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人!葉念惜嚷嚷道:“我就是葉念惜,你們愛信不信!”包括葉念惜在內都認為此葉念惜非彼葉念惜,唯有文瑾瑜知道這就是葉念惜,天上地下,獨此一個!
當夜,閣樓上的兩間屋子,沈奕一家三口住一間,葉念惜住一間,文瑾瑜則在樓下廳堂裡打的地鋪。暗自發愁,沈奕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葉念惜躺在**上,琢磨著所有事情,文瑾瑜和沈奕似乎是朋友,卻又不對脾氣,兩個都是顯赫之人,更誰在一起會更有發展前途呢?
正暗自思考著,看到窗戶前掠過一道黑影,立即坐了起來,接著聽到下樓梯的聲音。葉念惜心思一動,這應該是沈奕的身影,他要做什麼?害文瑾瑜嗎?
輕聲輕腳開啟門,悄悄走了出去,跟在沈奕身後下了樓梯,看到他果然走到文瑾瑜的地鋪前。葉念惜剛要喊出聲來,叫醒文瑾瑜提防沈奕,就看到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幽幽一聲:“沈奕,大半夜的爬到我**上來,不太合適吧?”
這一聲,嚇得沈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胸口喘了半天氣兒,“文瑾瑜,你要嚇死我啊?”
“是你要嚇死我吧?行了,別裝了,誰不知道小侯爺狗膽包天,不,是無法無天,膽子大得很。”文瑾瑜坐了起來。
沈奕皺眉,“文瑾瑜,要不是小爺打不過你,一定割了你的舌頭。”
“那我還是趁小侯爺動手前,先廢了你的武功吧?”文瑾瑜說著就去那枕邊長劍。
沈奕一把按住他的手,賠笑,“大半夜的打架,多不合適?有**份。”
文瑾瑜自然沒有好顏色,“你也知道是大半夜?來做什麼?”
“我就是想問問你那丫頭是從哪兒來的?借給我用用如何?”沈奕挑眉看了看樓梯處。
葉念惜機敏,早就縮了回去,不讓他看到自己。
文瑾瑜直接拒絕,“你休要打她的主意。不過沈奕,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卻一直沒有機會。今日你要如實回答我。”
“不一定,看小爺心情吧。”沈奕躺在文瑾瑜的**鋪上。這閣樓裡是竹子做成的地板,所以不覺得涼寒。
葉念惜忽然覺得一坐一躺的這兩人十分般配,都是二十出頭年輕男子,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傲氣天成,一靜一動,相得益彰。
文瑾瑜緩緩開口,“前段日子,天子命我收復九州,說了一句話:紫胤國放到最後再說。我想問問,天子為何放過了你的紫胤國?”
“這你該去問天子啊。”沈奕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文瑾瑜又問道:“天子說過不殺三個人,其中你和軒轅諗都是紫胤國的人,這又是為了什麼?”
“我也想問問天子呢。”沈奕將無辜表情演繹的爐火純青。
“我問你呢!”文瑾瑜脾氣再好也是被他惹急了。
沈奕扯了被子蓋自己身上,“天子的脾氣你比我更清楚,他若是不想說,誰也問不出來。我也問過他啊,他沒告訴我。”
“如果猜測不錯,你是天子的人?你肩負的是什麼任務?”文瑾瑜忽然厲聲。
文瑾瑜果然不簡單,只怕他是第一個識破自己身份的人,既然如此,沈奕也不再裝無辜,“不錯,我是天子的人,咱們是同路人,所以你沒必要總是為難我。不過和你不一樣,我並不想為天子效命,我只在乎念惜的生死。天子也答應了,給我五年的自由。”
“五年?”這是多麼巧合的一個數字!文瑾瑜的心猛然一驚。
原來這兩人是一路的,葉念惜以為能看到你死我活的爭鬥,這回兒徹徹底底的失望了,若是她沒有失去那部分記憶,聽到這番話,就絕非這般平靜,沈奕是天子的人,這訊息扔在九州,只怕炸開了鍋,眼下的所有佈局都將重新改變。
只是現在的葉念惜對著話題根本沒有興趣,坐在臺階上,嘆了一口氣。
“誰?”那兩人同時問道。
葉念惜將頭探了出來,“是我,半夜去茅廁。”下了樓梯。
文瑾瑜和沈奕對視一眼,這丫頭聽去了多少?“房間裡有夜壺,早點兒回去睡覺吧。”
葉念惜呵呵一笑,走到近前,“兩位對念惜公主似乎都是情有獨鍾,還有那個什麼駱寒,我想問問那個念惜公主到底是誰家的公主?”
“別說,她這麼一笑,更像念惜公主了,這眼神,這笑容,太神似了。”沈奕有種錯覺,眼前這女子就是葉念惜。
文瑾瑜立即來了一句:“是啊,當初我就覺得這眼神很像念惜,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