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要見逍遙王!”
“不是,姑娘,你這個樣子,就算見到了他也不能做什麼,他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那少年焦急道,看著石幽夢搖搖欲墜的身子,欲伸手去扶,可是又怕男女授受不親,急得他都不知所措,突然看到遠離一根掃把,他如閃電般迅速取下掃把上的棍子,突然一棍子橫在石幽夢欲倒下的放下,支撐住她的身子,繼續勸道:“姑娘,藥師說你能活下來已經算是萬幸,怎麼也要休養十天半個月才能走動,請姑娘回房休息,我去給你熬藥。”
石幽夢惱怒自己的身子,在心裡長嘆一聲,老爹為何要這樣對她?讓她被絕情殤折磨得幾乎沒了人形。可是她不想欠逍遙王的情,她的手只是揮了揮手,她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去。
那少年看拗不過石幽夢,只好帶路,拿著棍棒架在石幽夢手上,撐著她一步步走向藥師的藥房。
羽翼兩指輕輕夾住那隻白鳥,一滴晶瑩剔透的精華遞進逍遙王唇邊。那白鳥不解看著羽翼,它可以讓羽翼今天就恢復功力,完好無損,看來只能等到明天。它那藍寶石的瞳孔看到那個面紅女子,它似乎看穿了什麼,無奈嗚咽一聲,似乎知道了自己這小小的身子要備受摧殘一般,它輕輕拍打翅膀欲跑,卻被羽翼一把抓它的爪子,白鳥奮力掙扎,卻無法掙脫。
它要抗議,抗議羽翼對他的摧殘,每天只能分泌一滴良藥,可是這個千古不變的原則到了羽翼面前,似乎不管用。
凌霄公主嫵媚的身影再無一絲嫵媚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哪透不過氣的擔憂和緊張,她站在床前,根本沒有在意到有誰來了。
藥師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這蠱還能分泌良藥,只是這良藥沒有研製,只能治療他身受的重傷,卻不能解毒,若這毒性沒有攻心,我倒是可以輕而易舉解毒,可是他這一路施展輕功回來,導致毒性蔓延,令毒性蔓延五章六腑,我只能盡力,能不能挺過來,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什麼造化?他必須醒過來,必須好起來,否則我可不會讓你好過!”凌霄公主一把揪住那說話慢慢悠悠的老頭,那老頭模樣是半百之人,頭上插著彎彎扭扭的木簪子固定他的髮髻。一身彎彎扭扭的衣襟隨意披著,宛如這藥房一樣,凌亂不堪,卻隱隱看出亂中有序。
“你殺了我也沒有用,是他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子……”藥師臨危不亂,慢慢悠悠解釋,似乎知道凌霄公主不會殺他。
“我不聽這些,我只要他醒來!聽到了沒有?想盡一切辦法,都要他醒來!”凌霄公主的神情極其不穩,胸口猛烈起伏,卻無法壓抑住那隻恐懼,急促得喘息,似乎要將那顆隨時蹦出來的心。
“讓我試一試!”石幽夢的腳步輕浮得如踩在棉花,她不想要欠這個男人的情,更不想去弄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一命還一命,尋求內心的平靜,沒有愧疚。
凌霄公主一聽,一把放開藥師,一個瞬間移動,扶住石幽夢,那美麗的桃花眼沒有嫵媚,沒有開玩笑,沒有冷嘲熱諷,只有一絲希望,她相信石幽夢。
羽翼不語,看著石幽夢,再低眉看了看那隻白鳥,白鳥頓時掙扎得更加激烈,見它那藍寶石般璀璨的瞳孔有些黯然,冷漠的神情中看不到一絲憐惜之色,可是他的手卻放開了那隻白鳥,白鳥立即飛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它可不敢保證羽翼會不會反悔,要是反悔了,它的小命可就不保。
石幽夢的手輕輕點在逍遙王的脈搏之上,秀眉不自覺蹙起,比藥師說的還要嚴重,鶴頂紅的毒依舊蔓延全身,無一處完好,她不想去想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救了她一命,她自然將這份情還清,各不相欠!她不希望自己在這個男人身上糾纏太多額外的心思。
“你,替我行針。”石幽夢輕輕抬手,看向那個藥師,無力開口,藥師點了點頭,可是神情卻全是疑惑,一個小女娃居然敢命令他,不過死馬當活馬醫,讓她醫治又如何?
“對門穴,伯勞穴,京門穴……”石幽夢的聲音很輕,卻足以讓藥師聽得清清楚楚。
一開始他只是不屑地扎針,可是漸漸地,他的神情凝重起來,突然這樣的方式及其獨特,他認真了起來,再之後暗自驚歎石幽夢的醫術,讓他想起一個人,那個人年紀輕輕卻擁有著華佗再世般妙手回春的醫術,讓他佩服至今,之後那個人自己受了傷,坐在輪椅一年,原本以為天妒英才才會如此折磨他,沒想到他又再次站了起來,那個人不是別人,真是南宮無忌!
行針結束,石幽夢輕唸了一張藥方,便無力靠在凌霄公主肩上。
“大美人,大美人,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