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參見五王妃!”
石幽夢見她居然這般識趣,可未必這麼簡單,她警惕起來,“既然這般識趣,免禮吧!”
白心柔緩緩站起來,病態美和嬌弱的姿態令人生憐,她站起來卻像是沒站穩,只撲石幽夢身上,“哎呀……”
石幽夢嘴角勾起,腰間的香囊被她悄無聲息勾破,那原本淡淡的香草味,瞬間變成濃烈的香味,白心柔手中那看不見的蠱毒一拍在石幽夢身上,原本正得意之際,那毒蠱最怕的香草味瞬間將她們兩個人淹沒,她猛然站起來,不顧一切直接跳進不遠處的荷花池中。
“公主……公主……”眾人紛紛去救她。頓時惹來無數人圍觀。
石幽夢緩步走過去,便輕輕排掉剛才她碰過的地方,若她抓緊白心柔,那麼,白心柔必然原形畢露,被蠱毒吞噬而亡,她輕挑眉梢,低眉看著池塘中自己落水還不迴游泳的白心柔。
“救命……救命……”白心柔在池塘中掙扎著,呼救,幾個巡邏的侍衛衝了下去,將她拖上岸,這夏日,原本的穿的就單薄,這布料被打溼之後顯得透明,緊緊包裹著她婀娜多姿的身軀,滾圓的酥胸一覽無遺,眾人頓時目瞪口呆,王公貴臣,達官貴族不計其數,都被熱鬧吸引,看到這麼驚豔的一幕,目不轉睛直勾勾盯著她身上的每一處。
其中色心大起的人絕對少不了那個一身胭脂味的秦世子,他迷人的色眼,沒有放過她的每一處。
白心柔猛咳幾聲,喝了一肚子水,無力癱坐在池邊,嬌柔的姿態更是楚楚動人,真是惹人憐惜。
“心柔公主這突如其來的投池自盡當真是新奇,這是要給父皇賀禮嗎?要知道今日不宜見血光之災,你這般做豈不是見不得父皇有個號生辰過?”石幽夢輕盈的腳步漸漸走過去,惹起一陣驚呼聲,頓時可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何為仙女何為凡人在這一刻清清楚楚印證。
白心柔頭髮凌亂,珠釵斜掛,搖搖欲墜,卻被幾根青絲勾住,模樣狼狽萬分,她抬頭看向石幽夢那一瞬間,眼淚朦朧,欲陷害石幽夢,將石幽夢推入不義之地:“王妃,心柔當真如你說的這般不堪,就讓心柔死了算了,還救心柔做什麼?”
眾人一愣,目光立即彙集到石幽夢身上,難道是石幽夢將白心柔逼著跳河的?
石幽夢輕笑道:“哦?是我說了什麼你才投河自盡?那剛才是誰在這荷花池中呼喊救命的?”
石幽夢說著,她的身子慢慢走入白心柔跟前,白心柔只問道那個草藥味,頓時一驚,身子往後爬了爬,模樣像是要被老虎吃掉的小羔羊,可憐至極。
石幽夢眉梢一挑,笑道:“難道你是不喜歡我,才故意跳河自盡,想要誣陷我?”
“王妃,心柔不該叫你嫂嫂,可是你也不該那般侮辱心柔,心柔就算有一千個錯,可是心柔也是皇上和皇貴妃認同的義女。你若對此有異議,你可以找他們啊。”白心柔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惹得眾人都同情她的遭遇。
殘月恨的牙癢癢,卻只能在一邊惡狠狠磨牙,氣得她險險背過氣。
“呵呵……是嗎?我侮辱你了?我一口一個心柔公主,這就是侮辱你?那麼是你對這個公主稱號不滿意,還是你對皇上皇貴妃不滿意?”石幽夢嘴角一揚,那個被勾破的香囊還在腰間露著香料,石幽夢的腳步卻滿滿靠向她,一陣清風一吹,那香料猝不及防直接撒到心柔公主什麼,心柔公主只感覺蠱王誒折磨得幾乎喪命,吃疼嘶吼。她轉身又欲跳荷花池,這次,石幽夢可不會讓她得逞!
石幽夢一把抓住她的手,“怎麼?心柔公主,本王妃又說錯話了?你有想要跳河自盡?你倒是告訴本王妃,本王妃哪裡說錯了?這句話又怎麼侮辱你了?”
“是啊,公主,你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我們王妃說一句體己話你都要跳河,你是不喜歡我們王妃,還是你對我們王妃不滿,故意投河自盡?”殘月再也忍不住怒道。
“放開我,放開!”白心柔的臉色慘白,什麼都聽不見,那草香味隨著風不斷灑在她身上,蠱王瘋狂作祟,幾乎要衝出體外。
“心柔公主要投河,本王妃怎麼能放手?若放了手,豈不是遭世人恥笑,說本王妃見死不救?”石幽夢笑意更深。
突然,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將白心柔護在他的外衣下,他不是別人,正是薛城!
“薛太醫似乎不太明白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吧?心柔公主如今春光乍洩,你是迫不及待要將她擁在懷中?是何居心?”石幽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覷著他們兩個。
白心柔一驚,低下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