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王崇陽吃了幾口菜,又問了一些關於她學習上面的問題。
一個桌上只有這一對甥舅在說話,王老爺子在家規定吃飯不允許說話,所謂是“食不言,寢不語。”思想也在陳家被貫徹得徹底,陳冬青平時在家吃飯也是不說話的,可是今天好像外公和爸爸都很縱容他們一樣,他們兩說了許久的話也沒人管,王雪還時不時的插上兩句話。
王崇陽吃差不多了,把飯碗放到了桌上,轉頭看向陳冬青:“前幾天總在你家裡看到個叫趙敏敏的漂亮小姑娘,那個趙敏敏是你好朋友嗎?處的怎麼樣?”
陳冬青只以為是舅舅好奇的問下,也就如實問答了:“她嗎?還好吧,之前是同學,一個小區的就一起上下學,現在不在一個年級,算不上什麼好朋友,只是普通的同學而已。”
王崇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在那裡支了個腦袋,像個大孩子一樣的:“那小青青就少和她接觸了,那姑娘不是個簡單的。”
想來他是看出了趙敏敏掩藏在清純外表下的“不足外人道也”了吧。
陳冬青立馬滿頭黑線:“舅舅,能不那樣叫我嗎?‘小親親’聽起來很奇怪的說。”感情我在你眼裡還是個孩子的吧。
王崇陽是王雪唯一的弟弟,原本姐弟兩感情就不錯。在他原本還沒結婚之前,見到姐姐家玉雪可愛的甥女就喜歡,那份喜歡一直延續到現在,目前看來可能還會延遲到更久。
看到無動於衷的王崇陽,陳冬青也沒轍,長輩嘛,而且還是疼愛自己的長輩,要叫就讓他叫去吧。
吃完飯後,陳天和王崇陽也沒在公司多留,公司的內鬼是找到了,找出那批貨解決資金鍊的短缺問題不是一時解決得來的,還不如回家休息休息,養養精神想想對策來的實在。
陳冬青家裡難得這麼熱鬧過,她舅舅一家住在這裡,經常會是倆家子人一起去看望外公。白天男人們上班,女人們帶著孩子去外面到處逛逛轉轉,買些好吃的回來做,倖幸福福的,這又讓陳冬青想到了前世的宿舍,一個宿舍住六七個人,熱熱鬧鬧的,雖然比不上現在的幸福與奢華,可是卻是她那時候認為最溫暖的地方。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三、四天的時候,陳冬青才發現她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周謹澤!
陳冬青在父母都在家的那天和舅舅告了罪,說是朋友家有事,要去一趟,當然和王雪說出了原因,周謹澤一個人在家,她去看看,也順便打掃下衛生洗洗衣服什麼的。
王雪一聽周謹澤一個人在家,也覺得自己失職了,忙讓女兒過去,還讓她轉話說是讓周謹澤以後來家裡吃飯,別一個人悶在家裡了,多出來走走活動活動。
陳冬青整理好東西,帶了些家裡做好的現成的吃食就去了周謹澤家。
按響門鈴有一段時間了,周謹澤還不來開門,陳冬青在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六七點了,坐車過來也是一段時間,現在好說也有j□j點了,他怎麼會不在家呢?她有些擔心了,又按了幾下,耳朵還貼到了門上,想聽聽裡面有沒有動靜。
很久之後陳冬青才知道,周謹澤家住的這個小區,統一的裝潢門都是隔音器材做的,貼著門也是聽不見的。
所以周謹澤一開啟門就有個女孩因為沒站穩撞進了他的懷裡。
周謹澤還穿著睡衣,顯然是已經睡下了。陳冬青提的東西因為重都還放在門外,她撞進了他的懷裡,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下。
可是周謹澤好像是才發現敲門的是陳冬青一樣,抱著她就是不撒手,過了會兒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從自己懷裡拉出來,上下打量了下,道:“還真是你。”
陳冬青被他的話逗笑了:“敢情你以為在夢遊啊!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周謹澤抱在了懷裡,他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呢喃:“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陳冬青耳朵被他說話是的熱氣弄的癢癢的,撇頭躲了下沒躲開也沒在意,拍了下他的背:“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今天帶了好多吃的,你……額?”
陳冬青話說道一半就不言語了,在那裡倒吸了口氣,因為周謹澤含住了她的耳垂,在那裡舔、咬著。
陳冬青一開始只是愣了下,等周謹澤的唇順著耳朵有朝脖子去的趨勢,忙想出聲阻止他:“別!癢!”她表情帶著笑意,縮著脖子。
下面的話沒說完就被他封住了唇,當然,封口的道具也是唇,周謹澤甚至還鬆開了一隻抱她的手把門關了起來,退了一步把陳冬青壓在門後,之後又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