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幽夢一個瞬間移動,孤鷹大驚,抽出利刃,羽翼手中的羽毛一個轉向,射向孤鷹,孤鷹手一伸,一道屏障擋住那根羽毛,身子狠狠退後好幾步,石幽夢毫不費力奪走他手中的羊皮卷。
而羽翼卻被慕容譁打退十步遠,慕容嘩的俊眉緊蹙,招招都狠,石幽夢的招式很快,如泥鰍一般抓不住,殘葉等人衝力進去纏住慕容譁。
“找死!”慕容譁那淡紫色的眼眸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
石幽夢將羊皮卷扔向羽翼,伸手纏住慕容譁,四人合力一擊,慕容譁一個轉身迅速躲過這雷厲風行的一擊,那俊美的容顏上染了一層顯而易見的怒氣。
“沒想到南宮無忌的女人還是一個高手?”慕容譁優雅拍了拍手上的灰,冷冷道。目光中的殺氣毫不掩飾。
“不是這個!”羽翼冷冷將那羊皮扔了回去,他可不希望石幽夢因為這個錯誤的羊皮卷傷到。手裡拿著一根簪子,看來是羊皮捲包裹著的東西。
慕容嘩的眼眸一冷,手一吸,將羊皮卷吸到手中,很顯然,這不是他要的東西,羊皮卷在他手上慢慢化作灰燼,從指縫中流出。
石幽夢嘴角一勾,轉身走到門口。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羽翼的目光一直警惕盯著慕容譁,那妖孽般美豔的男子,一向唯我獨尊,惹到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豈會不防?
沿著遠路返回,再次回到西殿,那地面上的巨石慢慢合上。
羽翼手中那枚髮簪,晶瑩剔透的玉質,乳白色的花苞,活靈活現,清新淡雅。他的速度很快,快點殘月等人更本沒有看清他做了什麼,那枚髮簪就已經插在石幽夢頭上。
“別怕,我會保護你!”羽翼只是淡淡留下這一句話,一如既往,那個稚嫩的聲音,“妹妹別怕,我會保護你。”
只是,他不喜歡石穹這個身份,他是羽翼,他只要做羽翼,可是,他依然還是她的哥哥,他會保護她。
“不怕!”石幽夢輕笑著,眼中淡淡的青霧,淡淡開口。以往的她會痴痴傻傻笑著說,“哥哥,不怕。”
而你,她沒有叫他哥哥,卻勝過千萬個哥哥,看著那飄逸瀟灑的身影化作一縷風再次風向屋簷之上,宛如頂天立地的神,一個守護妹妹的哥哥。一段不是親情卻勝過親情的兄妹情。
“王妃,您先休息吧,這個地方太不安全,我們明早就回府吧。”殘月早已經氣得吹鼻子瞪眼,卻立馬討好笑道,希望能將石幽夢哄回府中,不要再惹上這個美若謫仙的男子,一個逍遙王就讓她頭疼了,現在還來一個羽翼,她怎麼能擋住這麼多桃花運呢?
“都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石幽夢走回床邊,無力抬手,殘月等人只是面面相覷,看不懂石幽夢這樣的神情。黑鱗見石幽夢從懷中掏出那枚玉佩,他的腳步猛然一頓,目光死死鎖在那枚玉佩上。
“喂,還不走?難不成你想看王妃休息?”殘月狠狠一拍黑鱗的頭,黑鱗才回過神。
“王妃,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黑鱗沒有理會殘月,而是饒過殘月,走上前,這一次依然如第一次一般,將目光深深鎖在石幽夢臉上的胎記。
石幽夢衝殘月點了點頭。殘月狐疑盯了一眼黑鱗,覺得黑鱗很奇怪,從見到那塊玉佩開始就變得很奇怪,只好和殘葉走出門口。
“這個玉佩……”黑鱗指了指那塊玉佩,似乎難以啟齒,最後才說一句,“能給我看看嗎?”
“今天你見到這塊玉佩時,很激動,想必你認識,看吧。”石幽夢將玉佩放到他手中。
黑鱗的身上的薄霧瞬間席捲,露出了原本的面貌,俊朗的五官,眉宇間那花瓣形的紅色圖騰,妖孽般的點綴了他的美。他的手輕輕在玉佩上點下,一團青霧將玉佩包裹,片刻慢慢散去,露出了最真實的一面,那是龍鳳呈祥的玉佩。
“什麼?這玉佩上有幻術?”石幽夢這下明白了為什麼這玉佩有點奇怪,原來是因為幻術。
“這是夢國皇室的玉佩,圖騰代表著夢國的身份,所以被我拿多情的老爹下了幻術,藏住了它的原本面貌,今日我一看到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沒想到這玉佩落入皇室之中。”黑鱗似乎想起了他那管教他的老爹,心中百感交集,那俊美的眼眸染上一層哀傷。細細摩挲著那枚玉佩,妄圖能找到老爹的一點餘溫。卻冰涼一片,悽美一笑,卻笑得更淒涼:“小的時候我很搗蛋,誰都制服不了我,我那多情的老爹對我嚴厲,越是嚴厲我就越不聽話,不願意和他好好練習幻術。每次被他抽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