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也是上輩子懂,就是上輩人家也是你情我願好不好,可不玩強取豪奪這個路線,陳郄覺得自己也冤,總覺得劉喜玉這話裡有話。
陳郄又瞪段如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人家小公爺品行高潔還錯了?你要有他半分,能被人算計這麼慘?”
段如玉盯了眼陳郄,又盯了眼劉喜玉,發現他們三個就這麼成了個環了,只得扁嘴認錯,“兩位哥哥姐姐趕緊想個法子吧,要不我這輩子真打光棍了。”
陳郄瞥了段如玉一眼,“你還打算成婚啊,想禍害誰去?”
段如玉正臉,“自然是要成婚的,不然我怎麼對得起我娘辛苦一場?”
還把死人都扯出來說了,陳郄端起茶喝了一口,“那就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看到底怎麼回事。”
分析來分析去,陳郄都覺得這件事要麼出在趙家,人家想賴段如玉沒賴上,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爵位之爭了。
不然一個廢物點心,弄這麼個仙人跳,還搞出人命來圖個什麼,且涉及到京中官宦之家,哪來那般容易算計。
就是趙家想攀附段如玉,也沒必要使出這種手段,弄哪家花園裡來個撲倒不就正合適。
陳郄這麼一分析,就跟段如玉道:“我要是你,寧願丟了,也不能把世子之位給人,慣得他們那些毛病!”
陳郄上輩子缺德缺出了名,這輩子也沒見有收斂,既然決定幫段如玉查清楚這禍,自然就要給出解決的辦法來。
等著陳郄把辦法一說,段如玉就蹦出來幾個字,“太缺德了。”
劉喜玉倒是習慣,“你覺得妥當就好。”
陳郄就跟段如玉道:“我之前說真的,要真是你家那兩個禍害,我覺得你也別想著保住爵位了,最好是誰都沒得,讓他們雞飛蛋打一場空。”
段如玉瞅著陳郄,“幾代人傳下來安身立命的東西,你倒說得容易。有爵位跟平頭百姓能一樣?”
陳郄杵著下巴,“你不開心,就讓人家一起不開心嘛。銀子爵位什麼的,也都不過是身外之物。”
段如玉對著陳郄露齒一笑,“你怎麼不讓小公爺說把爵位送我?”
“想得美了你。”陳郄斜了人一眼。
段如玉哼哼一笑,要不說這人怎麼缺德,不是沒緣由的。
想出了法子,陳郄就段如玉身邊的人去做。
“怎麼是我的人?”段如玉立馬就不肯了,他被人唸叨才消停幾天,這又得去作孽,都怕折壽。
陳郄拍了拍人肩膀,“不是你的人難道還是我的人?我憑什麼給你出氣啊?我倒是想替你出手,免得中間出紕漏,可我還要不要名聲了?”
段如玉垂著腦袋,沒精打采的樣兒,“唉,隨你了、隨你了!”
把段如玉的事情說定了,陳郄才說到翡翠的事情。
“朝陽觀什麼時候開觀?”陳郄頗為熱切的問劉喜玉。
劉喜玉端著茶杯,慢悠悠道:“不急。”
那是開道觀的不急,迫切差錢的陳郄急得很,“我就想著趁著這一年空閒,師傅也有,大件兒的有幾個在那也差不多,總得慢慢來,小件的東西再不弄就遲了。”
看著陳郄十分熱切的眼神,劉喜玉心中舒服不少,才道:“得先找人解料子。”
在南安縣那頭,料子才解了一半,外面還有不薄的一層石頭,為了裡面翡翠的完整性,需要慢慢打磨,十分耗費人力。
陳郄十分懷念現代的工具,但處在了這個環境裡也得慢慢適應,就道:“要先找鐵匠打幾樣器具,再找幾個石匠來做這活兒。”
料子放的她院子,找來的石匠可以安置在隔壁後來買的院子裡,陳郄跟劉喜玉商量,“找到好料子,先丟你這。”
劉喜玉自然是沒異議,段如玉在旁邊就開始鬧著要跟陳郄去看原石料子了。
之前還有些死氣沉沉的人,這會兒一頓飯一吃又精神飽滿起來,讓陳郄十分懷疑這廝之前的沮喪神態是沒吃飯,而不是因為之前那一樁官司。
不過就算要去看,也得到明日裡先下山之後。
商量完事情的三人,頓時就沒了事兒做。
恰好夕陽西下,劉喜玉邀請爬山,段如玉精神也不錯,“說起來我都好久沒進朝陽觀裡來玩玩,今天正好看看這些花草。”
又跟陳郄道:“你三表兄,出門一趟,帶了幾馬車花草回來,養活了七七八八,你們回來前沒幾天,才在府裡開了個賞花會,可是出了一回名。”
本來只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