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乘風張了張嘴:“那又怎樣!今時不同往日,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道!既然現在容不得女子拋頭露面,就一定有這個道理!”
徐乘風腦袋裡空空的,滿心想反駁卻找不出話來,只能翻來覆去這麼說,連自己這桌的兩個好友都默默別過頭去,引得自己都感覺臉是燙的。
小郎君笑出聲,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聽身後有人道:“理學有云:婦乃閨中客,行動不留香。這位兄臺,你說的可是這個意思?”
徐乘風一聽有人幫腔,頓時撫掌道:“可不是!就是這個理!”
抬頭看去,就見對面的男子滿臉含笑,玉帶錦袍,一身雍容富貴,氣質都是尊貴的,就連身邊的護衛都一身整肅,讓人不敢親近。
小郎君也聞聲轉頭,看見則寧眸子裡的笑意,不由得以扇抵唇笑:“前朝朱明瑞說的話,昭明皇后百餘年就斥責過,怎麼,你不知道?”
徐乘風下意識看向則寧,見他和尚九公子不約而同相視一笑,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可是身邊都是一群草包,論耍嘴皮子可是萬萬說不過他們的,便氣得拂袖而去。
小郎君笑得暢快:“徐乘風這個人,真是對不得尚書爺給他起的好名字,乘風破浪沒有,倒乘風歸去了。”
轉而對著則寧有禮一揖,笑:“在下從未見過兄臺,兄臺不是盛京人吧?”
則寧尋個坐處,問:“聽你這麼說,倒是見遍了盛京的文人了?要不你怎知我不是盛京人氏?”
小郎君坐在則寧對面,看著他道:“你這麼說來,我可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則寧笑,心嘆她是冰雪聰明。又聽她問:“不知兄臺姓名,小弟尚錦觀,行九,還未取字。不介意的話便可稱小弟一聲小九。我見兄臺有緣,便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