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妃回視他:要不是我聽到風聲,你還不知道瞞我到什麼時候!怪你有錯嗎?不過還是回了他一眼淡笑表示剛剛是她太焦急錯怪他了。
見她服軟,錦親王這才稍稍滿意地品茗。
知道皇甫銳身子大好,親王妃也就放心了,加上時間不早所以就提出告辭明日再來,夢妃親自將人送出府。
上了馬車,親王妃便靠在了錦親王懷裡,歉然道,“是我太急,錯怪你了。”
錦親王見她眼眶微紅就知道她哭過,但看她心情放開了,也知道銳兒在她心中的地位,於是就不打算繼續此話題,跟她把見到藥神醫的事說出來……
皇子府中,夢妃交代下人們把主子伺候後就先回房。
站在窗前,夢妃清涼的紫眸看著外面銀灰色的天空,目有所思,這樣子是似要下雨了啊,希望今晚他別過來了……
亥時時分,原本銀灰色的天空果然下起了雨,她站在窗邊觀賞著這深秋微寒的雨,目光時不時會往院門方向看去,不記何時,一道熟悉高大狼狽的身影不帶半個下人頂著這不小的雨衝了進來,她柳眉一蹙,其中竟是有兩分她所不知道的鬆了口氣的感覺。
“愛妃,給我舀件衣服過來換,我這都溼透了。”禹帝鬢髮間已經參染上銀絲,但此時的他卻如一個年輕活力的小夥子,正滿懷極激情地前來幽會自己的情人。
夢妃把這些天閒著無事,給兒子製出來的一套裡衣拿出來放到桌上,“這是給銳兒備的,暫穿吧。”然後附耳在丫鬟耳邊低語兩句,丫鬟領命出去了。
禹帝應了聲好,然後挺拔地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張開雙臂。
“自己穿。”夢妃瞧著他的模樣輕蹙著眉,坐到一邊去倒兒媳給她準備的清肺涼茶喝。
禹帝頭髮還在往地板滴水珠子,聞言睜開眼怒瞪她,“我不會!”以前她在的時候不管多早上朝,她都堅持要給他穿衣束髮後才回去睡覺,在她面前,他從不自己換衣的。
夢妃一臉平淡,並不理會他。
禹帝倒也是個硬骨頭的,深秋夜裡的雨頗寒,全身都溼透了身子定會有寒氣滲入,但是他就在那站著,鷹眸就盯著她看,半點自己換衣服的意思都沒有,臉色有些發青,唇也有些陰黑。
“皇上若再不進去換衣,明日龍體抱恙上不了朝可別怪臣妾。”夢妃轉臉看著他,道出了事實,“畢竟現在可不比當年健壯。”
“如此甚好,明日讓林總管去告訴那群臣子,朕龍體抱恙不上早朝!”禹帝一臉漠然的道。
“進去!”夢妃不再費言,拿起衣服往屏風走。
禹帝看著她清冷的背影咧嘴一笑,他就知道當年能為了他抗族願意與自己一同進宮的愛妃心中依舊有他的身影,要不然面對一個對自己心灰意冷的人,他再熱情再無賴,那也是捂不熱她的心的。
平整了臉容,大步朝著屏風跨步而來。
給他把衣服換好,丫鬟剛把薑湯端來,夢妃讓他喝了,吩咐丫鬟用錦棉給他把頭髮吸乾了。
禹帝一個目光就把丫鬟嚇出去了,“這些事愛妃來做便可。”
夢妃一怔,接過錦棉一邊給他吸發一邊道,“把發吸乾了,便回房早些睡吧,明日還得早起。”
禹帝房間就在隔壁,前些天他都安安靜靜地過去隔壁房,今晚他卻不打算,丫鬟被他趕下去,房間裡就剩她,“今晚我留下。”
夢妃繼續手中給他吸發的動作,但這次的口氣卻是冷了下去,“皇上留下,臣妾睡哪?”
禹帝蹙起眉,轉過臉看她,“你自然是與我一起。”
“銳兒的書房今日沒來得及整理,今晚臣妾便過去一趟,皇上您好好休息。”夢妃淡淡的道。
最後禹帝又賴了半個時辰,這才回了隔壁的房。
秋雨夜寒,主房裡,兩隻妖精卻是打得火熱。
祁瑤楓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壓榨乾了,期間她昏迷過兩次,但是根本容不得她休息,剛昏不久就又被身上那男人折磨醒,她連泣帶哭,求他放過她,再繼續下去她承受不了,身子就要壞了!
但終於得願以償的男人豈會輕易放過她?食骨知髓,這一次他不吃個痛快他會如何甘願放過她?
他向來自制力極好,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徹徹底底的失控了,一遍又一遍地碾磨著身下求饒的小獸,即便是她昏迷過去他也不願意退出來她那叫他失去理智的美好身子。
活了二十幾年,這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叫他沉迷不已,自甘與她共赴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