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老奴一會兒就去找太太商議去。”
陳郄吩咐,“可別太便宜,丟了王家臉了。”
傅嬤嬤點頭,立馬轉身走了。
王氏嫂子正跟自己兒子商量如何要到陳郄的嫁妝,還沒想出個好法子來,就聽得傅嬤嬤來尋他們。
王奎道:“可是有事兒?”
傳話的是王氏嫂子身邊伺候的丫鬟,聞言就脆生生道:“說是三朝回門的事情,要請大爺拿個主意。”
王奎本也想借著三朝回門之時去陳家尋自己姑姑王氏探一探嫁妝的事情,便叫了傅嬤嬤進來商議。
三朝回門的東西本也是早就準備好的,只不過傅嬤嬤一去看,頓時就拉下了臉來,“姑爺,不是老奴說,這回禮也是有門道的。陳家再差,那也是官員之家,這點東西只怕打發下人都不行!”
這話打臉得,就是臉皮厚的王奎都有些臉紅,特別是知道陳郄有許多嫁妝之後。
“那依嬤嬤的意思?”知道傅嬤嬤是帶大陳郄的人,在陳郄面前很是說得上話,王奎搓了搓手,有些討好的問。
傅嬤嬤看了王奎一眼,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神色,“這些我們姑娘倒是早有打算,不過是些銀子的問題。”
王奎母親手裡還是有些東西,王奎也有點底氣,就道:“都聽嬤嬤的!”
旁邊王奎母親咳了一聲,陳郄陪嫁才這般,她三朝回門禮都覺得準備得厚實了,哪有再出銀子的道理。
王奎母親清了清喉嚨,本打算開口,就被傅嬤嬤打斷了,“王家的情況,我們姑娘也知道,所以這銀子也由我們姑娘出了,到時候姑爺只帶著去陳家就好,不管如何,這新娘子的顏面,必須得給足了。”
不用自己花錢,還要去找陳家要陳郄生母的嫁妝,王奎母親就滿意了,也堆著笑道:“才過門就用新媳婦的銀子,這多不好意思?”
說得都跟盤算的不是陳郄嫁妝一樣,傅嬤嬤心中鄙夷,嘴裡道:“我們姑娘是脾氣不好了些,但你們也知道她是被誰逼的。要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更親近,我們姑娘心裡可都明鏡似地。”
王氏害她,她現在嫁到王家來,自然是偏向王家的,王奎母親忙笑著道:“這個是自然,我那個小姑子,不是我這當嫂子的胡說,實在是太那麼了點。郄娘既嫁到了我們王家,我自當她是親生女兒看的,她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我這當婆婆的定然也要為她做主!”
傅嬤嬤回頭就把王家母子的表現說給陳郄聽,“姑娘你是沒瞧見,那變臉變得,要外人瞧見,都以為姑娘是她親生的了!”
陳郄聽笑了,嘆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傅嬤嬤也笑了,“那毒婦要知道,心裡指不定多後悔。”
王氏把陳郄嫁回孃家,無非是想著在孃家好拿捏了,又哪知道陳郄反而拿捏住了這對母子,即將反咬她去。
到夜裡,跟自己母親從各方面都商議完了的王奎,自然是要再進行昨日未曾完成的大事兒。
陳郄見得人往自己屋子裡來了,都些目瞪口呆,想著自己昨天才揍了這人一頓,今日就又來了,這是缺心眼還是傻啊!
王奎對著陳郄笑,試探著靠近,雖然陳郄額頭上的傷口有些難看,然而五官卻是十分端正,面板也白皙,要說下嘴也不至於沒有胃口的,何況是心心念唸了許久的人。
陳郄對王奎的試探反擊就十分靈敏,嘴角一勾,手裡已經握著錘衣棒了,等著人再往前一步,錘衣棒就橫空出世,朝著王奎就是一頓亂棍!
王奎被打得嗷嗷叫,不一會兒就跑出了屋子外,陳郄一隻手插著腰在那冷笑,“嫁妝呢,可討回來了?”
這是拿不到嫁妝就不許洞房的節奏?王奎搓著被陳郄打疼的胳膊,解釋道:“這不三朝回門我就去找姑姑問一問?”
陳郄嘴一撇,送給他兩個字:“蠢貨!”
本在屋子裡休息的王奎母親也出了來,見著陳郄這架勢,張口就大叫起來,“你這——”
陳郄翻了白眼,又說了兩句就讓王奎母親閉嘴,“嫁妝還要不要?誥命還要不要?”
不要白不要,天上掉餡餅都不要那得是傻子了。
王奎母親一下子閉了嘴,陳郄直接了當的把話說了明白,“我陳郄可不嫁個廢物,想洞房?先把我嫁妝要回來了,再去走點門路,好歹城門官要當一個!”
這說法,這古來都沒這規矩呀,王奎本想耍流氓說,你嫁過來了就得是我的人,我睡你是天經地義,結果才開口就被自家親孃給逮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