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十分認真言道:“你覺得,以我的功夫,會不知道你在我身後麼?我不過是逗著你們玩兒罷了,你這樣認真冷淡,很傷我的心的。謹言呀,想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不說少時那些種種是非,你看,如若沒有我讓景衍尋神醫,你的身體會好麼?如若不是去了李神醫那裡,你能識得李素問,娶的如花美眷麼?好,這些都不算。如若沒有我幫忙,你媳婦兒能在京中打響名號麼?你能安全的度過洞房花燭夜麼?”
問夠了,時寒自己回答:“不能,統統不能。所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對你這樣好,幫了你這麼多,可不是不求報酬的哦!”
阿瑾頓時醉了:“人家都是施恩不圖報,你倒是正好相反啊。”
時寒不可思議的看阿瑾:“既然都施恩了,不求報仇多矯情。再說這也給別人造成負擔啊。沒人願意欠別人人情的,對吧,謹言。”
趙謹言嘴角抽搐:“真是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時寒:“我是瞭解你的為人,你怎麼可能欠別人人情呢,呵呵呵!”
謹言:“……”
“而且謹言你信我,往後你用得著我的地方……更多!”時寒十分自信。
謹言:“就算是那樣,我也不會拿我妹妹的幸福開玩笑。”他盯著時寒,認真言道。
時寒挑眉:“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不能拿妹妹的幸福開玩笑,我是那種坑人的人麼?根本不是啊!”
阿瑾:“……你說這話,虧不虧心。”
時寒:“真的不!”
一時間,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雖然謹言十分擔心自己妹妹會吃虧,可是他也知道,傅時寒不是那樣的人,而現在的一切,不過就是玩笑罷了。
六王妃深夜睡不著出來散步,就聽阿瑾的院子裡笑聲連連,她走到院門口,就見素問站在那裡微笑,她輕聲言道:“你怎麼不進去?”
素問搖頭:“我就是覺得,他們三個在一起很和諧。呃,要是多了瀅月,就更好了。總覺得他們講小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