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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依依身子一僵,她的手指緊緊扣著床邊,她不知裴醉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能否認對她的感情。”裴醉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是壓在他心底多年的秘密,從未與人訴說。
“但是現在的我,心裡卻再也找不到她的位置。”裴醉將顧依依壓進懷裡,一順一順的撫著她的頭髮,“因為我愛上了另一個人,她沒臉沒皮,脾氣很臭,甚至蠻不講理。”
“但是她像我愛她一樣愛我,甚至比我愛她還要愛得更多。”裴醉將顧依依抱坐到膝上,輕輕抵著她的額頭,“用她的話來講,就是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不管我是什麼身份都愛我如一。”
顧依依微微張大了嘴,就好像那時第一次聽到裴醉說喜歡自己的時候,一樣的不敢相信,“你……為……為什麼……”
裴醉嘆了口氣,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塊錦帕,再一次抬眼卻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語氣,“你那麼愛我,我又怎麼捨得不愛你。”
顧依依身子一僵,轉而背過身去,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頰。
她知道那是自己在皇陵裡咬破手腕沾血寫的錦帕,那個時候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她就在想,哪怕是那個顧依依回來,能夠替她繼續愛著裴醉都是好的。
可她發現她錯了,她小氣,吝嗇,容不得任何人分去裴醉的注意。
顧依依強忍著眼裡打轉兒的淚水轉回來,伸手抱住裴醉的脖子,仰頭去親吻他的嘴角。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溫,乾柴即刻便要點燃成烈火,裴醉突然想起一件一直被他忽略的很重要的事兒,將顧依依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對了,大周的密探回來告訴我,說是祺妃和賢王搭上了。”
“祺妃是誰?”顧依依鼻音有點重,輕哼了一聲,這個時候被打斷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蘇碧池,她懷孕了,所以封妃了。”裴醉壓低聲音,“孩子是謝瑾的。”
顧依依險些一口氣上不來,目瞪口呆的盯著裴醉。
“不過這事兒所有人都知道,就她自己以為沒人知道。”裴醉將顧依依抱起來重新放回榻上,替她蓋好被子,“承徽帝這是在借她的手,替你弟弟鋪路。”
“那……謝瑾呢?”顧依依覺著心裡有些犯惡心,哪怕猜到謝瑾這出又是為了自己,她還是覺得不能接受。
“他不會有事兒的,你放心。”裴醉輕輕拍了拍顧依依的後背,眸色一沉,就算承徽帝想一起除掉這個幼弟,他也不會讓顧依依欠下這個人情。
“做什麼呢。”裴醉突然眉目一皺,將顧依依那雙不安分的爪子從衣服裡拖了出來。
“啊……我……”顧依依咬著唇,聲音低的像蚊蠅,“我是想……們都成親那麼久了,還……還……還沒圓房。”
裴醉微微一僵,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有一絲暗啞,不似原先那般清冷。
“啊?我什麼都沒說。”顧依依這會兒回過神來,臉蹭的一子滾燙起來,連忙否認,然後扭頭朝著床裡側爬去。
裴醉失笑,伸手抓住顧依依的腳腕,將她拖了回來,反壓在榻上。然後,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衣領。
雖然親密無數,但顧依依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裴醉沒穿衣服的時候,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又忍不住,偷偷的鬆開手指,從指縫裡偷偷看他。
裴醉找來一個枕頭,墊在了顧依依身下。然後俯身下去,從顧依依的眉心吻到到她的鎖骨,手指滑到腰際,最後是不可觸控的禁地。
他的唇舌比他的手指還要靈活,*的水聲讓人面紅耳赤,意亂情迷。
裴醉突然俯身壓下,不留給顧依依任何停歇的時間,徑直擠了進去。
顧依依只覺著那一瞬間脹痛得死去活來,死命的想要把裴醉推出去,可是裴醉卻從未如此態度強硬,死死的按住她,絲毫不肯退出半分。
“忍一下,一下就好,馬上就不痛了,乖。”裴醉的唇涼涼的,親吻在顧依依的眼角,將她的眼淚盡數吞噬乾淨。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就像是身上滴下的,最後印在床單上的汗珠。
“阿醉……”顧依依不知道想起來什麼,微張著嘴,低低的喊著裴醉的名字,伸手將他從自己身前推開。
“嗯?”裴醉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將想要後退的顧依依攔腰撈起,從背後覆身上去。
這個姿勢下來顧依依有些受不住,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