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也知道孤本的價值,完全不能以錢來計算,道:“那兩本書就算了,送過去也沒人看,放在那都得落灰。”
傅家大夫人瞪陳郄,“莫不是日後有了兒女,你也沒想過該如何教養?就學你跟小公爺那樣?”
要傅家大夫人說,劉家兩代這樣已經差不多了,要陳郄下面一代再不認真點教養好好的出仕經營仕途,那國公府也都危了。
到時候可著勁兒嘲笑陳郄的,就不是現在這樣會暗地裡嘲笑面上敬重了,那是誰都能輕賤兩句。
陳郄道:“這不還早嘛?”
傅家大夫人橫了陳郄一眼,知道這事兒不能由著她的想法胡來,道:“人家你這個歲數也都生了一個孩子了。”
當然也有家裡留到十七八才許出門的,不過這跟陳郄這完全都不是一回事兒,傅家大夫人又道:“你進了門別的不說,先生個兒子才是真,就劉家那些事兒,你早日生個兒子,後面的才好做。”
陳郄可沒把劉家那些人放在眼裡,冷笑,“別說以後爵位會是我兒子的,就我一輩子生不出,那也便宜不到他們去!”
放狠話誰都會,可真到那境地了才會發現何其難。
傅家大夫人也不願意在這時候挫陳郄的銳氣,就道:“你心裡明白就好,別以為劉家上無老下無小,日子就能過得輕省。”
陳郄只得道:“舅母好心,我明白。”
傅家大夫人嘆了口氣,“只恨當年舅母糊塗,要你跟著我們一道回去給你外祖父守孝,哪來現在的操心。”
要那時候把人留在身邊好好教養,不讓養在陳家那地兒,陳郄也不現在這什麼都要操心的性子了。
陳郄卻在想,也是原身命苦,要傅家大夫人之前但凡好心一點,原身也不到讓她鑽進身體來混的地步 。
可現在傅家大夫人對她也不差,雖然這不差是自己拿銀子換來的,可這世上多的是拿人東西還不記好的白眼狼,這給了好處能真心待人的,也格外珍貴。
傅家大夫人見陳郄不說話,以為是想起了舊日的事情了難過,也就不再多說。
她當時這般做也是無法,畢竟陳家老夫人還在,老夫人要孫女在旁邊伺候,外家也不可能把人一直留著,怕最後跟馮家成親的時候招閒話。
當然,最後跟馮家的親事沒成,這都在傅家大夫人的意料外,畢竟要腦子沒問題的,在陳郄有那麼一門好親事的情況下,都該把人當姑奶奶供著。
最後傅家大夫人終於說到陳郄的喜服,“你擺在鋪子裡那幾匹俏金紗趕緊收回來,尋了京城裡最好那家成衣鋪子進府來給你把喜服做好。”
還沒發展到要蓋蓋頭的地步,但新服已經有許多人家挑紅色以表喜慶了,俏金紗這東西最寸人身份不過。
能能渠道得到俏金紗,就更顯得陳郄雖然身份低,但能力不一般了。
陳郄知道古代喜服繁複,問道:“來得及?不如就用成衣鋪子裡的,只用改改大小就好。”
傅家大夫人終於火了,拍著桌子道:“你當成親是什麼呢!”
陳郄依稀記得劉喜玉好似也問過這個問題,且還明顯是生氣了才這麼問的,立馬識時務的垂頭聽教了。
傅家大夫人覺得自己後悔當初沒把陳郄要在身邊養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拉著陳郄的手道:“你記住了,日後做事,別的不說,先要顧著的就是自己的顏面,就算是吃些虧都不打緊。這大戶人家跟一般人家為何不同?也就不同在這種地方。你的顏面,不只是你自己的,也還是夫家的,也是孃家的。”
當然,陳郄的孃家不咋地,估計鬧這麼兩年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傅家大夫人就道:“便是你怨你那爹,你也得替我們這些長輩想想,你可擔著兩家的名聲,一步都錯不得的,跟之前可完全不同,再散懶不得。”
總之,傅家大夫人對陳郄的婚事,因早知道會落在自家所以在籌備上是沒什麼問題的,主要還是得要陳郄配合。
最大的問題在於教養,陳郄這性子可不是能安靜下來的。
說得多了,陳郄忍不住道:“小公爺的意思,是打算婚後帶我出去玩嘛,京城裡有的是人打理,這些都不用愁。”
為這個,傅家大夫人心裡其實是鬆了口氣的,先讓陳郄在外面跟著小公爺過幾年也好,至少近朱者赤,小公爺雖然為人冷淡,可真上門的時候也就能看出有無教養了,那是半點不差,不愧是老公爺帶出來的。
不過自己鬆了一口氣,卻不能讓陳郄以為輕鬆,傅家大夫人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