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掉過頭:“你說的真對,最毒婦人心。”
陳冬青和李靖琪她們走到看不到食堂的地方的時候,李靖琪一把抓住了陳冬青的手:“冬瓜,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有這麼有氣勢的時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現在你在我心裡從冬瓜轉型了。”
陳冬青盯著她,難道以後不會再叫她冬瓜了嗎?
“你現在是個勇敢的冬瓜!”
“混蛋!”陳冬青滿頭汗,一臉受不了的模樣看著李靖琪,這就是損友,是吧?
其實,趙敏敏來b大陳冬青早就知道了,以趙敏敏那樣多事的體質,到哪裡都是被人關注的閃光點,不是今天參加了什麼歌唱比賽得了第幾,就是明天參選校花得了亞軍,要麼就是某某商業小凱看上了她公然向楊修發下挑戰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陳冬青想不知道她都難。
可是,自從周謹澤不再和她聯絡她的這一年裡,她是徹底的沉靜了,沒有了以前的對外界的嚮往,好像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唯一讓她感到開心的事身邊的朋友都是那麼關懷著她。
話說,之前的她高三的那年和周謹澤斷了聯絡也有一年多,可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的難過,好像心裡少了什麼,又好象生活不完整了,每天心裡空落落的,做事提不起精神,看到手機就會想打電話給他,她想自己這八成是病了吧!
她患了相思病,而且病入膏肓。
遇到趙敏敏的事情還是大二開學以來的第一次,陳冬青就把這天當作了自己的不幸日,原本今天晚上和夏禹銘約好了要去最新上映的一部電影的,可是因為沒有心情她就把這事兒給推了,和夏禹銘說是明天請他吃飯,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所以隔天,陳冬青請夏禹銘外加李靖琪吃完飯的時候也說起到了前天遇到趙敏敏的事情,陳冬青沒有說關於事情的經過,只是試探性的探了探夏禹銘的語氣,在原著裡夏禹銘可是愛趙敏敏愛的死去活來的。
餐桌上,陳冬青和夏禹銘對面而坐,李靖琪坐在陳冬青右手邊,吃飯前三人就在喝喝茶說說話。
“昨天遇到以前的一個鄰居耽誤了和你約好的看電影時間,別見怪啊!”陳冬青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食言。
“沒事,那電影又不是約的你一個人,還有其他朋友一起,所以你沒去就約了其他人,所以怎麼說也是我佔了便宜,哈!”夏禹銘說著話,手裡專注的把玩著陶瓷的茶杯。
“沒有的話,我食言就該罰的,”陳冬青也盯著他的手看,淡淡開口:“我那鄰居你們應該都認識,趙敏敏。大一的,覺得怎麼樣?要介紹介紹認識一下嗎?”
陳冬青輕巧的語氣,好像在湊合兩人一樣。
夏禹銘喝了口茶,有些搞笑的看著陳冬青:“那個大一的小校花趙敏敏?你不會說真的吧?!”
收到陳冬青認真的是眼神,夏禹銘瞬間做無語狀:“大姐!真是服了你的,那朵嬌花我可是惹不起的,而且我也不想要,我已經有中意的人了。”
“哎?”陳冬青從未和夏禹銘談論過個人情感的問題,知道他對趙敏敏無意她不是很吃驚,畢竟他們接觸不多,但是他另有中意的人還是讓陳冬青吃了一驚。
待她想要問問是誰的時候,菜已經上來了,之後的話題在夏禹銘有意無意的迴避下,陳冬青並沒有問出什麼,也就沒有在準問,本來嘛這就不是她要關心的事情。
吃完後,在外面閒逛的時候,陳冬青很意外的遇到了班裡的學委,並且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封不久前收到的信,因為郵寄的信都是班級統一收取的,所以陳冬青並不知道這封信。
拿到信的時候有種沉甸甸的感覺,捏了捏,雖然重但是卻沒什麼東西。
這是封匿名信,寄件人處只有一個寄件的地址:b市的一所高階中學。
飄逸清俊的行楷像極了周謹澤練了許久的字型,開啟信封一看,是一把鑰匙和一組數字,沒有署名,沒有內容的信裡面只有一把鑰匙和一串數字,冥冥之中陳冬青就感覺這是周謹澤寄過來的,可是他什麼時候轉學到b市的?
其實陳冬青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說周謹澤回國後,因為他父母都在b市發展,並且認為在這裡對他的未來發展更有益,所以讓他去b市讀書,可是周謹澤一直沒有答應;又比如,周謹澤的父母一直希望他以後從政,所以一直會介紹一些與他父母相處好的政客的女兒給他認識;又比如說,周謹澤在學校一直很被女生追捧,等等這樣的事情,陳冬青都不知道。
有或許她知道了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