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關係乍然僵成這模樣,程子惠忙勸:“鸞兒,你彆氣,你姐就是關心則亂!她心疼你呢。”
“我沒有這樣的姐!”
裴鸞餘光瞥了喬洛施一眼,見她半邊臉已經紅腫了,氣的眼睛通紅:“我話說這裡,她不問緣由打了喬洛施一巴掌,就是打我臉上,她今天不賠禮道歉,裴家有她沒我!”
這是要斷絕姐弟關係的節奏!
裴苑氣的快哭了:“你們看看,他瘋了,他為了個女人昏了頭!”
昏了頭的裴鸞見她還在撒潑耍無賴,直接把人往外推:“當我說笑呢?裴苑,別逼我把你那些醜事說出來!”
最後一句,他逼近她的耳朵。
溫熱的呼吸,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裴苑心神俱亂,不由得面露沉淪之色。
裴鸞一臉看屎的嫌惡:“我不想再看到你!”
隨後,他將人推出房,又讓兩保鏢看著她:“若是她進來,你們就滾!”
保鏢盡忠職守地應聲:“是。”
他一點面子也沒留給她。
裴苑在病房外幾乎咬碎了牙:喬洛施,這事沒完!
這事確實沒完。
程子惠跟大女兒裴璇走出來,見著她就是一通數落、埋怨:“阿苑,你怎麼能打人呢?那是你的弟媳,你這麼一巴掌下去,以後還怎麼見面?”
裴璇也附和:“阿苑,你確實過分了。明明知道那小子護著她,還跟她動手!”
“我動手怎麼了?她欺騙你們的感情!她欺騙鸞兒的真心!”
裴苑妒忌瘋了,“她就是個妖豔賤貨,貪圖裴家錢財,還不安分,背地裡不知道給鸞兒帶了多少綠——”
話未說完,裴鸞一條毛巾扔出來:“你們把她嘴堵上!”
保鏢撿起毛巾,戰戰兢兢地對視一眼,遲遲沒動作。
但其實單這個命令就夠侮辱人了。
裴苑氣的身體顫抖:“你瘋了!你瘋了!”
瘋了的裴鸞“砰”的一聲關上門,去看喬洛施的臉:“疼不疼?”
不疼才怪!
喬洛施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要不我抽你一下試試?”
她說著舉起手掌,但半路被握住了,男人眼神熱熱的,另一隻手溫柔又心疼地摸她的半邊臉:“對不起,我們剛剛吵架,她就遷怒到你了。”
他太溫柔了。
溫柔的讓人心臟過電。
“所以我這巴掌還是捱得冤。”
喬洛施不著痕跡地後退一點,壓下心中的異樣,佯裝淡然:“好吧,說實話吧,這就是我離開陽城的原因,豪門大家規矩多,我人微言輕……”
“我早晚會替你討回來。”
裴鸞打斷她的話,去了浴室,拿毛巾浸了水,一邊給她冷敷,一邊鄭重道:“你信我,這一巴掌不會輕易算了。”
不輕易算,還怎麼算?
喬洛施挺感興趣,但也沒顯露出來。他們是血脈情深的一家人,再生氣也是一時之怒,真多說了,反是她挑撥離間了。不能多說,預設吃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