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朕身上不缺你這麼一個牙印。”逍遙皇說得一本正經,邊走著邊說,毫不避諱這句話中的曖昧,他身上有凌霄的牙印?他沒有除掉手腕上的牙痕吧?
凌霄公主的臉猛然一紅,惱怒這個人怎麼說得這麼正經?囂張,絲毫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他又怎麼擔心別人說他什麼。
歐陽仇也走出那個小關卡,他身後還有九皇子、青楓、殘葉,隨著而來的原來越多,十皇子,林嬌,太后,薛城,身後的血水越來越多,很顯然,死了不少武功不濟的人。
地宮之中分叉極多,唐大公子帶著在身後為逍遙皇斷後,慕容譁和孤鷹還有靈鷹,緊跟著逍遙皇,百里鱗卻無力闖進去,被夜鶯帶走,他身上中了慕容嘩的藥,根本無法提起內力。他一心只想見百里幽夢,便吩咐夜鶯帶著他回去。
已經到了午時,夏侯雪又換回了一聲乞丐裝,可是賢王卻並未因此不理她,反而興趣更濃,糾纏著她不放。可是夏侯雪卻心事重重,一直張望著門外,彷彿在等什麼人。
只見一個一個俊美男子策馬歸來,眉宇間那抹花瓣印記是他的象徵,如妖孽一般俊美,夏侯雪愣在原地,痴痴看著百里鱗急促而來,他根本沒有看她一眼,直奔進去。夏侯雪才突然意識到,她的爺爺怎麼沒有回來?
她一把抓住夜鶯,問道:“我爺爺呢?”
夜鶯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把開啟她,賢王蹙眉怒喝夜鶯:“大膽,盡然敢傷本王的雪兒?”
夜鶯抱拳恭敬對賢王說道:“王爺,夏侯家的人取了王妃的血,祭奠石門,如今石門已開,王妃只怕是……”
賢王一愣,眸光一眯,盯著夏侯雪,夏侯雪立馬垂首,賢王惱怒道:“原來如此!心機果然深!知道本王風流成性,就用美人計,躲進那小丫頭的房間,取了血,然後向你爺爺撒嬌,其實就是將血交給了你爺爺,再然後就是惱羞成怒逃離現場,你爺爺就追了出去,多完美的計劃!本王當真是愚蠢,居然被你們給騙了!”賢王說道最後一句話,聲音如雷霆震怒,和剛才那個溫柔似水的風流王爺判若兩人。
夏侯雪的身子猛然一顫,猛地跪下,“王爺,我們是夏侯府的人沒有錯,我們世世代代效忠百里家,石門需要公主或者是殿下的血才能開啟,可是,公主雖然也是百里家的子孫,可是她的後代卻只能是南宮家的人,不是百里家的人,我和爺爺商量好,才只能捨棄公主,救殿下!”
夜鶯更是氣得直跺腳,轉身欲走,夏侯雪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抬頭問道:“我爺爺呢?”
夜鶯沒好氣地怒道:“死了!”
夏侯雪一驚,“不可能,我爺爺武功蓋世,不可能死,不可能死。”
“你們背叛了王爺,看你們是效忠於百里家的人,我奉勸你們一句,現在趕緊離開,否者,王爺回來,你們所有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夜鶯警告道,一扯自己的衣襟,轉身就進去。
賢王低眉看著夏侯雪哭泣的模樣,長嘆一口氣,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小東西,還是趕緊帶著你的族人離開,本王也只能保得住你的命,可保不住那麼多人的命!你和你爺爺居然商量好做這麼一件事情,你爺爺也應該明白這麼做的後果,既然他選擇了這麼做,自然明白自己的下場,別難過了。”
夏侯雪突然想起什麼,立馬掏出夏侯守離開時給她的破香囊,狠狠擦乾眼淚,洗了洗鼻子,開啟香囊,只有一張紙,寫著夢國的文字。她看完之後哇哇大哭,賢王雖然看不懂信中的意思,可是看夏侯雪這般模樣,他心疼地伸手借她一個肩膀。
“爺爺……要是知道爺爺會這樣一去不回,我才不要爺爺去。”夏侯雪哭得更加傷心。
“還有本王在,別哭!”賢王溫聲安慰道。風流成性的他,最懂得體貼女子。像哄個孩子一樣,安撫這夏侯雪。
“爺爺說,若他不回來,就讓我帶著族人離開鳳國,去琉璃國,斷然不能去定國,日後要隱姓埋名,永遠不能再提及夏侯兩個字,等公主好起來,要是公主一直不好,我們就永遠不能不能再見殿下!”夏侯雪帶著濃濃的鼻音,哭訴著,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出這些,卻總感覺只有這樣自己會好過一點。
“既然夏侯前輩早有打算,定然考慮了很久,你只能照做,本王說過,本王只能護住你一人,你全族的人未必能逃過那小子的追殺,趁現在他還回來,趕緊離開。日後有難處,去定國北封城賢王府找本王。”賢王將一個玉佩放在她手上,囑咐道。
夏侯雪一愣,卻又哭得更傷心,投進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