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去礦山裡仔細看,但之前想跟人勾搭為的就是大巫這在百族裡的人脈,想要做事更為便利。
“那就跟著,他們自己管吃喝。”陳郄就道。
這點木行周倒還不用擔心,“大巫每年出去治病,只會帶十來個人,算起來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
劉喜玉並不知大巫問過木行周關於陳郄的婚配問題,他對大巫的不喜屬於一種避開危險的直覺,但陳郄已經做了決定了,之前兩人互相捅刀子之後就沒有再開口過,劉喜玉就覺得自己說了也沒人聽,乾脆就懶得再開口。
陳郄對大巫這種神秘的出身一直好奇,“木老闆,他們大巫會不會成婚生子?”
木行周哭笑不得,“當然會,不成親生子,大巫的血脈如何傳下來。”
陳郄摸了摸下巴,想著以前裡寫大巫都是搞什麼弟子傳承,雖然她也知道不可能是真的,但真聽人家肯定了自己認知,就覺得這大巫也沒什麼神秘的了。
“那誰是他兒子?”陳郄就問道。
大巫三十多,按照古代結婚早來看,兒子應該也是十四五的年紀,大巫帶來的三百精銳裡,這個年齡段的有好多個,就是沒看出哪一個能有特別一點。
木行周都不好說之前大巫還問過陳郄婚配,就道:“別的大巫倒是都成了婚,就是這一位一直沒怎麼聽說過。”
陳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別是不行吧?”
木行周:……
劉喜玉聽到這起身就走,實在不想聽陳郄後面很可能說出的更多喪心病狂的話。
陳郄連看都沒看人一眼,繼續跟木行周道:“還有種可能,你說他會不會是斷袖?”
木行周有些艱難的道:“陳姑娘想得倒是多。”
陳郄一臉欠揍的表情,跟著木行周分析這種可能,“我就聽伺候他院子裡的小丫頭在說,每天早上起來光打理自己都要花將近一個時辰,搞得比女人都麻煩,還三十多了沒成婚,就天天跟那三百個男人湊一堆,要你說他不是斷袖我都不信。”
木行周盯著陳郄,幽幽道:“萬一人家只是把妻兒藏起來了呢。”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想著木行周說的早初的大巫直系血脈道如今只留下幾人,想來這傳承都成問題,保護好妻兒也是當然,陳郄完全無法反駁。
木行周這才鬆了口氣,覺得京城裡的水跟米也不該養出陳郄這種人來,這時不時說出來的話都能讓人給嚇死。
等著馮土司治下的各村人前來恭賀新的土司繼位,陳郄他們一行的離開也提上了日程。
因為大巫的三百護衛及另外三百人的存在,來恭賀的人也沒能敢玩出什麼花樣,而馮土司也趁機在來恭賀里人裡頭抽了新的人來充當護衛。
要陳郄說,馮土司也有些可憐,堡壘裡出事,住在外面的人未必不知道,也不是沒有住得比大巫離堡壘還要近的,可就沒一個冒頭,就等著人家去求了大巫來,把事情平了,才一臉討好的來了。
前面兩個部落,不管是楊土司還是孟土司,在這方面可都比馮土司他們父子幹得好,知道盡量的把城修大,好在身邊攏住儘量多的人,強化自己的地位,瓦解下面人的威信。
哪像楊土司父子,堡壘修得好,生怕便宜了別的人去,只管自己一家子人住著。
在陳郄一行提出要走之時,大巫也同樣說要走。
馮土司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他都還沒開口,最大的麻煩就要走了,簡直想要舉辦個宴會大肆慶祝才好。
不過因兩撥人要走,為了歡送他們離開,這下連由頭都有了。
馮土司歡喜的讓人下去籌備,順帶著又去見了自己的新老丈人。
先頭娶的老婆死了孩子也沒了,他總得再娶,再給自己拉攏新的勢力,至於原來老婆的孃家,本就是向著自己的,就沒必要再浪費了。
百族的歡送會也差不多都這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等著第二天大家一起出門,馮土司笑得眼睛都快眯沒了,陳郄本來還想嘴賤一回,但想了想決定還是作罷。
再往前走不遠就是大巫的地方,陳郄一行應大巫之邀,打算在大巫那也歇息一日。
主要是大巫的地方也有不少人口,木行周還是要做生意的,日後馮土司這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他總得給自己打算。
陳郄跟木行周道:“倒黴催的馮土司他叔叔跟弟弟也沒被抓著,我看過不了多久兩邊就又要打起來了。”
姓孟的約莫會讓馮土司的叔樹跟弟弟來打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