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紅一聽還得了,撲過來就要打王爾厚“我呸,你個狗/娘養的!”
小張抓住她兩隻手腕往後一扭,劉曉紅疼地立刻消了音。小張正想把人扭送到保安室。
一個裝腔作勢的男音響起了“慢著,這誰啊?”
小張見到這安全主任就頭疼。王爾厚也愣了,生怕劉曉紅多說一句毀了李逸的名聲,緊張地盯著來人看。
柳與方見無人搭理他尷尬地咳了一下“這是能鬧事的地麼?給我說說都是幹啥的!”
“老闆啊!我冤枉啊,我就是討個說法。。。。。。”劉曉紅把來人當成了這間公司的大老闆,瞧那說話的口氣。
“哦,小張你放開她,你個大小夥怎麼能這麼對待女同志?”有轉而對劉曉紅道:“來來,你說說是怎麼回事?”他瞧見劉曉紅有幾分姿色,小時候看紅樓遺下的憐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
小張怕這柳主任壞事連忙道:“主任她精神有點問題!”
劉曉紅這會也冷靜下來了,她還真沒想到王爾厚會撒謊“大老闆,我不是神經病這個車裡的人他做了缺德事我這是來理論的。。。。。。”
王爾厚恨不得堵住她的嘴,故事恰好朗誦出了他的心聲“都怪我,我不該憐憫這樣兇惡的動物啊!”
他開啟車門,直接打斷劉曉紅的胡說八道“主任你好!給你添麻煩了!”王爾厚微微給柳與方鞠了一躬。王爾厚這靈感是出自於高中的某教導主任,這樣的人都好面子。
柳與方這心裡美啊,過去有多少人人前喊他“老闆”背地裡還不知怎麼說他。這麼給他鞠躬倒是都沒遇過,這小年輕不錯恭恭敬敬的,不像是幹壞事的。“哈哈,不用這麼多禮!我看你面生啊,這是你的車?你是來我們公司談生意的?怎麼不上去,來來我領你上去?”
王爾厚忍不住鬆了口氣,他這是押對寶了?
劉曉紅見這主任態度變的也太快了連忙喊道:“主任你給我做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這個人把自己老媽老哥扔在家裡,自己在大城市裡過好生活,哎喲,苦死我們了。。。。。。”劉曉紅掙脫了小張的束縛,賴在地上,開始錘地哭訴。
柳與方,見她眼淚冒出來了,鼻水也掛在尖,不由後退了一步,卻又本著公正的秉性道:“你好好說說怎麼回事?”
王爾厚剛想搶話,柳與方打斷他“誒,不急,清者自清,我給你們每人一次機會說清楚,女士優先。”
劉曉紅狠狠瞪了眼王爾厚,轉臉對著柳與方諂媚道:“主任啊,你們這麼大一間公司,員工素質肯定是有要求的,就是個別人作/風。。。。。。”
“她胡說!”王爾厚急的搶白道。
“小同志你別急,一個個來!這位女同志說的對!作/風問題很嚴重啊!”
“就是!就是!你們公司那個李逸是個變態,搞男人。。。。。。”
“你說誰?”這回輪到柳與方打斷她了。
“我可是有證據的,主任你看”劉曉紅把信封裡的一打照片遞給了柳與方。
王爾厚臉色蒼白欲奪下那些所謂的證據他大喝一聲道:“她說謊!”
柳與方驚得手一抖差點把照片撒在地上,此時他內心同樣震驚,他對李逸喜歡男人也有耳聞,但他還真沒瞧過李逸和哥男的膩歪。這照片裡的另一人分明是眼前人。他眼睛滴溜溜裝了好幾下,這男孩長得倒是還行,就是胖了點。穿著雖看不出牌子,但手工考究,估計是在名家定做的。他這會才看到王爾厚身後的那輛車,這不是他侄子最喜歡的一輛嗎?那眼前的事明顯是這李逸情人的窮親戚鬧到公司來想蹭點東西。他本想自己是長輩,對李逸這樣的行為應該給與適當的教導。轉念又想到自己姐姐都沒辦法的事,他就不要得罪野糧一樣的侄子了。自個在他那還是劣跡斑斑呢!若是這次幫了他的小情人,說不定,之前那件事就算了!他升職的事指日可待。
王爾厚見柳與方低頭看著照片不知在想什麼,早已心急如焚“我和李逸只是朋友。。。。。。她不正常,她一路尾隨我們,還拍照。。。。。。”
“你是說她拍照勒索你?”柳與方藉著王爾厚的話,引導他往這個方向回答。
王爾厚一陣緊張,手心直冒汗,他以前都沒說過慌,現在收腸刮肚也只能想到“精神不正常”這個說法。聽到柳與方這麼分析,紅著臉道:“嗯!就是這樣!”
劉曉紅急了,起身呸了一口“我X你大爺的,你才是神經病。你個兔兒爺。。。。。。”小張見勢重新扣住了劉曉紅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