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人,若是得罪了魔煞的煞主,那自己就要一輩子躲在五哥身邊寸步不離,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寬不語,盤腿席地而坐,目光一如既往般與世無爭,因為他原本就是那樣的人。
九皇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道:“啊……我想起來了,白心柔是不是被你帶走的?要不然薛城現在就已經當上駙馬了。沒看出來你的手段那麼狠。”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秦寬只是淡淡道。
“為什麼?白心柔沒有惹你,你沒有理由幫我。”九皇子的身子猛然湊過去,按著他,很好奇地眨眨眼,他就像十萬個為什麼,問題永遠不會少。
“因為她!”秦寬的聲音很輕,可是卻很堅定,目光瞬間定在百里幽夢臉色。
九皇子捂住嘴,似乎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感覺到對面的五哥一身寒氣襲來,他偷摸著移開,這烽煙四起的情場,他可沒有命陪他們玩。
南宮無忌銳利的黑眸閃過一抹冷冽,雖然懷中的人已經昏睡,可是他的大手卻滿滿放在她耳邊,浮夢咒會助她睡得更踏實,有些事情不該知道的,他不會讓她知道,“煞主費盡心思守在本王愛妃身邊,不知欲意何為?”
“我說過,已經沒有意義了。”秦寬冷冷道,目光似寒冰一樣冰冷,卻又似乎在碎裂,他等待了二十二年的人,當見面的時候,她已經是他人的妻子,雖然告訴自己他這一生的等待已經沒有意義,可心中還是莫名其妙的痛,很痛!
九皇子抿唇狠狠壓住自己的問題,弱弱看了一眼南宮無忌,再看一眼秦寬,他心中急得團團轉,這個秦寬和他的五嫂到底什麼關係?
南宮無忌的黑眸深不見底,寒氣逼人,魔煞在北方令人聞風喪膽,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魔煞煞主居然是平王府默默無聞的秦寬,一個在平王府受盡欺辱的庶出大公子。魔煞已經有快百年的威名,並非這個人所創立的,可是他是如何當上魔煞煞主?
九皇子凝眉不信地盯著秦寬,他說沒有意義了,可他滿手的傷痕,很顯然是在乎,到底是自欺欺人還是想要欺騙世人?他最後忍不住,還是問道:“秦寬……”
“我姓夏侯!”夏侯寬抬眼盯著南宮無忌,南宮無忌的雙眸輕輕一顫,瞬間暗沉,深不可測,直視夏侯寬。
九皇子撓了撓頭,“夏侯?你不是平王之子?”
“夏侯?本王還第一次聽聞煞主的姓氏居然和夢國的一個族人相似!你不是平王之子,而是平王的仇人之子!”南宮無忌說著,將百里幽夢收緊在懷中,玉指輕輕拉了一下披風,為她擋住夜風。
九皇子大驚,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五哥,平王有仇人?”
南宮無忌低眉溫柔注視著懷中的百里幽夢,輕輕扶起她額上的亂髮,動作輕柔而透著濃濃的愛意,指腹輕輕劃過她柔美的肌膚,撩動著她的心房,哪怕睡夢中,他都不會忘記,讓她再次深深愛上他,他沒有抬眼看九皇子,淡淡回答九皇子的問題:“前任魔煞煞主就是平王的仇人。”
九皇子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二十幾年前魔煞煞主曾經殺了平王的一個側妃,傳聞這個側妃毒害了煞主之妻,平王將魔煞的人趕盡殺絕,難道是因為這樣的,魔煞那段時間大傷元氣,才會將他的孩子送到仇人門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厲害的煞主。”
“平王的側妃和前任煞主的妻子是同門師妹,兩個人都心繫前任煞主,爭風吃醋,平王的側妃原本想要命人汙了煞主之妻的清白,可是弄巧成拙,反而讓他們成了一對,煞主知道這場陰謀,四處追殺平王的側妃,她走投無路,故而進了平王府,成了平王的側妃,並且博得了寵愛,本以為能護住她一生,可是煞主愛妻心切,不允許任何想傷害他妻子的人存活於世,故而殺了平王的側妃,卻因此惹來大禍,兩年的封殺,魔煞受到重創。”南宮無忌平日收集各種事跡,對平王的事情多少有所瞭解,因為平王是那個將姑蘇玲瓏抓獲送至皇上身邊的幫兇。
“五王爺眼觀天下,沒想到連上一輩人的事情都瞭解得如此透徹!”夏侯寬眸光更寒,直視南宮無忌,輕笑一聲道:“可是,你說錯了一點!我父親,並不愛我母親!他之所以殺平王的側妃,只因為那個女人毀壞了他的守候!夏侯家的男子必須等到三十,若未等到那個人,才能才能成親,那個女人,壞了夏侯家近百年的守候!所以,該死!”
九皇子一頭霧水,“你們夏侯家的人為什麼要等三十年才能成親?你們又在等什麼?”
夏侯寬不語,嘴角勾起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