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的妻子,唯一的女人。”
百里幽夢癱軟在他懷中,貪戀呼吸著,聽到這迷人的音色,從頭頂緩緩響起,她輕笑出聲,更加依戀他懷中的感覺,“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不離不棄,可好?”
南宮無忌終於輕笑一聲,那是愛憐和無奈,帶著濃烈的喜悅,他曾經向她要過生生世世,可是她卻連今生今世都不願意,而今,她卻提出生生世世,他出了驚喜,他能拒絕嗎?他想拒絕嗎?“永生永世,不離不棄!”
“好。”百里幽夢在他懷中輕輕蹭了蹭,十指相扣,手心的熾熱傳遞到對方的內心。
“夢兒,孩子……”南宮無忌輕輕開口,暗自提醒著她。
百里幽夢連忙站起來,她的驚慌和羞澀,都落入他眼裡,她尷尬開口:“走吧,晚宴應該已經開始,我還想知道你的賀禮是如何震撼他的。”
話說石丞相氣暈過去,被人抬道養心殿,待他醒來,痛哭不止。
“一個大男人怎麼哭得和女人一樣?”太后冷聲怒道。
“姑姑,當初和柳姨娘圓房,她沒有落紅,卻很快懷了石穹,我心有疑慮,之後見到她偷情,我一怒之下才將石穹扔出府外。老天爺,你這是在報復我嗎?”石丞相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哭喊著。
“那丫頭是夢國人!看來偷情的是長公主!”太后對此似乎並不驚訝。
石丞相淚流滿面,心如死灰,哀嚎道:“當初我就是為什麼長公主這般冷落我,白日不肯相聚,夜裡只能等熄燈了才能進去!原來,原來在房間裡面的,一直都不是她,一直是柳姨娘,我還說為什麼夜裡的柳姨娘和長公主那麼像,原來一直是柳姨娘,我的穹兒……石穹是我的孩子!”
“別哭了,瞧你那點出息,當初哀家早就發現長公主和一個神秘人走得近,對長公主腹中的孩子心存疑慮,在孩子快出生的時候,下了墮胎藥,還不下殺機,要將那人一同殺死。可是沒想到,那人武功了得,損了哀家不少人馬。當時哀家沒有確定你是弟弟的兒子,就沒有再追究此事!現在回想起來,就不應該留著這個孽種!”太后說完,一掃桌上的杯子,灑落一地。
石丞相一聽,更加恨,哇哇大哭,一箇中年男子哭得比女人還悽慘,不對,他現在不是男子,只能算得上不男不女。
而皇上那邊,他回到寢殿之後,一直沉默,對於姑蘇玲瓏的撒嬌和獻媚都無動於衷,只是安撫姑蘇玲瓏說:“玲瓏,你先下去,朕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
姑蘇玲瓏委屈看著皇上,眨眨淚眼,嬌聲說道:“皇上,臣妾還以為皇上最寵愛臣妾,可近日看來,臣妾才發覺,臣妾回宮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她居然用再次離開作為威脅?皇上的手一顫,將她拉住,彷彿十分恐懼沒有她的那些日子。“玲瓏這是何意?朕如何不寵愛你了?自從你回來後,朕日日夜夜都陪在你身邊,如何說是不寵愛?”
姑蘇玲瓏見他這般著急,心中一喜,跌坐在他懷中,更委屈哭道:“那你剛才都鬆開了臣妾的手。你是覺得臣妾說錯話了嗎?”
“玲瓏,你沒有說錯,只是此事不許再提了!”皇上的眸光微寒,唯獨這件事情,他不能答應她,他已經深深知道著其中的厲害關係。
“皇上……”姑蘇玲瓏還想不依不饒下去,可是皇上卻立馬蹙眉似乎十分頭疼。
“玲瓏,朕頭疼,你先下去,朕休息一會兒。”
姑蘇玲瓏疑惑看了片刻,見他臉上沒有什麼異樣,便放心離開去看看白心柔。
賢王腳步輕盈隨著太監的傳入緩緩走進來,他風流瀟灑,手中的摺扇一年四季絕不離手,“皇兄,當真是頭疼還是真的頭疼?皇姐算是給我們南宮家爭足了顏面,居然能和僅存的夢國皇室中人暗度陳倉,給石丞相戴了這麼大一定綠帽子!”
皇上見他說得雲淡風輕,他的臉色更加沉重,“當初她被迫嫁過去,曾經求過朕,可是朕沒有答應她!”
“別跟我說一大推仁義道德的大道理,還有你所謂的苦衷!你明知姑蘇玲瓏回宮的目的,你卻這般任意妄為,想要用一道聖旨助她繼續毀掉你的兒子!你沒有想到這個百里幽夢會給你來這麼一場戲吧?她毫不猶豫將你逼上絕路,要麼繼續做你的昏君,來個國破家亡,你下黃泉的時候,列祖列宗一定好好誇誇你這個君主做的多麼風光。”賢王諷刺笑道。
皇上袖中的手猛然一縮,攥緊成一個拳頭,“朕……朕……”
“別再為自己找藉口,江山和美人,可以兼得,前提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