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雪一聽,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個風流之人,汗……嚇我一跳。”
“殘月,你可不能隨意這麼冤枉本王!本王對雪兒姑娘當真是一見鍾情。”賢王聽到殘月在裡面說他的壞話,頓時急了,卻嚴肅地開口,可是語氣立馬一轉,溫聲說道:“雪兒姑娘,您可別聽殘月胡言亂語,林嬌豈能和雪兒姑娘相提並論?雪兒姑娘才是本王今生見過最美的女子。”
夏侯雪羞澀地往裡走,殘月攔都攔不住,殘月也是女子,要是她也遇到賢王這種風流調戲,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像夏侯雪這樣。
“雪兒姑娘,你不能靠近王妃!”殘月攔著,可是夏侯雪卻一屁股坐在床腳邊,兩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我都在房間裡,誰能動得了公主?只是外面那個發情的男人,太難對付。”
殘月一聽,想想夏侯家的人也不會傷害王妃,可是一聽到夏侯雪罵賢王是一個發情的男人,她立馬抿唇偷笑,賢王生性風流,可是最近一直沒有女人陪伴,是發情了,殘月捧腹大笑。
賢王臉色一變,發情的男人?他嘴角一揚,卻說出更加有意思的話,“雪兒姑娘這般說本王,本王當真傷心了,這情,是為你而發的。”
羽翼冷漠的雙眸閃過一抹不解,他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幾乎為零。依然警惕看著四周,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殘月一聽,臉色猛然一紅,她沒有想過,賢王會這麼肆無忌憚說著這麼有辱斯文的話,站了起來,去給夏侯雪倒一杯水壓壓驚。
賢王卻不依不饒道:“雪兒姑娘,這躲著本王做什麼?本王怎麼說也是正人君子,絕非有意輕薄姑娘,不過是對姑娘的傾慕之情,難以言表,只想和姑娘說說話而已,絕望輕薄之意。”
一直懶散坐在欄杆上的夏侯守終於懶洋洋開口道:“王爺,雪兒年幼,沒有經歷過這等世面,還請王爺不要再刁難雪兒。”
賢王一聽,才意識到著這院落中還有一個老頭,邋遢無比,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個美人的爺爺,不過,既然是美人的爺爺,為了日後打算,他必須摒棄王爺的威嚴,先從這個爺爺下手!
“這位老人家定然是雪兒姑娘的爺爺夏侯前輩……”賢王剛轉身含笑走向夏侯守,卻聽到門開啟,夏侯雪走了出來。
賢王臉上一喜,神情依然風情萬種,一雙撩人的桃花眼滿是柔情,溫聲道:“雪兒姑娘……”
夏侯雪卻繞過他,跑到夏侯守身邊,撒嬌道:“爺爺,你看他……”
“我都說過,別這副打扮,你偏不信,還不趕緊回去換回來!這不是招蜂引蝶嗎?”夏侯守怒斥她。
夏侯雪無辜嬌聲道:“爺爺……我要見公主,總不能像上次一樣,弄髒公主的衣裙吧?怎麼說我們也是夏侯府的後人,不能丟了夏侯府的臉面,你說是不是?”
她說著,調皮吐了吐舌頭,夏侯守無奈搖了搖頭,敲了一下夏侯雪的額頭,低聲怒道:“真拿你沒辦法!”
“夏侯前輩,雪兒姑娘的美不會因為一身打扮減少,若雪兒姑娘喜歡,本王給雪兒姑娘幾套金蠶絲羅裙,定然配得上雪兒姑娘的風姿。”賢王可不會因為一個臭老頭就阻擋他追求夏侯雪的腳步。
“爺爺……”夏侯雪似嬌羞,似惱怒,立即拋開了。
“讓王爺見笑了……雪兒……回來,別忘記我們是來保護公主的,雪兒……”夏侯守說完立馬去追夏侯雪。
殘月關上門,坐在門口,瞥了一眼賢王,當真是發情的人。
羽翼微微蹙眉,總感覺哪裡不對,卻又看不出,低眉看著賢王失落的神情,他有些疑惑,什麼是發情的男人?
破曉的光芒漸漸照亮整個大地,瀑布群上空,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血水染紅了整個大地,慕容譁衝進去,那是羽翼曾經帶著百里幽夢闖進去過的地宮,熒光石照亮洞內的一切。一個寬大的石室,壁上都是夢國的圖畫和文字,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是夢國最為常見的圖案。孤鷹抓住百里鱗,也衝進地宮。逍遙皇百無聊賴坐在一邊的石頭上,神情頗為得意,太后陰沉著臉在一邊,盯著十皇子,十皇子身邊的林嬌和秦世子都脫下了面具,他們居然就是追魂門下的人,這讓太后更加吃驚,卻隱忍著,要保持住最後一口氣擁在對的地方。太后身邊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一直守護在太后身邊最近的位置,看模樣有些像個太監。
九皇子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幸好聽了五哥的話,要不然,早到這裡也是白費力。十弟,你當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十皇子冷漠盯著九皇子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