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做這種事這麼舒服,也難怪上輩子陳郄裙下臣遍地。
可能人就是這樣容易樂極生悲,明明挺好的一件事情,一想到上輩子,劉喜玉就覺得憋氣了,又恨自己身體不爭氣,倒是便宜陳郄鬼混那麼久。
這麼想著,把人腰一緊,劉喜玉就琢磨著,這輩子可得把人看牢了。
可心裡還是恨恨,想當初自己吃過的那些醋,劉喜玉還是忍不住掐了人腰一把,小聲罵了句,“小王八蛋!”
然而掐完又開始心疼,只能伸手揉了揉,嘀咕道:“便宜你了。”
就這般作弄法,沒反應那得是死人了。
不過陳郄還是很理智的當了回屍體,任由劉喜玉作弄。
雖然她是女的,可作為男方的引導者,作為主動方,那也是很累的好不好,這會兒該享受的時候也不能含糊。
比如這洗澡之類的,哪能還要自己動手。
陳郄跟劉喜玉圓了房,要說高興,就沒不高興的。
成兒高興是因為覺得兩個主子圓房就表示以後是真一家子了,翠兒心思就多一些,想著自家姑娘終於圓房了,生孩子也都時日問題,傅嬤嬤交代給自己的事情可算是能交差了。
剩下無為跟素節紛紛覺得,這事兒早該如此了,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拖到的現在,不過就昨夜那戰況……
當然,昨夜的戰況他們離得遠也不知道,但至少能從今日兩個平日裡都早起的人弄到午間後才起床看出點東西來。
身體被收拾得乾乾淨淨,足以證明被仔細憐愛過。
陳郄起了床,神清氣爽,立馬就賞了跟著她跟劉喜玉的這幾個貼身伺候的吉利賞銀。
素節跟成兒連連道謝,就無為跟翠兒的目光顯得十分銳利,盯著陳郄的肚子看。
陳郄看了出來,想著昨夜的成果,順勢摸了摸腹部,道:“你們也別急,說不定昨夜裡都有了。”
一句話,頓時臊了幾個人去,翠兒還好低著頭就當沒聽見,可憐素節跟無為兩條光棍,一下子面紅耳赤的給跑了。
萬萬想不到,陳郄是這種人吶。
倒是劉喜玉十分配合,出門來見陳郄說那話,也順手去摸了摸,然後點頭,“肯定是有的。”
這一點自信他還是要有,不然怎麼對得起他昨夜的一番耕耘。
想到昨夜,劉喜玉難免還有點臉紅,又帶著點羞澀,在陳郄耳邊道:“今天晚上……”
大處男第一回,難免食骨知味兒不知節制。
陳郄踩了人一腳,“閉嘴。”
他不軟她還腰疼來著,揉了揉腰,又瞪了不知趣的男人一眼,“至少十天不許再動!”
可話是這麼說,敦倫這種事兒,也是人之常情。
這說著不許再來了,也就第一天、第二天憋一憋,憋到第三天,眼瞅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立馬得舊疾故犯。
大好的青春年華,不做怎麼可能。
不說陳郄從來都不是吃素的,就劉喜玉之前跟人說的什麼再晚兩年圓房這事兒也都忘得個精光。
說話不算數不算什麼,能吃到嘴裡的才是真的。
就這樣,等著出京三月的時候,妖精打架不知多少回後,陳郄就發現自己可能是有了。
路過城鎮裡找老郎中一請脈,能確定是百分百的有了,這旅途也就停歇了下來。
一開始劉喜玉還挺不開心,他跟陳郄在這個事兒上正好蜜裡調油,哪能容得了有人阻攔。
這一不開心,劉喜玉就想起當初陳郄讓人弄回來的橡膠,首先要解決的哪是什麼馬車輪胎之類的,就得先把那避什麼的給造出來才是真的。
等著這不開心一過,想著兩人即將有一個孩子,又高興了起來,覺得那點不開心也能憋一憋了。
如此,劉喜玉立馬給京城裡的皇帝寫了信說了這事兒,很明顯寫礦書這事兒是要往後延一延的。
劉喜玉也打算好了,陳郄現在肚子雖然還不顯,但肯定不能跟之前那樣勞累,還不如尋個地方好好養胎,順帶教兩個小徒弟,先把小徒弟的理論基礎打紮實了。
回頭京城裡皇帝收到劉喜玉的信,不禁冷笑了一聲,把信往桌上一丟,板著臉批了半天摺子覺得氣散了,這才叫人賜了人參鹿茸血燕這些個補品讓人帶過去。
到底兒孫傳承是大事,皇帝再無恥也不能絕人子嗣不是,這使喚人又得等上一年半載的了,只盼著陳郄依舊是個做事利落的人,可也別真賢妻良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