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會為你說情。”
宋知夏趕緊回道:“稟恩師,此事實不是弟子挑起的,是周蓉疑心弟子在腕袋上做了手腳,才讓她手腕紅腫疼癢,弟子辯白不是弟子所為,還說若她不信,她可自備腕袋,弟子就與周蓉吵了這兩句,再沒一句多的了,前輩們都可與弟子作證。”
書蘭先生聽了這話後,沒有再對這場弟子與學生的衝突說些什麼,只是轉回之前她的第一個問話:“當時蔡家齋長要懲戒蔡家小姐們,為師沒有出面為你說情,就是想驗一驗你的心性,想看看你是一同受罰,還是藉機避開,你做的對,為師很滿意。”書蘭先生這是在解釋之前她為什麼旁觀不言,後來又出面說明的原因了。
宋知夏聽完心中一暖,她沒想到書蘭先生竟然會主動向她這個弟子做出解釋,雖然她並不怨怪書蘭先生當時沒有提前出面說明,讓她自己面對蔡家齋長的懲戒,她甚至也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也是同一班的學生,沒道理可以置身事外,就算想逃避懲戒,也該自己親自向蔡家齋長說明身份,與書蘭先生並無多大關係,但是書蘭先生後來出面保護了她,此刻又主動向她做出解釋,她深深地覺得,書蘭先生實在是個面冷心熱的好師長。
“多謝恩師。”宋知夏真心實意地行禮說道。
書蘭先生受了宋知夏的禮,卻不再多說什麼:“好了,散學了,你快收拾吧。”書蘭先生依然是一副淡然地模樣,轉身走了。
在宋知夏重新融入書院生活,與同窗鬥智鬥勇地時候,宋勇毅早已經跟隨武舉隊伍,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此時此刻,宋勇毅已經快到京城了。
又急行軍般地趕了兩天的路後,武舉隊伍終於順利進入了京城。
與帶隊的廊州左營將軍衛闖說了一聲後,宋勇毅滿懷喜悅地前往秦、王府。
第79章 □□
“阿毅,你來了!”秦、王妃宋知秋驚喜地迎出廳門,她之前根本沒有收到宋勇毅傳來的書信或口信,不知道宋勇毅竟然進京了,當王府管家通報到她面前,她才知道她的大弟宋勇毅竟然已經進府了,她在正院裡等得心焦,剛才遠遠地透過掀起的厚布簾,看到正院的院門前出現了宋勇毅的身影,她便迫不及待地步出了廳室,直接迎到了院門前。
宋勇毅見到長姐,臉上立時揚起真切的喜悅笑容:“阿姐,我來了。”
宋知秋牽起宋勇毅的手便往廳室走去:“快,外面冷,快隨我進去,你也穿得太單薄了,還好還好,手還不冷。”宋知秋與宋勇毅的感情不同於一般姐弟,可以說,宋知秋對宋勇毅,是真正的長姐如母,所以此時宋知秋牽起宋勇毅的手一點兒也不顧忌,雖然宋勇毅已經這般大了,是個壯小夥子了。
宋勇毅笑得極開心:“阿姐不必擔心,我一點兒也不冷,這半年來我一直練著武,身體好著呢。”
宋知秋牽著宋勇毅走進廳室,他們一進去,廳門邊上掀簾的丫鬟們立馬就把厚布簾放下,擋住了外頭的寒風。
遞過一杯薑糖茶,宋知秋瞪了宋勇毅一眼:“快喝吧,逞什麼能,又不是沒來過京城,不知道京城的風刀子有多刮人麼。”京城在南邊,冬日可比封州廊州寒冷的多,下的可不是雨,而是雪,此時雖已入春,但雪還沒化盡,風颳起來還是凍人的很。
宋勇毅大口大口地喝完薑糖茶,又接過丫鬟捧上的熱帕子擦了一把臉,整個人都舒服了。
“還是阿姐你這裡舒服啊。”宋勇毅感嘆地說道。
宋知秋噗嗤一笑:“瞧你說的,難道在家裡你就過得不舒服了?油嘴滑舌的。”宋知秋是不信宋勇毅在家裡會吃什麼苦的,家裡就他一個男丁,怎麼可能會苦了他。
宋勇毅苦著臉:“阿姐,你是真不知道我在家裡過得有多可憐啊,整個冬日,父親都不讓我用熱水洗臉,美其名曰,磨練,瞧瞧,我的臉都凍皸了。”宋勇毅把自個的臉往長姐面前湊了湊。
宋知秋細細一瞧:“呀,還真凍皸了啊。”宋知秋立時心疼,忙叫丫鬟去取她的雪花膏來。
挖了大大的一團雪花膏,宋知秋用手心搓熱搓化,小心地給宋勇毅抹上抹勻。
宋勇毅享受了一回長姐的伺候,笑嘻嘻地說道:“長姐越發的溫柔賢惠了,姐夫真是好福氣啊。”
宋知秋聞言立馬打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油嘴滑舌,一離了聖賢書就長歪了。”
宋勇毅捱了長姐的打才記起長姐的端莊不說笑,長姐可不是小妹,他在小妹面前可以冷嘲熱諷說說玩笑話,但在長姐面前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