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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肉!”

“就是到這會兒,也才想明白,能做成這麼大個事兒,怕司朗父親早跟司家旁支聯手了!”掌櫃的咬牙切齒道。

陳郄聽了沒再發表什麼言論,指了指旁邊的司朗,“你怎麼被拐的,這會兒也該說了。可別再這磨磨蹭蹭的,這大熱天的司家再有錢也買不起多少冰,你要等著你娘屍體發臭,你就只管繼續啞巴去。”

既然掌櫃的說他是司家的兒子,陳郄也權當是司家的了,反正問得多了,也總會有真相出來。

劉喜玉也點頭,“我等還要前往西南,此事要能解決,就越快越好,否則到明年上供春茶之時,司家跟宮裡的這門生意也別想要了。”

司家完全崛起,也就這二三十年時間,要是沒了貢茶的名號,司家茶又哪比得過那些百年、數百年曆史的老茶,這繼續興隆還是敗落也都在眨眼間。

掌櫃的這點事情還是看得明白,趕緊低聲跟司朗道:“阿朗,快給小公爺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司家的貢茶不能出問題啊!”

按照往年的規矩,茶商每年十一月都要往京城裡去齊聚一回,在內務府的主持下,好爭取來年開春的貢茶資格。

要司家久久決定不了掌事者,拿不出以往的貢茶,就此跌落,在諸多茶商裡,再翻身就難了,別說司家內部的問題,就是別的茶商,也絕對不會給司家活路。

司朗說到底也只是個小小少年郎,掌櫃的一急,他臉色也變得不好,一隻手捏緊拳頭,另外一隻手死死拽著掌櫃的衣角,許久後才道:“他手裡有我孃的印鑑。”

這個他應該說的就是他親爹了,看樣子是有了極大隔閡,只用他來代指。

而說了第一句的司朗就好似開啟了話匣子,一直說了起來,“我娘身體越來越不好,他就一直守著,我要讀書,又要學制茶,每天見到我孃的時候也不長。”

“後來我娘死了,孃的印鑑就落在了他手裡。這還不夠,他還想要司家的製茶秘方,跟三爺爺他們商量,拿秘方換我孃的一半家產帶回復州去。他到處都找不到東西,就以為東西在我手裡,找我要貢茶的秘方跟鋪子的地契。我什麼都不知道,本打算來找張爺爺問怎麼辦,結果一醒過來就在這個姐姐馬車裡了。”

這會兒倒是知道喊姐姐了,不過話裡可沒承認秘方跟地契在自己手裡。

雖然才九歲,也算是腦子不笨,陳郄對人家家業沒興趣,只好奇一點,“那孩子應當是司朗父親的兒子吧,不然打哪招來個十分相像的?不過不是一個娘生的,孩子也能長得一樣?”

她就知道一個爹媽生的,雖然年歲上有差距,但五官還真有長得基本一致的,但不是一個孃的就不知道了。

換在現代,十幾億人裡找兩個相似的倒是好找,但也不會很多,古代這種交通不便利,人口也不多的地方,想來就更難輕易尋得,只能往兄弟血脈上想了。

加上要當初司朗母親要生的雙胎,沒道理會丟掉其中一個,就只能是司朗父親的血脈。

掌櫃自己都沒弄明白,只能挑著自己知道的說,“阿朗長得隨他父親,那個假冒的也與阿朗有七八分似,就是要小一些,但也跟旁的*歲孩童差不離!阿朗母親本打算等阿朗十二之後才帶著人出來行走,前來弔唁的客人們也不常見阿朗,只要不吭聲,誰又知道孩子被人替換了!今日要不是我沒得進門,瞧瞧進府裡看見了,還不知有這回事!”

他們這些心腹,因為司家旁支的虎視眈眈,只得先守好各自的鋪子,可這麼的就給了司朗父親機會。

他們這些司朗母親的心腹要守著這一房的產業,靈堂裡卻全是司家的人,要操縱豈不容易。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司朗父親的孩子,誰又知道。只是要真是他爹的孩子,當初到底是不是真的因水災落難都難說!”掌櫃簡直都不敢往下想。

倒是司朗知道得多了些,這時候補了一句,“那是他跟那個女人的孩子。”

也就是說,司朗他爹在跟司朗母親生下司朗沒兩年,或者說就是在同一年,又跟前頭的妻子生過一個孩子,要這樣的話,什麼家裡遭了水災,父母雙亡,妻兒殞命都是拿來騙人的。

這活脫脫的是來騙人家獨女家產的啊!沒想到古代男人幹得比現代男人還利索。

陳郄跟劉喜玉立馬又目瞪口呆了,“這樣也行?”

兩人互看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作為一個見識廣泛的八卦愛好者,陳郄是現代資訊發達,奇葩事兒看得多了,劉喜玉是呆在道觀裡八卦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