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
這兩人都有工作,能養家餬口。而且能出得起高彩禮。
但是林炎城通通以孩子有物件拒絕了。
這幾個孩子當中,問林建國的人特別少。哪怕他成了民兵隊長,依舊少有人問顧。
林炎城猜想多半是這孩子性子不能給人踏實感。
林炎城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家建國主意大,娶媳婦的人選,我得問他。不好自己做決定。”
鄰居這麼多年了,劉嬸自然也知道林建國的性子。
別說林炎城了,就連她都有點怕這孩子。
她神神秘秘地道,“那你問問,馬天平家的小閨女,比你家建國小兩歲,我瞧著正好。”
哈?馬天平家的小閨女?那不是害了林建華一生的綠茶婊嗎?
他果斷搖頭,“他家的閨女,我家建國可攀不上。”
他腦子抽筋了才會讓建國娶這種沒有良心的姑娘。
劉嬸傻眼了,馬天平給她拿了一斤苞米,事成之後還有五斤,這麼豐盛的回報,她怎能退縮。劉嬸拍著大腿,積極撮合,“書記,你別拒絕得這麼快啊。你倆都是當大隊幹部的,結為親家也是門當戶對。有什麼不好的?”
林炎城擺了擺手,“我不是對他有意見,只是咱家建國不喜歡他家小閨女那樣的。他喜歡性格豪爽的姑娘,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劉姐,你明白嗎?”
哪怕他對馬天平再看不上眼,也不能大喇喇的表示出自己的厭惡。這就是成人的世界。
劉嬸心疼那五斤苞米,猶不死心,“要不讓兩個孩子相看相看,那小姑娘長得可水靈了,眼睛又大,面板又白,像個城裡姑娘。”
林炎城攤了攤手,“可我家是農村人,建國也是很普通的小夥子,娶個城裡姑娘,他供不起啊。”
這話說得再理,哪怕是劉嬸都無法辯駁,將心比心,換成她也不樂意自己兒子娶這種小姐的身子丫環的命。
至於長得好看,在肚子都吃不飽的情況下,這根本就不能算是優點。
劉嬸到底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林炎城積極為大兒子準備新被褥。也沒拿這事去煩二兒子,左右這事不可能的。
哪知他這邊裝作沒有這事,對方卻不幹了。
馬天平從劉嬸那邊聽到林炎城一口回絕這門婚事,暗罵林炎城不識抬舉。
馬秀珍從大嫂那邊聽說這事,氣得咬牙切齒。
她從來都是父母手中的掌中寶,在家從來不幹活,嬌養著長大的小公舉。一直以嫁進城裡當城裡人為目標。
沒成想,他父親居然想把她許給鄉下人。這也就罷了。居然還被對方嫌棄了。
馬秀珍直接殺人門來。
她走到五星大隊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
馬秀珍順著人流找到正在跟人閒聊的林建國。
她皺著小臉,快步走到林建國面前,“林建國,你什麼意思?”
林建國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姑娘,腦袋都懵了,“姑娘,你誰啊?”
見他不認識自己,馬秀珍也不意外,她也不認識林建國,剛才也是跟別人確認過,才敢走過來的。她冷著臉,自報家門,“我是馬秀珍”
馬秀珍?林建國搖頭,冷淡地吐出三個字,“不認識!”
馬秀珍氣得眼睛都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
林建國不認識馬秀珍,林建華卻是對馬秀珍很熟悉。
上高一的時候,馬秀珍比他大一級。去縣城上學的時候,兩人前後腳走著。
他一直想跟馬秀珍說話,想跟她交朋友,但是他每次都被她嫌棄的目光逼退。
他推了推二哥的胳膊,提醒對方,“二哥,她是前進大隊的,她爹是馬天平。”
林建國哦了一聲,想到馬天平為了爭奪獅子島,差點鬧出人命一事,他神色更冷了,“有事?”
馬秀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冷硬的男同志。在隊裡,哪個不捧她供著她。
偏偏這人不拿她當一回事。
她握了握拳頭,質問他,“你為什麼要拒絕這門親事?”
“什麼親事?”林建國懵了,林建華也好奇起來。
見他裝傻,馬秀珍跺了跺腳,“就是我跟你的親事。”
林建國蹙了蹙眉,“我跟你什麼時候定過親?”他怎麼不知道?
馬秀珍都要急哭了,她什麼時候說過她和他定親。這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