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黑道的混混,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的。
沒事,彪哥黑白兩道朋友多,他罩得住。
羅絲看了彪哥一眼說。
彪哥看著劉軒,非常抱歉地說:對不住了,三少爺。我出手晚了,讓你受委屈了。這樣吧,我想在我家設宴賠罪,希望三少爺能賞臉。
劉軒笑著說:沒什麼,一點小傷,不用這麼客氣。
彪哥意味深長地看了紅姐一眼,她心領神會,連忙說:
三少爺,我一直把羅絲當成親妹妹一樣。如今她有了好的歸宿,我也真心地替她高興。去我們家,紅姐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點好菜。一來給三少爺賠罪,二來也給我妹妹餞行。她長長地嘆了一聲:唉,以後我們姐妹再也見不著了。
想起紅姐多年的照顧,羅絲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上前抱住她說:
紅姐,我會回來看你的。
劉軒真誠地說:紅姐,羅絲想什麼時候回來看你,都可以的。
謝謝三少爺的好意。
紅姐疼愛地看著羅絲說:傻丫頭,這又不是什麼好地方。你永遠不要再回來,知道嗎?忘了這裡的所有一切,安安心心地和三少爺過日子。紅姐只要看到你過得好,也就開心了。
紅姐說到這裡,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見她們姐妹情深,劉軒嘆了口氣,心中暗想真的是風一塵也有真情呀。
既然紅姐這麼說,我們就去嚐嚐紅姐的廚藝。劉軒提議說。
羅絲摟著紅姐說:我是嘗過的,絕對不比大廚
差。
那我必須得嚐嚐。劉軒溫和地笑著說。
那就走吧,我司機在外面等著呢。
劉軒看著那輛黑轎車,由衷讚道:好車。
想起自己家裡還停留在坐轎子的舊時代。是時候,要買個車回來開開了。
到了彪哥的家,看著那歐式的房子,劉軒說:彪哥,這應該是紅姐的品位吧。
切,就她,都是些什麼紅木雕花的東西,上不得檯面。我這個都是請了專門的設計師設計的。彪哥不屑地瞥了紅姐一眼。
羅絲看著他這副嘴臉,就覺得不舒服。當年他一無所有的時候,對紅姐那叫一個殷勤體貼。
如今有錢有勢了,整天對著紅姐天天呼來喝去的。
想到這裡,她笑著說:彪哥,這房子是有品位。不過和你的品位,有點不符合。
彪哥聽出了她話中的嘲諷意味,哈哈大笑說:你是說我配不上這麼好的房子吧。
羅絲冷笑道:不,是房子配不上您。您這號人,要住那種黃金屋,很閃的那種。
彪哥哈哈大笑說:你這丫頭嘴厲害,也就是你,別人還不敢這樣開我的玩笑。
見羅絲玩笑有點過分了,劉軒連忙打圓場說:現在還真有點餓了,辛苦紅姐給我們做幾個小菜放夜宵了。
彪哥直視著紅姐說:姐,今天三少爺來咱們家,你可得特別加料,給他做些好吃的,知道嗎?
聽到這裡,紅姐的手微微一顫,彪哥上前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去吧,乖乖聽話。
見人前囂張跋扈的彪哥私下對紅姐這麼好,劉軒不由微微一笑。
以前總覺得他貪圖紅姐的錢,才百般討好。如今的好,才有了幾分真情的味道。
羅絲冷冷地看著彪哥,最討厭他這麼假惺惺地裝好男人。
紅姐背上的傷,是被鐵鏈打的,還是她上的藥。這個男人稍不順心,是往死裡打紅姐的。
紅姐走出門口,淚水再也止不住了,開始狂流。
她在心裡暗暗地說:對不住了,羅絲妹妹,三少爺。我不是有意害你們的。
☆、你放過她好嗎
紅姐手腳果然麻利,一會兒功夫就做出了一桌子好菜。那七彩繽紛的菜餚,擺在雪白的餐桌上,份外地賞心悅目。
劉軒嚐了幾樣,不由讚道:真的不錯,我們家有好幾個廚子,精通全國各地風味菜餚,竟然還是沒有紅姐廚藝好。
我們紅姐,原來這芊芊玉手,可是撫琴作畫寫詩的。自從認識了彪哥,知道他愛吃,於是才為愛人洗手做羹湯,學做菜的。姐姐很有這方面的天分。
羅絲瞟了彪哥一眼,當年的清瘦小子,如今已經被紅姐養得膘肥體壯,完全沒了舊日的影子。雅緻的紅姐,也變得憔悴了很多。
什麼叫知道我愛吃,說得我好像是飯桶一樣。不過姐做的菜,真的很好吃,我喜歡。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