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之人,不會把著男人的錢袋子,讓男人在外面扣扣索索的施展不開。男人變壞,跟錢沒有多大的關係,關鍵是他心中在不在意你!
“爺心中有數,給你,你就拿著!”朱儁陽見小丫頭一心替自己著想,心中升起淡淡的甜蜜,大手在她頭頂摩挲了片刻道,“在爺心中,你才是最最珍貴的!”
餘小草心中感動又甜蜜,她抬起頭來,笑容燦爛而又耀目:“你若不離,我必不棄!感情的誠摯與否,不是用金錢,或者聘禮來衡量的。所以,你那些產業你還是……”
她的前一句話,點亮了朱儁陽嫵媚的雙眸,他握著小丫頭柔軟細嫩的小手,柔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輩子,休想爺放開你的雙手。爺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爺這個人!”
古人要是開竅了,情話說得就連現代人都頂不住。餘小草兩頰微熱,咬著嘴唇笑著道:“既然如此,咱們又何必糾結於產業鋪子是在你手中,還是在我手中呢?”
“可是,爺想讓全京城的人,看到爺對你的重視!不想讓別人看輕你……”小丫頭白得如頂級羊脂軟玉的小臉上,飛上一絲動人的紅霞,朱儁陽竟看得有些痴了。
他熾熱的目光中,愛意毫無保留地噴薄而出,小草害羞地低下了頭,腳尖在地上無意義地畫著圈圈。一個單了二十五年的“老”男人的攻勢,還真讓人難以招架呢!
秋陽中,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纖弱,一個玉樹臨風一個俏麗可愛的身影相對而立,顯得那麼和諧自然,讓人移不開視線。
寧東瀾靜靜地站在街道一角,遠遠地看著這兩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嬌俏特別的小姑娘,此時正流露出少女獨有的羞赧。寧東瀾深知,餘小草在京中一眾閨秀中,是特立獨行的。和眾閨秀或嫻靜,或活潑,或嬌甜,或謹慎的表現相比,她無疑是多變的。
在皇莊辦差時她自信飛揚,和小姐妹在一塊兒時她粲然俏麗,面對強敵時她又冷靜自若……可他從未見過眼前這樣的她,原來在喜歡的人面前,她也會害羞,也會做出小女兒態,也會透出濃濃的依賴。
他多想那此時站在她面前的,能夠牽動著她一顰一笑、一心一弦的那個男人是他啊!可惜,他在她的生命中,終究是來遲了一步。只能這麼遠遠地看著她,默默地為她祝福……
似乎察覺到什麼,朱儁陽轉眸望向了遠處某個角落。寧東瀾已閃身進了旁邊的店鋪,只餘下空落落的街角,和清風中一抹惆悵。
“你在看什麼?”餘小草上前一步,好奇地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又收回目光,一臉迷惑地看著他,問道。
朱儁陽微微蹙起的雙眉,低頭看向小姑娘的時候,又瞬間舒展開來。捏了捏小丫頭的面頰,他輕聲道:“沒什麼!走,去看看你的蘇先生,這個時候他應該醒來了。”
用過午餐沒多久,喝了藥的蘇然,已經被安排在外院的客房中睡下了。傷勢透支了他的精力,即便想強撐著等待眾人商議聘禮的結果,想幫著小丫頭多從旭王那兒榨些好東西的,結果卻力有不逮,在藥茶的作用下,昏睡了過去。還是朱儁陽跟他帶過來的小太監一起,把他抬到收拾好的客房中呢。
“蘇先生,感覺怎麼樣?睡得還習慣嗎?”敲門進了客房,看到那個機靈的小太監,正盡心服侍著蘇先生洗手洗臉,餘小草綻開了甜美的笑容。
伺候的小太監,算是蘇然眾多徒兒中的一個,他知道大總管平日裡惜言如金,忙笑著道:“多虧金安郡主您的藥,大總管很久沒睡這麼安穩了。以前總是隔不久就被疼醒,一身都是冷汗……”
“你先下去吧!”這馬屁顯然拍在了馬腿上,蘇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小太監驚出一身冷汗,忙彎著腰退了出去。
小草叫住了小太監:“我給你的藥茶,去泡一杯過來。蘇先生,這藥茶也要多喝,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後一句,是叮囑蘇然的,帶著幾分哄孩子吃藥的語氣。
小太監感激地朝她投來一瞥,快步走了出去。他也是在師父受傷歸京後,才被派過來伺候大總管的。上任之前,就被教導過,大總管不愛應酬,讓他機靈著點。沒想到,這才上任不久,就揣摩錯了大總管的意思。看來,以後還得警醒著點兒。
蘇然對小草哄小孩的語氣,表示無語。他一把年紀了,還能享受到孩子般的待遇,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一抬頭,看到旭王不爽的表情,他心情又瞬間明朗起來。
“如果我好好配合,是不是有獎勵啊?”蘇然故意這麼問道。
朱儁陽陰惻