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你們,至於這般……。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人拿好東西就閃了,也不管人家正主答應沒。
“這些人真是太過分,怎麼連銀子都不留就把東西拿走了。”吳掌櫃看著早就不見蹤影的幾人氣呼呼道。
*******************
將軍府的亭臺之上坐著三個年歲不同,氣場強大的男子,一少兩中年,三人中間擺放著一張白玉桌,白玉桌上黑白棋子相間,三人對立而坐。
仔細一瞧,才發現其中一少一老正在對弈,兩人面容嚴肅,旗鼓相當,一個出棋一個壓棋,只有兩人身畔的男子一直低著頭。盯著桌子上的棋盤在沉思。
桌邊還站著兩個觀棋的少年,幾人站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將三人的身影遮擋了起來。
“我贏了。”嶽天輕出一口氣,瞥了兒子一眼,眉梢挑起,語氣更顯張揚而歡喜。
身後觀棋的雷風兩人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是放鬆了下來,這一盤棋能下一個時辰。真是強啊!
嶽青雲瞧著那張揚的模樣就來氣,抬手打散棋盤,一攤手,冷哼道:“誰看見你贏了?”
周倉明顯一愣,沒料到青雲會翻臉不認賬。
“噗嗤……。”三人身後傳來細小的笑聲,不輕不重,剛好能讓三人聽到。
“混小子,你耍詐。”嶽天覺得兒子讓他在其他人面前沒有一點臉面,火氣頓時上頭。有些微怒道。
嶽青雲一副無所謂,挑眉,轉頭望向嬉笑的幾人極為認真的詢問道:“誰看見我耍詐了?你看見了?你看見了?”
三人頭跟撥浪鼓一樣搖來搖去,矢口否認。
嶽青雲達到目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輕笑。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嶽天嘴角猛抽,咬牙切齒的盯著三人。
父子倆一副山雨欲來的趕腳。大家頓時為之一振,都準備磨腳開溜,要不然等一下打起來了,禍及的肯定是他們。
就在此時,有人適當的為大家解了圍。
走廊處傳來訓練有素的腳步聲,輕輕緩緩,不急不躁。但是一開口就破了功底子。
“少爺有你的信啊。”雨被扁去掃馬房還沒放回來,來人是跟雨有的一拼的嶽慶隨從。
某人只顧送信了,完全沒注意周遭的氣憤有多糟。
嶽青雲衝嶽天哼了哼,便接過嶽慶手中的信,在幾人的注視下,隨意問道:“哪裡來的?”
“小嶺村。”嶽慶頓時翻起一個大白眼,他覺得自家少爺病得不清,除了小嶺村的那位,這京城以為,誰會沒事幹寫信給你!
幾人恍然,齊齊湊到嶽青雲跟前,準備一探究竟,誰料某人完全不顧及幾人那閃來閃去的眼眸,拿著信掉頭就走人。
周倉對著嶽青雲的背影肆意笑出了聲,“青雲,不讓你爹看,看完記得給我瞅瞅啊!”
嶽青雲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添什麼亂啊你?”嶽天沒好氣的瞪了周倉幾眼,跺了跺腳向另一頭而去。
留下四人大眼瞪小眼,周倉翹腿,別有深意的望了望嶽慶,八卦道:“小子,給我說道說道這姑娘,我看看她配的上我們青雲不?”
其他兩人可沒這好奇心,在嶽天離開亭臺時,他們就乘亂退了出去。
一時之間只剩周倉跟嶽慶。
誰也沒想到,香草就這樣被人家給定了,童養媳啊!
******************
四日一晃就過了,張老頭的兒子,就是那個男子張力,很快就交貨了,這次做出的鼻菸壺不在是山水畫,全是勾勒雕刻出的大骨朵花,鼻菸壺一拿到手,香草就給它改了名字,叫香水瓶。
要不然鼻菸壺,鼻菸壺的叫怪難聽的,再說了,她現在可是香水試用期,要是不弄好點,人家客人能買賬。
不合適的地方,她讓張力在後續中把它儘量做成筒形,嘴端的木蓋也換成木塞子那種,至於香水的噴嘴,估計是做不出了,別無他法,香草只能弄些毛刷子出來,沾點香水往身上彈。
弄乾淨那些香水瓶,她便開始往裡裝各色的香水,一共三種,她分別用玉石的,竹根的,木頭的把香水全部盛了出來,讓人在櫃檯裡騰出一小塊地方,放置香水。
香草清算了一下,一共有四十小瓶,香草在老店放了二十,在新店放置了二十瓶,然後讓櫃檯的姑娘開始有意無意的宣傳他們店裡的新產品。
香草跟吳掌櫃商量了一下價錢,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