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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往江南求生才得偶遇我父親。”

說謊誰不會呢,陳郄忍住了想翻出的白眼,又問無為,“法律不外乎人情,如這般的陰差陽錯之事,可會影響判決?”

不是陳郄不信古代的律法,實在是平時在網上看過太多歷史人物研究者擺出的案例,尤其坑人,判案者的主觀意願有時候是越過了律法,那些按照律法來的,反而還得被罵一聲酷吏。

當然,古代也的確是很多酷刑就是了。

“只要縣令能夠秉公判案,”無為對著秉公判案四個字咬得重了一些,“這事兒還是好處置的。”

律法無情,不管是天災*還是故意預謀,騙婚就是騙婚,要縣令按照律法來,不感情用事,自然就能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不過要讓人秉公執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江南這種各種勢力交織之地,當地的官員又格外的在乎名聲,生怕留下半個刻薄點的評價。

無為的意思很明白,只要往官府走動走動,這事兒也就辦得成。

劉喜玉好歹也是一國公,要司家沒有別的背景,這事兒也容易。

當然司家能走到如今,要沒有自己的人脈關係也不可能,畢竟司家這些年跟國公府也並沒什麼往來,自然也該有別的門路,也就要看司家的門路,在這個時候會選擇誰了。

要對方選擇的不是司朗,國公府就算幫司朗,也不可能把自己一個世外之身牽扯進去,且還有別的茶商是否會對著司家出手,這裡面的意外因素並不少,都是要考慮的地方。

但在此時,陳郄也得先確認司朗的想法,“我聽說過,要騙婚成立,你父親與你母親的婚事就不會成立,而你卻依舊是司家的子嗣,你們兩人自然就沒了關係,他想要動你母親留下來的產業也都不可能了,你覺得如何?”

本來陳郄以為,這辦法司朗會立馬答應,畢竟這也算是比較好的一條選擇,沒了親爹拖後腿,跟司家其他房周旋和應對可能出現的外敵也少了個牽制。

又哪料得,司朗憋了半天,回了陳郄一句,“還請給小子幾日。”

這都還猶豫,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不夠果斷,機會從來都稍縱即逝,抓住了就是人生巔峰,抓不住就是後悔莫及。

就這猶豫勁兒,陳郄頓時又把人的評價給降了三成,“行,你想明白了,再來與我們說。”

等司朗出去了,陳郄才沒好氣的跟劉喜玉道:“他親爹都賣他了,他還記得之前那點好呢!要我說,要他親孃要是被親爹害死的,他要還能這麼軟,我就服他了!”

這話陳郄順口說出來沒發覺什麼,倒是聽的人有想法了,無為開口道:“陳姑娘說的這也未嘗沒有可能,要司朗母親真是被他父親害的?這我們還得去查他母親死因是吧?”

劉喜玉看向陳郄,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反倒是陳郄不信了,“有什麼藥能讓人半年才會死?”

不是她不信,實在是這個時代的生產力讓她覺得荒謬,就是化學投毒,這年頭那□□,誰能投半年啊?就半年的量,殺一山的生靈都足夠了,司朗她娘也得是石頭做的那毒才能毒半年。

不過這要是真有可能,陳郄嘴角一挑,就起了壞心,“要不我們幫忙報個案?讓衙門去查一查?要真是被害的,這事兒就好玩了。”

要真是被害的,不管是誰出手,司朗他親爹跟司家旁支都沒辦法擺脫嫌疑,這官司一場下來,基本能讓兩方都脫一層皮。

司朗猶豫要不要對自己父親出手,但對自己母親的死肯定也有傷心,有傷心就好說動,說動了就可以開搞了。

更何況,這第一步,完全不用找司朗商量什麼的,就可以借老公爺之名先去司家打探一回。

陳郄磨刀霍霍打算向司家,劉喜玉端著臉,最後也點了頭。

“趕緊去點一百多多護衛,我們現在就上門去!”陳郄利索的吩咐道。

有熱鬧可看,當然不能錯過,無為連自家主子都不請示了,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點人,準備去司家鬧出個大事件來。

陳郄又跟劉喜玉道:“我們也得先打聽司家現在以誰為尊了!”

到出門的時候,劉管事急趕急趕的才到,立馬就跟陳郄和劉喜玉說起司家的事情來,“鋪子那事兒,這邊還拖著,好似司朗父親跟司家也並不算一心,這賣鋪子的事情,就囑咐了又囑咐不願意張揚出去。”

要賣又不張揚,怎麼可能,陳郄對司朗的父親有了個大致的判斷,心思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