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扒了我的皮?”
阿瑾嘖嘖道:“你說的好像自己還很有理似的。”
時寒睨他:“我沒道理麼?你放心好了,我對還沒發育的小豆芽菜暫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阿瑾上下打量時寒,打量夠了,問道:“你有什麼了不起,腿長了不起啊!兩隻腿像兩個糞叉子。”
時寒當即就噴了,他無語的看著阿瑾,半響,終於問了出來:“這……你都是跟誰學的這個?你就不能學點好的啊。小女孩兒家家的,說話真是太粗俗了。”
阿瑾抬頭笑,認真:“我自創的。”
時寒譏諷道:“說的就好像你見過糞叉子似的。”
嗬!我這暴脾氣,你竟然還敢不相信我的!阿瑾掐腰:“我怎麼就沒見過糞叉子……呃,不對,我真的沒見過,可是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走麼?我怎麼就不能想象出這是個啥?”
兩人就糞叉子這件事兒進行了深入的切磋,見來回走過的人看他們的表情像是看見了蛇精病,阿瑾終於明白,她無語的言道:“我怎麼就被你拐到溝了裡了。走走,我們還有正事兒呢!真是,你這個小年輕,真是太不靠譜了。”
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還真是妥妥的,你看這個傢伙,可不就是如此麼?
阿瑾惡人先告狀,時寒真是醉醉的,不過他也不會真的和阿瑾計較,兩人換了瓦剌當地人的衣服,又更加謹慎的裝扮了一下。
待到角落。阿瑾低聲與時寒言道:“時寒哥哥,我剛才想到了一個大問題。”
時寒“呃?”了一聲。
阿瑾痛心疾首:“我們應該和景衍通個氣兒再來啊,景衍家的生意遍天下,他必然是對瓦剌更加了解,我們如若有了他,最起碼事半功倍許多啊。可惜當時在京城時候沒有想到,現在想到也有點晚了。”
時寒笑了起來:“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和景衍溝透過呢?”
阿瑾看著時寒,覺得這個傢伙真是老奸巨猾,她清了清嗓子,揮手:“那走吧。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我也不用太過憂心了,對了,我總不能叫你時寒哥哥啊。這不擎等著讓人家發現麼?傅時寒的名聲那麼壞,必然會傳到瓦剌的。”
時寒:“你就叫我相公,也不用管太多。或者……你可以叫我當家的。”
阿瑾嫌棄的撇了撇嘴,問道:“那我總得知道你叫什麼啊。”
時寒微笑:“寒無。叫我寒無就可以。”
阿瑾明瞭,寒無,傅時寒的寒,無,就是沒有的意思麼?傅時寒這個傢伙,其實還是有點怪的,阿瑾想到這裡,突然福靈心至,她問道:“時寒這個名字,是你孃親給你取得麼?”
時寒點頭:“正是。其實,我還有個字的,不過我早就已經不記得自己那個名字叫什麼了,畢竟,那是我此生最怨恨的一家人給我起的名字,從小時候離開傅家哪一天起,我就放棄了那個字。”
阿瑾哦了一宣告瞭,她就說嘛!
按照慣例,本朝的男子皆是有個字,也習慣於這般喚,可是傅時寒卻偏是沒有,原不是沒有,而是這個字,已經成了他身上的一根被拔掉的毒刺。
阿瑾看時寒的表情有點怪,忍不住捏了捏時寒的手,笑眯眯言道:“相公,走吧!”
時寒看她燦爛的笑容,只覺得十分的動容,想來也是的,他和阿瑾,雖然沒有經歷許多的挫折波瀾,但是感情卻越發的好了起來,這大抵就是因為,他們彼此真的都不太是正常人吧!
時寒默默的想著,他自己怪怪的,也影響了小不點的阿瑾,現在小阿瑾成了大阿瑾,竟是與他難能的心靈相通。
兩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很快便是進入了瓦剌,這個時候阿瑾才發現,時寒果然是做了很多功課,瓦剌的話和他們上京說句話略有不同,語調十分的奇怪,凡事喜歡用四聲,而時寒竟是能做到與當地人並無一絲差別,倒是她,阿瑾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她默默的嘆息。
時寒察覺她的小情緒,問道:“怎麼了?”
阿瑾笑眯眯:“我覺得自己好笨啊!怎麼就不能迅速的融入了。”話說這樣說,倒是並不擔心的樣子,時寒揉了揉她的發,“這有什麼關係,你本來就是一個陪客。”
阿瑾瞪了時寒一眼,不過卻沒和他鬥嘴,這個時候,進入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阿瑾還是很有分寸的。
說起瓦剌這個國家並不大,阿瑾覺得,這裡很多建築物很有泰國的感覺,連氣候也頗為相似,十分的炎熱,正是因此,瓦剌女子普遍黑上了一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