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來。”
景衍:“對呀。”笑嘻嘻沒正形兒的靠在門上。
“那你是想繼續出去轉轉了。也不知道,舅母會不會心疼。”時寒認認真真。
景衍囧了,“我們兄弟情呢?”
時寒笑:“讓狗吃了!”
景衍:“……”
時寒不理他,回到自己固定的房間,就見崔敏已經坐在那裡,她看著傅時寒,難以遏制的顫抖,有嘉和郡主在,她感覺倒是還好,現在只有兩人,她怕死了。
“崔敏。”
“屬下在。”崔敏條件反射的就站了起來,只是那麼一瞬,她就苦笑,“我……”
時寒問她:“你是死而復生?”
崔敏直接跪下:“還請傅公子放過崔敏。”曾幾何時,她也曾經這樣跪在這裡,同樣的人,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話。
時寒並沒有多言其他話,直接拉開椅子坐下,他盯著崔敏,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崔敏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杯毒酒,讓我直接回到了十年前,完全不一樣的十年前。”崔敏很想隱藏一切,但是許是前世的記憶太過深刻,傅時寒這樣盯著她沒帶感情的問話,她就全然不敢說一句假話。
“其實我在想,你怎麼會成為我的屬下。但是……我卻相信你的話。”傅時寒冷笑,“我並沒有多說那個地方是哪裡,你就知道我指的是這裡。”
崔敏咬唇:“求傅公子放過崔敏。”她瑟瑟發抖。
“你明明知道,當時我在,說那些話會引起我的懷疑,為什麼還會直言?”
崔敏攥緊了拳頭,她終於抬頭:“我再賭,賭能不能不要成為爭奪皇位之下的犧牲品。”
時寒笑了起來:“傅將軍是趙沐的人?”
崔敏點頭:“是!傅將軍是最早支援齊王爺的人。”
時寒言道:“是不是有你掐在我的手裡,我就相當於有了一個知道未來的利器?”他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說的漫不經心。
崔敏搖頭:“不是,很多事情都變了,郡主說得對,我不可能用曾經的記憶來影響自己。所以我希望,自己這一次不要成為一個工具,我願意幫您,也願意站隊,而不是到最後那般悽慘。”
傅時寒起身,睨崔敏:“你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
崔敏苦笑:“可是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麼?我不會坐以待斃。正是我沒有用過去的眼光看一切,所以才選擇了站在您這邊。”
傅時寒:“既然曾經的過往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我要你,又有什麼用呢?”
崔敏咬唇:“判斷,佐證。或者,刺探!”
時寒:“你能代表你自己,你能代表崔大人麼?”
崔敏:“能!”她認真言道:“我父親處在這個位置上,曾經,我想過勸父親遠離朝堂。可是事實證明,這根本不可能如我們想的那樣簡單。我要的,只是我們崔家所有人都活著。我相信傅公子的能力,不管誰登上皇位,我都相信您有能力佔有一席之地。崔敏願意再次成為您的屬下,只求……不要以色侍人!”
“你愛趙謹言!”
崔敏一滴淚就這樣落了下來:“我愛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放下。”
“成交!”傅時寒笑了起來:“崔敏,歡迎你。”
…………
阿瑾將自己沉在水中,默默的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怎麼都沒有想過,阿蝶會那般的憎恨她,雖然她與阿蝶處的不好,但是也不至於如此。
“郡主,您再這樣下去,會著涼的。”阿碧言道。
阿瑾披著袍子起身,任由阿碧為她絞乾頭髮,支著下巴倚在桌上,“既然他們不想讓我好,那我也不需要客氣的吧?”
阿碧不解,不過還是言道:“郡主金枝玉葉,何須想那許多呢?再說,不管什麼時候,傅公子都會站在您的身邊。”
阿瑾突然回頭,她看阿碧:“你這麼說,好像傅時寒是我相公似的。”
阿碧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嗓子裡,她默默的看著自家小郡主,難道,他們家小郡主真的認為,事實不是這樣的麼?
大概是阿碧的眼神太過明顯,阿瑾心裡有些慌亂,她問:“你們真的都覺得……我們該是一對兒?”
阿碧:“難道不是麼?郡主明明也很喜歡傅公子的呀。親哥哥什麼的,明明是世子爺啊!”
阿瑾:“怎麼可能!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呀,這……”阿瑾覺得自己又慌亂了。
阿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