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因為一晚上都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拒絕周謹澤“試試看”的建議,而導致失眠了直到凌晨四五點才睡著。而另一邊的周謹澤,昨天晚上則早早的就睡了。(當然這個早只是相對而言的。)
被周謹澤“溫柔的”(如果貼冰毛巾也叫溫柔的話)叫醒以後,陳冬青在周謹澤的監督下慢騰騰的刷牙洗臉,在找好今天要穿的衣服後,她看了眼後者,他很自覺的在房間外等著了。
兩人都是穿的休閒方便運動的衣服,吃完早飯,陳冬青又悲催的拖著沉重的身體和周謹澤去晨跑,等跑完步也差不多到了昨天和顧晨宇約好的時間了。
昨晚的事情兩人都默契沒有再提起,陳冬青像是在逃避,周謹澤像是在給她時間,兩人也出奇的沒有感到尷尬,還是維持著以前的模樣,可是陳冬青知道他們已經沒法回到以前了。
七八月份是暑假,但是今天卻是星期二,作為政、府工作人員周明和曹芷玉因為要上班沒辦法帶他們去玩,只給了一張銀行卡,至於其他的也就只有一個b市的旅遊地圖。
你說這對父母是對自家孩子太放心了,還是太放心了呢。好在原本就在b市住過一段時間的顧晨宇還比較熟悉這裡的壞境,約好了集合地點。
陳冬青是屬於那種出了家門就找不到北的人,慶幸的是有個方向感超強的周謹澤在,他看了下地圖和站牌就確定要去的地點,到那一看,顧晨宇已經坐在那裡等了,看他的衣著,明顯是精心整理過的,連衣角也是平整沒有折皺的。
這就讓昨晚在周謹澤的話裡聽出玄外音的陳冬青有些防備,這孩子到底想幹什麼?
坐到公交車上,顧晨宇和他們兩人說了今天的行程,主攻天朝皇宮遺址,因為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是很早了,升旗儀式早就錯過了,只能先去瞻仰毛爺爺的紀念堂,之後會去國家博物館、天朝皇宮遺址,之後有時間的話還會帶他們去王府井步行街逛逛。
聽顧晨宇說國家博物館那些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就是第一次來b市的人都會象徵性的去看看。儘管他那麼說,可是對於兩世加起來都沒有來過天朝首都的陳冬青而言,這些都是具有不一樣意義的地方,她依然很開心。
於是,三人就開始了一天的旅程,一路上都是處於陳冬青問顧晨宇解答的狀態,顧晨宇也偶爾會解說一些自己知道的東西,一路下來,周謹澤就像一個不可或缺的背景,不發一言,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整個身心都是清冷而疏遠的,直把主動和他說了兩次話的顧晨宇給凍到了,之後便沒人主動和他說話了。(陳冬青可是學聰明瞭)
一天下來陳冬青開心壞了,也累壞了,回到周家一進開,她就把塞得滿滿的揹包往沙發上一扔,整個人也都撲倒在了上面,撲倒後在那裡就不動了,嘴裡還嚷嚷著:“動不了了,動不了了!累死我了!又累又熱的,小澤,你先去洗澡吧,我等會兒的。”
周謹澤隨後進了門,把陳冬青在門口換下的鞋子理整齊,又把她買的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到了房間,開了空調後,才脫了外套坐到沙發上。
陳冬青能感覺到旁邊陷了下去,知道周謹澤坐了下來,她躺了一會兒,之後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小澤,你說你那個朋友,就是晨宇,他不是很熟悉b市嗎?怎麼之前說不熟悉想和我們一起玩呢?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啊?”這個問題在陳冬青的腦子裡已經困擾了很久,可是一直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直到現在才問出口。雖然有顧晨宇這樣的導遊很好,可是她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接受他的“好意”。
周謹澤像是看白痴的眼神在看她,說話的語氣卻帶著無奈:“他不是我朋友。”
陳冬青無力的用手扶了下頭:“這不是重點,請回答重點!”
他還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的眼神看她,人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這個旁觀者也迷得很,顯然這和情商也是有關係的吧。
“他為我跳級。”周謹澤在她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只吐出了五個字,但是也足夠明白了。
“什麼!為你跳級?”陳冬青被嚇了一跳,這也太誇張了吧。
她知道到顧晨宇比小澤大一歲,按他的年齡應該讀初二,之前聽說他和小澤一個班級的時候,她只當又遇到了一個天才,可是沒想到顧晨宇是在周謹澤回國後才跳級的還跳到了一個班,顯然是為了他。
“哦!對了,顧晨宇,顧晨宇!顧晨宇他是不是在你出國前和你同班的,還和你玩的挺好的那個小孩?”陳冬青連著唸了三遍顧晨宇的名字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