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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玉木著臉,看向陳郄。
陳郄情緒也不怎的高昂,就算是看了劉喜玉的笑話,“我要說現在就趁機收了,你們國公府會不會被人說是落井下石、謀算故交財產?”
劉管事已經知道答案了,“小公爺跟姑娘還要留在江南許久,那不如就慢慢尋摸了。”
陳郄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司朗呢?”
劉喜玉道:“在外院裡住著。”
陳郄徹底服氣了,“他不跟著張掌櫃去收攏他孃的親信,好想個章程出來,留在這還怕你跑了?”
要說的話,還真有這個可能……想著自家名聲在人家眼裡這般,劉喜玉也是沒誰了。
陳郄也不想跟劉喜玉在這裡廢話了,這事兒必須得管,也得多方面入手,首先她得去教育教育司朗那小子了。
不過在之前,陳郄跟劉管事道:“司朗即便是沒跟著他娘出門見識,可在蓬萊縣裡總出門過吧?就勞煩劉管事讓人打聽打聽,這一位司朗到底是不是真的。比實際年紀看上去大兩三歲,給人的印象也深刻,如此不同,總該有人記得點什麼。”
劉管事立馬又應聲說是,他們要出手,這的確得是第一步。
陳郄點了點頭,轉身去找了傅家表妹,“你也比司朗大不了兩歲,若遇見這種狀況,你該怎麼辦?”
活生生髮生在身邊的案例,不拿這個來開人眼界,拿太遠的就更沒用了。
人一輩子會很長,然而沒有誰能夠一帆風順,能讓人面對麻煩能夠理智果斷解決的,也只有經驗和閱歷。
陳郄自認為能教傅家表妹的,也只有這些了,其他的經驗都需要她自己去累積,即便她們日後會一輩子住在一起,她也不可能管她一輩子,她們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
親爹心懷鬼胎、族人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