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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陳郄道:“做生意要冒險,但也要控險。你心裡出兩個價,第一個價能出就不用猶豫,第二個價是機會價,不管是在背後操作還是其他緣故,說到底多還是靠碰運氣。”

“更別說,你現在賣了,這一百兩銀子就能拿去週轉別的,在別處你也照樣能賺。但銀子晚到手一天,在週轉上也得跟著晚一天,你承擔的就是可能就會錯失別的機會。”陳郄點了點鐵條,“你要記著一點,做生意想要做大,最關鍵的就是現金流足夠週轉。”

“銀子能夠流動起來一點都不沉澱,它能發揮出的能量,會出乎你所想。反而是那些玩奇貨可居、埋金藏銀的,真正出頭的有幾個,最後哪幾個裡能落到好下場的又有誰?他們裝的藏的,都是風險而不是富貴。”陳郄也算是把壓箱底的東西都給出來了。

“說得簡單點就是,第一個價是你應得的,第二個價看的就是籌謀與運氣,只能順其自然而不能強求。聽明白了?”陳郄問。

這個道理說起來挺好理解的,傅家表妹點了點頭,“大致明白了。”

能夠大致明白已然是不錯,陳郄道:“也並不難,等著日後經歷得多了,也不用別人再來講道理,自己心裡就能明白其中關竅。”

等到那時候的經驗,才是自己真正從中獲得的成功秘訣 。

傅家表妹唯有點頭的份兒,再看陳郄手裡挑著的翡翠都是上品中的上品,就好奇道:“姐姐是打算挑來送人?”

“嗯。”陳郄又重新挑選了起來。

也就這麼幾塊兒,大多都長得差不多,都一方小印大小,還被翻來覆去的挑,就算是對翡翠多有了解的的傅家表妹都不知道自家表姐在挑什麼。

傅家表妹就在旁邊看,看半天陳郄再沒搭理她半點,只能回院子去管賬本去。

而傅家大房,卻是迎來了一個本不會有干係的客人。

劉喜玉說是等陳郄想明白,卻跟素節說的一樣,最是心口不一,還沒等到陳郄的回信就急著先來了傅家。

傅家大老爺此時還在朝中,剩下傅家大夫人見人家正兒八經的遞了帖子進來也有些懵,只能讓傅三郎去外院接待,畢竟之前去百族有著同行之誼,而自己又是女眷,著實不好相見。

但在讓傅三郎去接待之前,傅家大夫人也有囑咐,“不管是何事,必不可答應。”

劉喜玉來傅府做什麼傅家大夫人不知道,但她活了這麼多年,多少也算經歷了不少事情,也看得明白,兩家並無往來,今日上門本就令人奇怪。

要論晚輩之間的交情,小公爺要找人也不至於這般鄭重的親送拜帖而來。

然而此時送來了,為的就只能是正經事,那就可能是有事相求。

能讓小公爺有事相求的,傅家大夫人想不到別處去,能想到的唯有自家夫君在朝中做事,許能幫到劉喜玉的地方。

傅三郎就在傅家大夫人的這般囑託下見了劉喜玉,兩人也算是相熟了,雖是小公爺回了京後這幾月他都不曾得見人。

見著人傅三郎也沒急著說問所為何來,先是請了有爵位在身的劉喜玉上座,讓人端了茶上來,才詢問道:“數月不得見小公爺,小公爺近來可好?身體可曾康復?”

劉喜玉一坐下來端了茶就知道自己太急迫,來早了點,不過來都已經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說就回頭走,只得順著話道:“已得痊癒。”

傅三郎這就放心了,一道遊歷他是把小公爺當朋友看的,心中就難免有所擔憂,能從本人口中得知好壞,總歸比從別人那得知的更要令自己信服。

兩人就這般不輕不重、你來我往的說了半晌。

傅三郎一路尋了好幾車花草回京,如今送人的送人,留下的也多是精品,在培育上頗有心得,少不得就要請段如玉去花園裡看一看。

劉喜玉心裡想著,鬼想知道你那些個花花草草怎麼種的、花開得有多好,我是來娶老婆的,奈何這事兒跟傅三郎說不成,只能在旁邊跟著傅三郎說起花草來。

種花草也算是陶冶情操,劉喜玉上輩子因為身體不好多也就研究這些,因此知道得也不少,便跟傅三郎說了起來。

這一說,就一直說到傅家大老爺散朝回家。

傅家大老爺本在外還有應酬,然而府中管事早在宮門口等著了,聽說劉喜玉上門,也是一頭悶水,只能往家裡趕。

等著兩人在書房就坐,傅家大老爺也就直截了當地問道:“小公爺今日上門,可是有事?”

劉喜玉心裡就鬆了口氣,難得不跟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