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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郄這才去了洞口外,石簷下,伸出手接了雨水來洗手。

一洗完,旁邊就伸出一條手帕來。

陳郄接過擦了擦手,就聽到劉喜玉的聲音,“閉上你的嘴。”

上輩子陳郄就不是招人喜歡的性子,這輩子更不是了,把擦乾手的手帕疊好往劉喜玉懷裡一放,墊著腳拍了拍人的肩膀,陰測測一笑,“你有種說大聲點?”

劉喜玉從懷裡拿出手帕捏在手裡,看了陳郄一眼,好似受了威脅了。

陳郄哼了一聲,吊兒郎當的進了洞裡,洞裡有回聲,聲音再小都能被人聽清楚,洞口就不一樣了,約莫劉喜玉警告她那一句,除了他們兩個就沒人聽到。

等著雨終於停了,一行人都吃了一頓乾糧。

木行周派了兩個人去前面探路,看路有沒有被損壞的,劉喜玉身邊的護衛也跟著去了兩個。

陳郄靠著傅家表妹,也不跟人扯淡了,只是在一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笑著。

傅家表妹問,陳郄就摸她頭,說:“沒什麼。”

等著去探路的人回來,也過了許久,先到洞口的是劉喜玉身邊的人,跑得都有點喘氣,一進洞說話聲音就難免大了起來。

“殺人啦!”

第115章 夜路撞鬼

俗話說得好,久走夜路總會遇見鬼。

孟土司雞賊了一輩子,天天趁著人家打仗去扣扣索索的占人家便宜,這會兒終於有人忍無可忍,先來跟他打了。

這也是木行周派去的人看見的,跟著木行周常年在西南部落裡走動,每個部落裡總認得幾個,這回恰好死的那些人裡雙方有認識的,就把是哪兩個部落打架給摸了個清楚 。

回來跟木行週一說,陳郄都得感慨,“下那麼大的雨還打,也是興致高。”

木行周也聽得搖頭,“打瘋起來了,總要有個輸贏才行,這個都不算什麼,前幾年在有兩個部落裡打,下著大雨也不停,最後全被泥石給淹了,活下來的不過二三。”

不然好鬥這個形容詞怎麼安在蠻人的頭上的,陳郄聽得眼皮都在跳,有些不祥的之感。

她以往也好戰過,但也絕不是武瘋子,像他們這種說起來是打架,那也因為是人少,其實已經算得上是戰爭了,所以每一場都必須有個輸贏。

“後來呢?還打啊?”傅家表妹在一旁聽了好奇問。

木行周就笑了,“下雨下大了互相就不打了,大家手裡人都不多,哪捨得死這麼憋屈。”

對好戰人士而言,打架打死的那是榮耀,要被山洪、泥石淹死的就得是棒槌了,何況山洪泥石乃是天災,還有上蒼警告的意味,就更沒蠻人願意觸黴頭。

“那我們繼續走還是歇一歇?”陳郄就問道。

皇宮裡,朝廷大臣們家裡有的是計時的用具,手裡銀子多的鄉紳大戶也買得起,其他的就只能看天算時辰了。

特別是在外行走的人,每一地每一季的時辰都在心裡記得清楚。

之前木行周也出洞看過時辰,此時就道:“還是要去的,不然再在洞裡歇一夜乾糧就不夠了。”

陳郄想了想,發現裡面有個問題,眨巴著眼問人,“那他們要還在打,是幫還是不幫?該幫誰?”

探路的人回來說的是,跟孟土司打的就是孟土司的隔壁,被孟土司佔便宜佔得最多,他們剛好也要路過,幫不幫,幫誰可是個嚴肅問題。

木行周讓人去準備前行,隨口道:“我就是個賣東西,哪管得誰打誰。”

那就是誰都不幫了,大約是因為還靠著木行周走買賣,這樣的行為大家算計一下得失之後,就不會計較了,因而木行周說話才有這樣的底氣。

如此陳郄也就放了心,順著護衛們依舊朝著峽谷裡面走。

下了雨,再等了一陣子,這往裡去的路本就少泥土,也可能當初開道都是挖的山,之前積水被曬了個乾淨,走起來又是之前沒下過雨的模樣。

但此時比之前要涼快許多,峽谷裡也有不小的一條河流從上而下流淌過,還有悅耳的流水聲過,讓人走路都有了些勁頭。

往深處走去許久,就得見一處河流分成了兩股,他們是順著一股進來的,而另外一股就朝著另外一頭下去,丫字倒型的河流處,看到的就是沾在河中間石頭上還沒散盡的血跡,屍體倒是不知道去了哪,旁邊都剩下被砍斷的木柄,兵器也毫無痕跡。

陳郄是從山底往上爬的,見狀有些接受無能,“怎麼跑到山上來打了?”

木行周跟陳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