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裡一把土就朝著他的臉上揚過去,朝著馬小姐大喊,“雲夢秋,你快跑!跑啊!”情急之下我都喊出了她的名字。
那劫匪用手揉著眼睛,趁著他放下刀的一瞬間,我就撲了過去,沒想到他很瘦小,跟我差不多一邊高的樣子,感覺像個孩子一樣。
他向後退了兩步,然後一拳砸在我的胸口,我感覺肋骨都要被打斷了,“咳咳。。。你麻痺。。。你也。。。欺負我、胸、小。。。”
見我受傷,馬小姐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打起來,馬小姐手無寸鐵怎麼可能打得過對方的兩把匕首。
身後不遠處的車子已經發動,準備開過來,僅憑我們徒步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了,難道就要這樣束手就擒?
“你們跑不掉了,聽我的,不要動。”握著匕首的那人開口,普通話並不標準,聲音很輕,卻是一個女生的聲音。
我這才藉著月亮的微光看去,那人十幾歲的模樣,微卷的短髮,身型偏瘦,外套立起的衣領遮住了半張臉,握著匕首的手上戴著皮質的手套,身上是軍綠色的長褲加馬靴,如果不是她說話,完全看不出她是個女生。
“你叫雲夢秋?”那女生握著的匕首已經抵在了馬小姐的喉嚨,另一隻匕首已經收入了腰間的刀鞘,小聲的問著。
“你放開她!”此刻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遠處的那些劫匪大聲的喊著什麼,不知道是什麼語言,根本就聽不懂,女孩回了一句,然後收起了刀,彎下/身用手在地上蹭了蹭,“你認識雲夢夏嗎?”
“她在哪?!”馬小姐聽到那個名字馬上就激動起來,揪著那個女孩的胳膊問道。
聽這名字也知道,大概就是馬小姐那失散多年的姐妹,但為什麼會和這些劫匪有關係?難道當年的驢友團不是失蹤,而是被綁架?可這個孩子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不要輕舉妄動,我需要你們的幫忙,但不要拖我的後腿。”女孩在手心裡啐了一口,兩隻手互相搓了搓,然後就往馬小姐的臉上抹。
“喂,咳咳,你幹嘛。。。好惡心。”雖然感覺這個女孩應該不是壞人,但跟那幫劫匪在一起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嫌棄的眼神,某一瞬間竟然跟馬小姐是那麼的相似,“你就不用抹了。”
“尼瑪。。。”她這是嫌棄我長得醜嗎?!在這種生命攸關的時候我也忍不住想要吐槽,這還真真的是用繩命在吐槽啊。
她掏出繩子抓著馬小姐的手腕準備綁在身後,“你就是她妹妹?”女孩一邊繫著繩子一邊問道,依然是壓低著聲音。
馬小姐完全沒有反抗,我猜她現在也一定處於震驚中,沒想到一直以為死了十幾年的親人,突然又出現在生命中,如果她的姐姐還活著,那她的家人。。。
真不知道我們這次來這裡,到底是對是錯,雖然能找到她的家人是好事,可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將是怎樣的挑戰。
“抓緊繩子,別散開了。”女孩在我的手腕上纏著繩子的時候並沒有用力,其實只是草草的打了個結,然後將繩頭塞到了我的手心裡,只要我用力扭動幾下就能掙脫開,所以,可以確定她應該是不會害我們的。
眼看兩輛車子快要開過來的時候,馬小姐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她還好嗎?”
女孩朝著車子揮了揮手,輕聲說,“去了就知道了。”然後所有的聲音都湮沒在了轟鳴的發動機聲中。
車子停在了我們面前,從裡面下來了一個男人,看起來應該是外國人,長相十分彪悍,他第一眼就看向了馬小姐,笑的很猥瑣,那目光中都透露出一股*,跟同夥說了句什麼,然後那個女孩就站到了他和馬小姐的中間。
兩人簡單的對話,從車子裡傳出同夥不屑的鬨笑,那男人掏出一把自制的火槍,對著她,兩人僵持著,車裡的人有些緊張的說著什麼,我則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向馬小姐,她現在則更關心那個女孩。
一聲口哨聲劃破夜空,循著聲音望去,一個男人一手拖了一個人往這邊走,看衣服的顏色,就是那對情侶。
男的已經死了,只看著那被刀劃過的脖頸和那滿身的鮮血,就已經不抱希望了,而那個女人一動不動的被拖著扔到車前,下/身什麼都沒有穿,看她那灰暗的目光也大概猜得到發生了什麼。
簡直是一幫畜生!我緊緊的攥著拳頭,但也做不了什麼,如果不是有那個不知名的女孩,也許我們的下場也不過如此,生不如死罷了。
有兩個人下車,沿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