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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同往那安穩之處避世。

這安穩之處,只得是那新會州之地。原來三鼎爭鬥,期間大炮□□,火器□□,說是翻江倒海也不為過。遍地赤土,饑民暴野,連那魚米之鄉,都十室九空,不成模樣。

各位看官便要疑問,這等人丁零落,怎不修養生息?只是那三國之戰,若甲國生了憐憫,停戰歇息,那乙國是不肯的,又兼個丙國,坐等漁翁收利,甲乙便都不肯了。這戰要打,那糧也得種,雖有兵將屯田,也得等春種秋收,那大批軍糧,還是從百姓身上得的。

再者那些稱帝之人,均為獨夫之心,恨不得自家吃個飽肚,攢滿軍需,那等草芥小民又值幾分?甚麼載舟覆舟,也是天下承平,才能廣施仁政穩住百姓。如今朝不保夕,今日稱王,明日被戮,誰肯妝那善人?就算換得美名,餓著軍士,沒幾日便要兵敗哩。

這等逐鹿梟雄,俱是虎狼,若是勝了,管他祖上放牛殺豬,爭雄時屠城幾座,照樣金山銀海抬入皇陵,留得天下美名。若是敗了,就算廣開糧倉,修橋鋪路,史書上也提不了幾句。且看那修運河戰高麗的帝王,竟成千古淫_魔。

如今大楚三裂,那北面的金國,西面的西夏吐蕃,西南的大理,各個看飽笑話,又時不時摻和一腳,賺些利益。還有那等逃亂小民,被幾國邊界軍士捉了,為奴作妓,更是悽慘。

恰巧這新會州處在金國,吐蕃,大楚三交界處,本是歷年兵戈爭戰之地,白骨遍地,便是奪去也無用。原來那等農民苦等秋收,卻敵不過兵戰,米糧總被徵用,自家充飢不得,屢次皆是,那交界處已無居住人家。

如此而來,這新會州只是駐紮兵將,又有跨國黑市,各國商隊,用金銀打通上下,那等邊界軍士也禁止不得。

那王家清波幫幾年發展,已在此地紮根,如今迎來王東家,又有大批人馬,那三國駐軍見得人多勢眾,收得例銀,倒也裝聾作啞。

那王家人馬到達,商議一番,自去紮營修房。快助慢,強扶弱,就算嬌弱女娘,也會那蒸煮洗涮。過了幾日,竟在平地起了座城,驚得那邊界軍士咋舌。

話說那各國商隊見得王氏如此速度,又賣得噴香飯食,開得恁多鋪面,都來商討生意。邊界先前大戶鋪面,規模人數都敵不過王氏,還有聽到均股法轉投王家的,還沒一年,除了零星幾個商隊,其餘全入了均股。

那零星商隊本是邊界大戶,自是不願將私銀併入均股。誰知那些小戶全投誠王家,排擠得邊界大戶收縮地盤。那些大戶騷擾幾次,俱被王家擋回,雖說女主運道好些,也得眾多股民幫襯。

那王氏做大,引得眾多夥計打雜投奔,竟讓邊界大戶成了光桿。那大戶心中不服,本要買兇下手,誰知被一童姓劍客截住。那大戶見走了風聲,自家灰溜溜逃了,等那楚湘贛三國爭雄之時,新會州竟建起守城器械,自家組織起兵壯來。

原來自秦王氏,孫虹潔,李易安等人投奔,那秦檜舊黨被雙嶽排擠,楚湘贛三國俱厭那秦油鬼,秦舊黨懼怕清算,均逃出臨安。聽得新會州明令禁搶,那王氏又恁個仁善大名,便來打探。

等到新會州,只見房屋新立,街面齊整,別說丐偷妓盜,那等閒漢也瞧不見幾個。那守城士卒見得,先問番擅長何事,家中幾口,若肯紮根城中,便派活計來幹。

再考察幾日,按人口分派家庭住房,再簽下王氏新法,正式派往分隊。那等心存疑慮的,領到石壁前,見那王嫣娘也是同等合約。若是貧民小戶,不收私銀;那些大戶豪商,收銀一半,倘若不肯入夥,也隨意去留,還有那等憊懶被查的,自是請出城外。

婦孺老弱俱有歸所,若是評為先進,便能當得議事,一季一換。每旬日均有歸納,若有不服自可上訴,議事先評定糾紛,不服再上訴掌事。再上的司事主事,均每季一評,按轄區無記名投票,確定升降。

若是連得三屆,仍從股民做起,連那張小九等人,也如此行事。股民見得,俱嘖嘖稱奇,雖有那等結黨營私之徒,也敵不過匿名檢舉箱,旬日一開。那等殺人越貨之罪,自按刑律移交提刑院。每日茶館處又貼出公告,遣一識字之人解說,萬事俱細。

無論議事掌事,只個稱呼,管得事物。那等基本需求,食糧衣房,與股民同等。若自家有餘力,便去資訊釋出處自接活計,那等委託之人私自感謝,也不得超出一定金額。

見得這等做派,那舊秦黨心中驚異。也有舊秦黨私藏金銀者,被人告發,直接請出城門。那外間戰亂紛紜,盜賊橫行,就算有銀都買不著糧米,更別說露財被殺的。那些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