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多大,能坐在什麼位置上?
而世子外家靠不住,生母的人得用的早已離散,就算日後娶妻會掌管內院,而管著外院,管著庫房,管著賬房,坐在這些最重要位置上的僕人,又會是誰?
想著自己的兒孫,也尋不出讀書的料子,就是放良又哪比得過在侯府裡當著管事攢得了家當過得好日子。
而要留在府裡,自然就要謀劃了。
楊管家彎下腰,拍了拍寧西侯世子的頭,一張老臉也是愁苦,“世子啊,你怎的就這麼糊塗啊!你是跟著裴家大郎的,怎的也把鋪子全輸光了!你叫我這當下人的怎的救你啊!你說!”
就算不是自己親兒子,楊管家這句句都是心裡話,可愁得要人命了,要他親兒子,也得被氣得打死算了。
可寧西侯世子的回答又差點要了楊管家的老命,“這賭有朝陽觀少觀主做見證人,裴大哥這不是也沒法嘛。”
楊管家氣得拍胸口,“那你怎的就想起賭了?往日裡跟著幾個公子哥兒還不夠,跟一個姑娘家家的賭什麼賭?”
要不是朝陽觀的少觀主自個兒也有不少產業,還沒花銷的,楊管家都得懷疑是朝陽觀少觀主跟那姓陳的姑娘做局來哄騙自家世子了。
而被懷疑跟人聯手做局的陳郄此刻,看著眼前的三個道士,有些無言以對。
會試即將結束,她忙著書齋開業的事情,就聽見看門的進來說有幾個道士找上門了。
陳郄心裡正心虛著呢,畢竟寧西侯世子這事兒做得有些粗糙,鬧不準朝陽觀人品如何,生怕那個沉默寡言的少觀主反卦,這戲就不好唱了。
等去門口見了人,確定了是朝陽觀的三人,心裡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跟她熟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