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道別都沒趕上。
宋勇毅沒失落多久,賈青就來催他習武了,武藝是軍人的根本,習武是一天都不能拉下,平日裡拉下一天,到了戰場上,可能拉下的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急匆匆跑回院子洗漱更衣好,再急匆匆地跑到小操場,宋勇毅看到小操場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小妹宋知夏,另一個則是個陌生人,一個與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
宋知夏早來一步,早已與章真說上了話。
章真一早便來到了小操場,他在小操場上等了許久,才總算見到有人過來了,但這來人卻讓他吃了一大驚,竟然是那晚的小女孩。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章真揉了揉眼睛,“你是怎麼進來的?”
宋知夏嫣然一笑:“我就是這府里人啊,我真名姓宋,是宋將軍的小女兒。”
說罷,宋知夏斂了笑意,端莊地行了一禮:“是小妹誆騙了章大哥,但小妹如此行事卻是事出有因,還請章大哥不要氣惱小妹。”
章真張著嘴巴發愣,他還能說什麼,人都道歉了,他還能揪著不放麼,更何況她也沒騙他什麼,不過就是瞞了真實姓氏,但女子在外行走,用個假姓化名的,本就沒什麼,事關名聲嘛,這他也能體諒,若真說她騙了他什麼,也就是把他引來封州罷了,可他當時也無處可去,她的指引對他來說正如是旱中甘霖,對他有益無害,他又能怪她什麼呢?更何況宋將軍也的確收留了他,給了他一個安身之處,又給他安排了來日前途,說到底,他還是承了她的情呢。
收回了發散的神思,章真正了正儀態,端端正正地給宋知夏行了一個大禮。
“多謝宋姑娘,宋姑娘對章某的指引之恩,章某銘記於心。”
宋知夏側身避過章真的大禮:“章大哥客氣了,你不要怪小妹便好了。”
章真搖頭:“哪裡會怪,宋姑娘是好心指點章某。”
宋知夏笑了:“章大哥不必如此客氣,以後你長住府中,不與旁人相同,章大哥還是喚小妹為二孃吧,小妹上頭有一大姐,當日小妹說在家中行二,可是實情,不是誆騙。”
章真順著應聲:“是,二孃。”
“小妹的大姐已出嫁,家中還有一位兄長,名勇毅,等會兒章大哥便會見到他,只是,小妹的大哥為人古板,喜好說教,小妹當日私自離府去懷州,此事大哥並不知情,小妹這裡有禮,還請章大哥替小妹保密,不要讓大哥知曉了此事。”宋知夏不想讓宋勇毅知道她曾經偷偷出過府,還參與進了章金慶和裴家的爭鬥之間,所以她特意交代章真不要向宋勇毅暴露她出府的事。
章真雖然很奇怪為什麼宋知夏會向同母親兄長隱瞞出府和章家的事,明明她與兄長的關係應該是很親近的,但他受了宋知夏的指引之恩,聰明的選擇了替宋知夏保守秘密。
“愚兄必不會說,二孃放心吧。”
“多謝章大哥。”
兩人剛說完保密一事不久,宋勇毅便來到了小操場上。
見到小操場上有陌生人,還與小妹宋知夏站得頗近,宋勇毅心中警惕,上前介入宋知夏和章真之間,分開兩人。
“敢問這位兄臺是?”宋勇毅抱拳問道。
章真抱拳回禮:“我是章真,昨日才來到府上,想必兄臺便是宋公子宋勇毅吧,請多指教。”
宋勇毅微微抬眉:“不敢不敢,章兄弟有禮。”
府裡又進了一個人,怎麼還是沒人和他說一聲?他就這麼不顯眼嗎?人人都不記得府裡還有他這個大公子?
“不知章兄弟年歲幾何?我們序一序長幼。”宋勇毅心中有疙瘩,但面上還是客套地問話。
章真答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正好比宋勇毅大上幾個月,於是章真成了章兄,宋勇毅成了宋弟。
這邊宋勇毅與章真剛序了長幼,還來不及詢問他的出身,與自家有何故舊,以及為何而來,那邊宋力剛和賈青就過來了。
宋力剛一身軍裝,他還要趕著回軍營,這幾天他在軍營與伯府之間來回奔波,軍營裡還有一大攤的公務尚未處置,一會兒交代好了章真的事,他就得趕回軍營理事了。
宋力剛指著章真對賈青說:“賈青,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懷州將軍章金慶的長子章真,以後他就交給你了,打一打他的根底,若是個從軍的苗子,明年就送他入軍營。”
賈青抱拳應道:“是,將軍。”
宋力剛又對章真說:“章真,你好好跟著賈將軍習武,賈將軍是我府上的衛隊首領,也是阿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