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安全保障還是她樂於見到的。
看出她的鬆動,任媽媽再接再厲道:“這種狼犬聰明得緊,只要用心教,它就能聽懂一些簡單的指令。至於安全方面,除去長牙的時候可能會透過咬人磨牙,需要注意一下,其餘時間絕對不會亂咬人。不過我送來的這隻已經長牙斷奶了,所以沒有這方面顧慮。還有,這狗的性子穩重,平時遛狗也無需擔憂它突然狂奔傷到人……”
“姑娘,你怎麼過來了?”她正說得滔滔不絕,就聽到令韻的聲音突然響起。
“乳孃。”蒼純跨過月洞門走了過來,目光直直地看向任媽媽腳邊籮筐中的小黑背。
“老身給九姑娘問安了。”任媽媽笑盈盈行禮。
蒼純微微頷首,對於西蒼的禮儀,有一點她很滿意,那就是除了奴籍和賤籍之人,平民百姓雖要向上位者行禮,卻不用跪拜,而且行禮之後也不用等對方開口才能夠起身。
她徑直走到籮筐邊,伸手在小黑背的腦袋上摸了摸,開心地問道:“是公的還是母的?”
見她喜歡,任媽媽笑呵呵道:“是公的。”又奉承道:“九姑娘好眼力,一窩狗崽,就這隻最健壯活潑,我們姑娘看了都道好,直說被九姑娘搶了先。”
趁著兩人的注意力不在,令韻怒瞪了鵲喜一眼,把她看得吐舌縮脖子,滴溜溜的眼睛卻直往籮筐中偷瞧。
雖說小黑背才兩個多月大,但他如今的體積重量已經不是蒼純這樣的五歲小蘿莉能夠抱得動的了。
蒼純叫來一個院外的粗使婆子把籮筐抱到堂屋,令韻看她滿心欣喜的樣子,到底還是沒把先觀察一段時間的話說出來。
招呼了一聲,蒼純就迫不及待地地帶著那粗使婆子離開了,留下令韻招待眉開眼笑的任媽媽。
回到堂屋,打發走拿了賞錢樂不攏嘴的婆子,蒼純圍著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