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預料的事。
這種情況下,晉文王簡簡單單一句請他幫他出個主意,就想把所有的禍事了結,這不是開玩笑嗎?
“焦公,事關晉國存亡,孤知道孤有許多不對的地方,但是這個時候,焦公就不要和孤說笑了。”
晉文王按捺住自己的脾氣,甚至對焦左用上了尊稱。
看著這樣低三下四的晉文王焦左又想到了曾幾何時還是五王子的他,就是這樣一副老實隱忍的脾性,讓他和木飛以為這個王子即便不堪大用,也能好好將晉國守住,過渡到下一任繼承人上。
只可惜啊,人的野心和貪婪是會與日俱增的,這個曾經老實膽怯的王子,這會兒已經是個野心勃勃卻志大才疏的一國之君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一個辦法了,但是臣並不能保證一定成功。”
焦左再不喜這個國君,可他只要還是晉國的子民,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晉國的江山落入摩耶國那群蠻人之手,這會兒雖然很不情願,可還是給晉文王指了一條明路。
“焦公請說。”
晉文王面露欣喜,眼神灼灼地看著焦左。
“我想問王上,木將軍父子的死,是否和王上有關。”
焦左沒有直接說那個辦法是什麼,而是反問了晉文王一個問題。
坊間傳聞木飛父子的死是楊忠造成的,而所有人都知道楊忠是晉文王的心腹,他會做這樣的事,必然是晉文王的吩咐,如果不是這樣,那些邊關將領不可能在氣憤之下將楊忠凌遲,又處決了晉文王派去邊關的三百精兵。
“胡說八道,木將軍是我晉國的肱骨之臣,孤怎麼會害他呢。”
晉文王想也不想地否認,心裡暗罵楊忠辦事不利,活該他死的那樣悽慘。
“王上不承認,臣也沒招了。”
說罷,焦左閉上眼,雙手交叉放置身前,閉著眼睛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大膽焦左,你當孤不敢辦你不成。”
一次兩次的,晉文王也按捺不住火氣,指著焦左的鼻子罵道,他能殺了木飛,就能殺了他焦左,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既然敢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