬不停蹄地去南方考察去了,等他回到家時已一月有餘。李家與宋家的鬥爭,他完全拋給兒子李逸處理了,年紀大了總是想要安穩一點。小輩之間的蹦達打鬧,他也無心參與。
想起這個兒子,從小便是X市公子哥里的佼佼者。陰的很,壞事沒少幹,黑鍋都有人心甘情願地背。雖說,在外玩得瘋,事業也搞得風生水起,有自己年輕時候的風範。然而讓李懷平皺眉的便是李逸的性向問題,對李懷平這種年紀的人,別說知道雙xing戀是什麼,就連同xing戀都是個完全陌生的詞彙。而自己唯一的兒子卻毫不吝嗇的為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那時候,李逸也就十六、七歲,最為叛逆的時候,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李懷平最怕的是工作的時在酒店碰到開房的李逸,若是懷裡摟著的還是個男的,李懷平的血壓都能瞬間飆高了。前些日子,他也耳聞,李逸為了個男的失魂落魄,他攛掇妻子干預過,自己卻只能在一旁乾著急。身為一個與兒子關係僵硬的嚴父,最怕的就是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