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人,許幽幽覺得,她當真是過得十分的悲哀,這麼大年紀,身邊除了一個奶嬤嬤,哪裡還有什麼忠心的人,至於那個奶嬤嬤,在她孩子剛出生的時候便被許幽幽想了個主意除了。
她的孩子早產,這人也是幫兇之一,她是斷不會讓她活著。而現今,她的慶哥兒被抱到了宮裡,她已經無力迴天,能做的,也只是儘量的討好皇上和虞貴妃,不要讓他們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怠慢了慶哥兒,至於說府裡的那個人,許幽幽眼神暗了幾分,除卻明玉,便是明依。必然跑不了這兩姐妹。
當然,其中明玉嫌疑更大幾分,她十分厭惡明玉這個女子,真是與她孃親一樣的蠢笨歹毒,可是那賤人對明玉這個女兒卻是好的,而明玉呢,知道她出事兒,為了明哲保身都不肯去看。與原本的張揚全然不符。可見,這個明玉除了蠢笨歹毒,還十分的沒有親情。
她憤恨的捏著指甲,想著該是如何。
許幽幽身邊得力的嬤嬤終於回來,她附在許幽幽耳邊言道:“主子,老奴調查過了,這事情,果然是從明玉郡主那裡傳出去的。想來這賤人雖然表面沒有與我們針鋒相對,但是背地裡卻不斷的使著暗招。如若不然,斷不會傳出這樣的訊息。”
聽了這話,許幽幽竟是硬生生將自己長長的指甲捏斷了,她恨極:“這個賤人,這個賤人!我就知道,她沒按好心。”
嬤嬤繼續言道:“您不知道,還有旁的,老奴從王爺身邊的萬三那裡打探到,王爺進宮之前,曾經見過明玉郡主,之後便是言稱明玉郡主十分識大體,更是在皇上那裡為她重新求了郡主的身份。您想,明玉郡主那樣張揚跋扈惹人嫌,更是個不乾淨的身子。王爺該是不理她才是,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做,會不會……會不會是她出了什麼主意?”
許幽幽不可置信的抬頭,她看著老嬤嬤問道:“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嬤嬤頷首:“自然是真的,王妃您該是知曉,我當家的與萬三是遠方的親眷,雖然隔得遠,可是萬三見我,還是會給幾分面子的。我這也是在我當家的宴請他的時候,萬三喝醉酒不經意的說出的。我當時就在場,自是記得他話裡有話的言道。他和我們說,可莫要得罪明玉郡主,有些姑娘,可萬不是看的那般簡單。”
許幽幽咬唇,幾乎瘋狂,她猩紅著眼:“這個賤人,竟是用我的兒子做踏腳石,我就說,我就說嘛!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想起將我的慶哥兒抱到宮裡居住,王爺說什麼都是為了王府好,狗屁!什麼有我和我兒子好好在一起更重要?左右……”許幽幽壓低了幾分聲音,她歹毒言道:“左右他也登不上皇位,我兒子犯不著去討好皇上和那個虞貴妃。怪不得呢,怪不得王爺會幫她求這郡主的位置,原竟是為了此事。賤人,真是真真兒的賤人!”
許幽幽不斷的怒罵,但是卻又無能為力,她的唇已經咬出了血,做了孃親的人才知道,孩子是她的底線。想到此,許幽幽問身邊的陳嬤嬤,“嬤嬤,你家當家的,和萬三能夠說的上話?”
陳嬤嬤立時:“那是自然的,雖是遠親,可我們家於他們家,也是有恩情的。當年萬三的父親上京城,便是投靠到我們家,而我那當家的最是憨厚老實,沒有一絲的刁難,對他們極好。正是因此,他對我們家還是十分尊敬,如若不然,也不會說了這事兒。他在變相的提醒我們小心明玉郡主呢!”
許幽幽:“那想個辦法,讓我和萬三搭上線,我之前拉攏了他幾次,他都不為所動。既然你們之間有這層關係,你幫我一下,我要和他好好談談。”
如若能夠搭上萬三,那麼很多事兒便是不同了,許幽幽覺得,就算萬三不在她這條船上,也要做到凡事能夠多幫襯她幾分,畢竟,他是王爺的心腹。只有這樣,她才能收拾了那一對賤人母女。特別是趙明玉這個該死的!
陳嬤嬤回道:“老奴盡力為之。”
收到陳嬤嬤的訊息,萬三心中暗自得意,不過面上卻頗為猶豫,任由陳嬤嬤夫婦兩人說了許多好話,終於吐口答應去見許幽幽,不過卻也十二萬分的小心。
許幽幽雖然將四王府把持的很好,一則是因為她身邊還是有些得力的嬤嬤,二則便是因為她的背景雄厚,而那時的四王妃太過愚蠢,足以能夠襯托出她。
可這些在萬三看來,其實都不算什麼。後宅女子,又沒有見識過更多的道道兒,只要他稍微使些手段,便是可以得償所願。
只要許幽幽弄死了明玉,那麼他便算是得償所願了。
近些時日,明依處處不敢與明玉針鋒相對,十分的可憐。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