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吧。而且自己還不瞭解葉子這個人嗎,她很明確自己的目標和未來,她知道自己需要的和不需要的,她是一個很理智的人。
“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說完她們兩個人又嘻嘻哈哈的聊著校園裡新鮮的八卦事件,比如說哪個學長學弟又向校花趙敏敏表白啦,哪個班的兩個情侶被發現老師發現之後因為兩家的實力被默預設可這類的,一路說到了公交車站牌。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會選擇默默的喜歡著一個人,那是一種不一定要佔有的感情,有時只是像追星一樣的喜歡,有時是自己和他/她並不適合,但是隻要默默地站在遠處欣賞就好了的那種感覺。而,那種喜歡就要佔有的強烈的情感雖然不一定是愛,但是也是要足夠的勇氣的。
如果你單方面的喜歡一個人,卻永遠得不到回報,在陳冬青的世界裡,那樣無謂的愛情不是她所需要的,她想要的是我喜歡你,你也不一定要喜歡我,但是也不能愛著或者喜歡著別人,她的愛情需要回應。
陳冬青回家後,父親在公司吃飯不回家吃晚飯了,母親也和她的朋友(和家裡公司有業務來往的董事長家的夫人)出去看畫展了還沒有到家,飯前回了電話說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吃晚餐她不回家了。
做飯的阿姨在做完晚飯後讓她吃完飯把髒碗放到廚房,等下子她接完孩子就回來收拾,陳冬青應了一聲,冷清空曠的大廳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沒吃多少就去書房寫作業了。
她知道這棟房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安靜的有些讓人心裡發慌,平時在書房一個人寫作業的時候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她想著八成是最近學校抓得緊她有些壓抑了吧,而且自從上次宴會後趙敏敏和楊修也和她想的那樣不再找她了,人果真不能太閒。
寫完作業又把書拿出來溫習了一下,實在看不下書了,她又練起了毛筆字才漸漸的把毛躁的心緒撫平,直到旁邊的電話鈴聲把她驚醒。
“喂?”等了一會兒電話那邊也沒有聲音,“喂,請問是哪位?”
“是我。”
只發了兩個字的音就聽出是周謹澤的聲音,“小澤?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陳冬青是走讀生,她所讀的學校又是貴族學校便沒有強制性的晚自習,所以五點多就放學了,現在八點二十幾是不晚,但是對於一個九點半準時睡覺的人已經算遲的了。
“我在人民公園。”聲音裡透出些許嘶啞與痛苦,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周謹澤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他好像看透了一切的樣子總是那麼冷清,也也總表現出不在乎身邊的紛紛擾擾模樣,聲音裡的情緒聽得陳冬青一驚。
“你怎麼了?在那裡幹嘛?遇到什麼事了嗎?”陳冬青有些急了,他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在上次的地方,你來接我喝了點酒,別和他們說。”聲音裡帶了點祈求。
他是不想回家?不想見父母嗎?是因為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嗎?陳冬青有很多疑問,到最後只化作一句話:“恩,我知道了,你在哪裡等著我馬上到。”
她把周謹澤當成她前世的弟弟一樣照顧,雖然他不像前世的弟弟一樣對她指手畫腳讓她買東買西,但是她依然喜歡這弟弟,家裡的獨苗、傳宗接代的希望,周謹澤給了她親人的感覺,她也包容著他的一切。
見到周謹澤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公園亭子裡的長凳上喝著一罐子啤酒,身旁的長椅上散落著幾個空罐子。
陳冬青小跑過去有些喘,到他面前後一把把他手裡的啤酒搶了過來:“小澤,之前就和你說過別喝酒了,你才多大就學喝酒了!”陳冬青有些擔心,看到這樣的他她就想發火,可是她自己也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周謹澤盯著她看了許久,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一樣,就在陳冬青等不到他的解釋又想要發火的時候,他一把將她拉近了懷裡。他將頭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腰,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她說著悄悄話:“還是你最好。”
陳冬青手裡拿著空的啤酒罐剛才的怒火已經被他一句“還是你最好”給澆的連青煙都沒了,現在的她只有憐惜,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一向冷靜的他變得這樣脆弱,那件事一定對他的影響很大。
陳冬青也順勢環抱住他的腰,他正在長個子的時候,有些瘦卻不隔手。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如果你想說的話。”聲音裡帶著溫柔的循循善誘。
“這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像你對我一樣……了吧。”周謹澤有好一會兒只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